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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冒险家.doc
孤独的冒险家 带上木门,光线顿时变得微弱,我感觉身体燃烧起来。 抬头望了眼房顶,高低交错的木梁隐没在一片乌泱泱的墨色里,吊起的白炽灯在空气中凝固了,灯泡已经破碎。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悬在头顶的并不是屋顶,而是一张怪物之口,闷闷地压在头顶,就等你落网。 我走进里屋,打开灰暗的木柜,慢条斯理却又按捺不住地寻觅称心如意的衣服,樟脑味混杂着尘粒直往鼻里钻,我一阵咳嗽。 我挑了一件暗淡发黄的白衬衫和一条干巴巴的黑色长裤以及一根磨损甚多的皮带,麻利地脱下身上印有卡通图案的短袖和蓝色短裤,甩在一旁,迅速将衬衫和裤子套到身上,然后灵巧地将皮带拴在腰间,“咔嚓”一声,我觉得血液沸腾,直往头顶上涌。 我深呼吸,理了理宽大的衣服,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却又万分惊喜的心走到残缺大半的镜子前。 我望着镜子里那个人,衬衫、裤子显然过分宽大,松松地垮下大半,让人想起满身赘肉的大熊。 不过我会幻想,我开始幻想了。 ――渐渐地,镜子里的人脑袋开始往上蹿,两只手哗啦啦伸长,两腿也不甘示弱,衬衫被骨骼、肌肉撑满,变得紧实。还有脸,额头变宽了,眼睛放光了,鼻子像被刀削了一般有棱有角起来,嘴周围冒出一圈淡淡的胡须,然后是…… 突然,我打住了,幻想太多我会遗忘前面的内容。 望着镜子里的人,我无限迷恋与怅惘,某种渴望像夏季热带雨林植物般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铺满整片心壤。 这个隐秘的游戏大致会持续半个小时,之后我脱下汗水浸渍的衣服,再次穿上满是卡通图案的短袖短裤,拉开纸窗,透气、遐想、回味。 这是11岁六年级百无聊奈的暑假中一个让我觉得夏天不那么冗长乏味的游戏。它来源于一个偶然。那天,我在明晃晃的世界上行走着,为了躲避灼热的太阳,我遁进伯伯家新房子――后面――这间破旧的老屋。因为伯伯家常年在外面打工,新房子整日紧闭着,所以我只能去老屋。 这是一个隐秘之地。 老屋门上贴着淡黄色纸条,写满我看不懂的奇怪文字,我知道每家每户都贴了这种纸条。木门一推就开了,我在屋子里逛来逛去,发现了那个破衣柜以及一柜子遗弃的衣服。最初看见它们安静地挂在衣柜时,我压根就没有一丝感触,而是在某个同样闷热宁静的午后,我被什么牵着发疯似地跑到衣柜身边,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我发现这个游戏可以满足内心深处模模糊糊浮上浮下的渴望,我说不清它是什么。 它还暂时可以让我忘记自己无处安放的孤独。真奇怪,我以前从不对孤独这种东西怎么在意的,可不知为什么,越到后来它就越缠着我不放了。大概是以前我有很多小伙伴,不过那还是二年级及以前,学校就在家门前,我们一堆小孩子整天泡在一块瞎胡闹。三年级我去镇上读书了,他们有的留在原来的学校,有的去了其他村子的小学。后来,学校被拆了。再后来,我们联系得少了,经常连个面也碰不到,关系变得淡薄起来。这真是个遥远而令人伤心的回忆。 每天我吃完午饭就在村里闲荡,最多的是去某个地方坐一会儿再回来,比如“石头街”(那是我给一块满是大石头的地方起的名字),再或者“青苔池塘”(因为有一天做梦,梦见池塘汪满绿莹莹的柔软池水,我真想陷进去)。 当然,除了那个游戏外,每天还有一个值得我期待的过程,类似于吃雪糕的美味过程,要不然老天就太苦我这个小人儿了。 不过要等到夜晚。 通常是七点多,爸爸和我将竹床抬到门前,妈妈用被井水浸泡的毛巾把竹床擦得干净又凉爽,一冲完凉,我就睡在上面,一边吹风数星星,一边等文翰叔出来。 文翰叔是一个中年男人,大胡子泡沫一样堆在脸上,听说他去深山老林打猎十多年,眼下突然回来了,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什么时候又会走。我觉得他和漫天繁星一样神秘。他就住在我家对面,白日睡一整天,夜色一出,他就搬出竹藤椅,躺在葡萄架下面,给小孩子们讲故事。 我等的正是他的故事。我是听众里最大的一个,可我的热情不比任何人差。无论何时,只要一想到晚上可以听文翰叔讲故事,我就觉得日子还不那么绝望。 等到文翰叔周围围了一圈孩子,他便清清嗓子,眯缝着眼望向星空,开讲起来。 他说,有一种秃鹰,它们叼起骨头飞到很高的地方然后将骨头扔下来,骨头砸到岩石上,直到砸碎,那秃鹰不是闲得慌,它们喜欢吃骨髓,喜欢得要命;他还说,有一次打猎归来,看见一只小羊被狐狸逼到山的刀削面,可就在那一刹那,小羊很聪明地站到刀削面上一个只有小羊才站得住的位置,狐狸干瞪眼,它只能苦苦等待,但小羊一动不动;他还说,他看见过在水面飞翔的鱼类…… 他讲的故事每每总是紧紧攫住我的心,我觉得,远方和他一样神秘莫测,我好心醉神往哦。他很坏,讲到精彩处,总突然打住,假装睡觉,我悬着心屏息不动,眼巴巴望着他,往往这时候,某个喉咙里有痰的声音就响起:快讲啊,你这个人真是的! 那是熊婷。 忘了说,故事听众里她是唯一一个比我大的人,大一岁,可她脑袋有问题,所以我不承认她比我大。她的妈妈喝农药死了,爸爸和另一个女人组合成一个家庭,那个女人还带着一个比熊婷大三岁的姑娘陈银,她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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