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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大学精神——董云川 张青读书小札 2009.11.9 几句闲话 如果说我们的干部选拔制度还有一点不足的话，就是容易把一些分别都很好的人集合到一起变成相互的敌人。 聪明人的毛病有两种：要么是知道而不体道；要么是体道而不知道。 道家成就事业、达到无为之境界的前提有三：外其身而身存；后其身而身先；曲则全。三者得其一则“生”，得其二则“成”，如能兼得三者则势必“大有作为”。 好技师能让自己成功；好领导能让别人成功。 几句闲话 认识别人靠理性，认识自己靠悟性：教育者常常忙于教育别人而忘记了教育自己；研究者常常忙于研究别人而忘记了研究自己。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本人顿悟：优即是劣，劣即是优。某人能做五分的贡献，只有三分的口才，于是人们平说此人“踏实可靠”；某人能做九分的贡献，却有十分的口才，人们就认为此人“说得多做的少”。 忘“我”的文章易空虚，惟“我”的文章少共鸣。 大学点悟——纽曼的启示 置身于空气中的人不会意识到空气的价值，寂静中成长的人绝对想不通”宁静致远“的道理，天天读书的人以为自己当然就是知识分子的化身，而长期在大学工作的人常自视身诸教育规律；而另有一些人以为当了校长自然就是教育家，能上大学讲台当然就是大学者……笔者亦属于持上述认识之群体一员。知道有一天静下心来翻阅红衣主教纽曼在一个半世纪前写下的《大学的理想》，才知道对真正意义上的大学我们实际上知之甚少，体会太浅，更缺乏理智的思辨。 约翰·亨利·纽曼（1801~1890），英国神学家、教育家。除传教布道外，教育是他毕生关心的问题。西方高等教育史上，纽曼是一位重要的、又颇有争议的人物。美国当代高等教育专家布鲁贝克曾说：“在高等教育哲学的所有著述中，影响最为持久的或许当推红衣主教纽曼的《大学的理想》”；英国当代学者科尔也称：“在纽曼以后的所有关于大学教育的论著都对他的演讲和论文的脚注”。许多学者都认为，不了解纽曼，就不能了解西方高等教育的历史。 1852年，纽曼在他出任校长的都柏林天主教大学做了若干次演讲，讲稿集为《大学的理想》一书，于1953年首次出版，后又多次修订重版。 虽然我们无需纽曼的存在照样可以发展我们自己的高等教育，但笔者在学习了纽曼的言论后由衷地感觉到其价值于当今大学之借鉴的意义。纽曼称：“肉体的眼睛是自然所提供的，智慧的眼睛则是训练和习惯的成果”。在这里，笔者试图壁上被物质现象干扰得过甚的眼睛，启动既缺少智力训练又缺少运动的思辨之眼，针对该书里的部分论述结合当今大学改革谈几点认识。因属有感而发，不求系统，故以“点悟”为题。 大学是教育的场所而不仅仅是教学的场所 教育和教学是不同但亦可在某种情形下相互替换而不产生歧义的词。凡在教育科学命题下谈及这两个词所代表的涵义，一般二前者偏宏观，后者偏微观。当然，“教育”一词也常用于表述综合概念的时候更多。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常忽视了“教育”的核心意义而使大学在培养人的过程中无意识的淡化了“育”的功效而片面的强调了“学”的作用。 纽曼则认为此二者绝不能混淆起来。“虽然就知识而言，乍看起来”教学“这个词似乎更恰当。例如，教我们学手工练习，学美术和实用工艺，学经商的方法；因为上述这些都是方法，它们对精神本身没有影响，它们和记忆的规则、传统或效用有关，和外部的目的有关。但是，教育是一个较高级的词，它指对我们的精神本性以及性格的形成起作用的行为，它是一种独特的和持久的东西。” 因此，纽曼反对大学将知识孤立起来的传授给学生，他指出， ”知识的各个部分是联在一起的”，“过分突出一种事物就是对另一种事物的态度不公平；忽视或废弃这些东西就是改变那些影响它们的作用，破坏了它们之间的和谐。若把这种做法引进教育领域也将产生相应的结果”。更进一步的说，“一种知识的要旨和含义也随着向学生讲授着这种知识的方式不同而改变。如果学生的阅读仅限于一门学科，尽管这种分工有利于促进一门特定学科的学习，也必然会使学生的思想变得狭窄。” 纽曼所指的大学的知识，是“某种理智的东西，它能领会它通过感觉所发现的事物，也能考察事物，它比感觉能了解更多的事物，他能边查看事物边进行思考，它具有概括能力”；“知识真正尊贵的原因，它的价值，它对人的吸引之处，如果不考虑它的结果，就在于它起源于本身的一种科学或一种哲学的过程”。大学中传播的这种知识“不仅仅是一种外表的和意外的优势，它是一种所得到的启发，是一种习惯，是个人的所有物，是一种精神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把大学说成是教育的场所而不是教学的场所的原因。” 纽曼细致的阐述了大学有别于其他社会组织的地方，“学者们云集大学，虽然他们各自都热衷于自己的学科，又互相竞争，但是他们为了创造和谐的学术环境而走到了一起，他们亲密的相互尊重、相互磋商、相互帮助。这样就形成了一种纯洁清澈的思想空气，学生也呼吸这种空气，虽然就学生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