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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王代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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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诗坛盟主之代兴—王渔洋与钱牧斋关系发覆
王渔洋一生交往的人物不计其数,乡党、姻戚、宦僚、诗友,种种人物给他的人生以不同影响。其中对他影响最大的无疑是钱谦益。牧斋一诗一序对渔洋备加称赞,许其与己代兴,俨然付之传法衣钵。这对日后王渔洋文坛盟主地位的确立至关重要,故王渔洋毕生视钱牧斋为“千古知己”,对他的奖掖之恩念念不忘。学术界对钱谦益与王渔洋的代兴,多据钱谦益的诗序,从继承的角度来谈王渔洋神韵论与牧斋诗学的关系[1]。但据我对钱、王两人交往经过及有关材料的考察,问题没有这么简单。我们知道,钱谦益当时的处境和地位都很尴尬,一方面文坛仍将他视为领袖群伦的老名士[2],一方面他又背负着“贰臣”的名声,因率先迎降献纳而为舆论所不齿。这就使得钱、王两人在与对方交往时都取谨慎的态度,往来方式和文字内容,意味十分微妙,留下一些耐人寻味的话题。一、钱、王交往始末说起来,王渔洋与钱牧斋本有通家之好,渔洋叔祖象春(字季木)是牧斋同科进士,平生论诗又相契,被牧斋引为知己。《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下王象春传论云:季木于诗文,傲睨辈流,无所推逊,独心折于文天瑞。两人学问皆以近代为宗,天瑞赠诗曰:“元美吾兼爱,空同尔独师。”其大略也。岁庚申,以哭临集西阙门下,相与抵掌论文,余为极论近代诗文之流弊,因切规之曰:“二兄读古人之书,而学今人之学,胸中安身立命,毕竟以今人为本根,以古人为枝叶,窠臼一成,藏识日固,并所读古人之书胥化为今人之俗学而已矣。譬之堪舆家寻龙捉穴,必有发脉处。二兄之论诗文,从古人何者发脉乎?抑亦但从空同、元美发脉乎?”季木挢然不应。天瑞曰:“善哉斯言,姑舍是,吾不能遽脱履以从也。”厥后论赋,颇辨驳元美訾謷子云之语,盖亦自余发之。季木退而深惟,未尝不是吾言也。季木尤以诗自负,才气奔轶,时有齐气,抑扬坠抗,未中声律。余尝戏论之:“天瑞如魔波旬,具诸天相,能与帝释战斗,遇佛出世,不免愁宫殿震坏。季木则如西域波罗门教邪门外道,自有门庭,终难皈依正法。”季木《问山亭诗》不下数千篇,而余录之斤斤者,诚不忍以千古之事累亡友于无穷也。[3]看得出,牧斋对同年王象春是怀有相当的感情的,对其诗论规劝中有称赞,对其诗作戏谑中有赏爱。渔洋《居易录》卷十四引牧斋语,谓“此虽戏论,其言自确”,可见他也不得不服膺牧斋的评判。渔洋与牧斋既有如此深的渊源,宜顺治十七年(1660)一抵扬州推官任就驰书问候,叙旧执礼,但奇怪的是他没有。任职期年他也没与牧斋联系,而江南江北其他的名士、遗民他却广泛地结交了不少。鉴于牧斋的名声和当时的处境,我们有理由推测王渔洋对与牧斋通好起初是心存顾忌的。看来是一个偶然的机缘,让他萌发了与牧斋通问的念头。顺治十八年(1661)三月,渔洋因公事再赴金陵,馆于布衣丁胤家。丁胤字继之,久居秦淮,少习声伎,与歙县潘景升、福清林茂之游,出入南曲中,及见马湘兰、沙宛在等名姬,备悉旧院风流。当时丁胤年已七十八,居傍邀笛步,暇时导渔洋漫游秦淮,娓娓述说曲中遗事,成为渔洋《秦淮杂诗》的绝好素材。正是在丁翁水阁,渔洋见到牧斋顺治十五年(1658)留宿时题沈颢绘秋柳小幅绝句:“刻露巉岩山骨愁,两株风柳曳残秋。分明一段荒寒景,今日钟山古石头。”他援笔赓和:“宫柳烟含六代愁,丝丝畏见冶城秋。无情画里逢摇落,一夜西风满石头。”友人袁于令见之,戏曰:“忍俊不禁矣。”[4]牧斋当时还作有《题丁家河房亭子》(均见《有学集》卷一),渔洋也和韵作了《题丁继之秦淮水阁和牧翁先生韵》、《再题继之水阁》(《阮亭诗选》卷十五)。丁继之是牧斋老友,见渔洋和作,想是好事心起,怂恿渔洋与牧斋通好,并愿为介绍,这才有了渔洋与牧斋的一段交往。促使渔洋与牧斋通好的另一个机缘也许是端午节冒辟疆的寄怀之作。《同人集》卷一冒辟疆《己巳端阳诗序》:“至辛丑,观竟渡于邗江,追忆庚辰午月与陈百史、徐巢友下榻影园,郑超宗社集,黎美周、万茂先、茅止生、陈旻昭即席分韵。欧阳宪文先生又招鲁舒直、刘阮仙、周我容、梁湛至瓜步舟中觞咏屡日。今辛丑阅二十二年,而孓然独存者惟余,不自知其生死孰是也。浩叹一诗,并呈王公阮亭。诗曰:‘隋帝龙舟事尚存,偶来吊古独声吞。廿年重采扬州芠,一赋难招众友魂。冰雪壶中思旧令,垂杨影里失名园。桃笺写恨谁曾见?惟向王恭尽此言。’”崇祯十三年(1640)扬州影园黄牡丹盛开,名士飞章联句,冒辟疆征集众作,缄致钱谦益定其甲乙,一时风流相赏,传为美谈[5]。冒辟疆寄渔洋诗中追忆的就是这次盛会。渔洋有诗及书信相报,因正编刻诗集,顺便求冒辟疆作序。冒辟疆的回忆是渔洋和牧斋叙旧的一个很好的话柄,也是联络感情的一条自然的纽带。遗憾的是渔洋致牧斋的信函均未保存下来,使我们无法确知渔洋最初投书是如何措辞的。幸好牧斋的四封复信尚存,从中可以推知两人交往的大体经过。事情是这样的,王渔洋在扬州遇到钱牧斋外甥,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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