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里的为吏书生.docVIP

  1.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2.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3.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4.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5.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6.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7.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浪潮里的为吏书生.doc

浪潮里的为吏书生   个人没办法左右历史,只能在局部起作用,但影响不了大局   采访之前,严平询问了我们的年龄,她对于八九十年代生人的问题意识感到有些意外。这大概说明某些问题的探讨具有恒久性,某些思虑之忧仍未得到更好的答案。      严平认为自己为眼前这本《潮起潮落:中国文坛沉思录》所做的准备还未足够充分,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她甚至从未想过要写这样一本书。   早在1980年代初,作家茹志鹃就跟她说过:写一本日记吧,就把你每天所经历的如实记录下来……彼时, 严平是陈荒煤的秘书,一个二十几岁的忙碌的年轻人。“带着那个年龄段的人特有的没心没肺,和与生俱来的任性、随心所欲。”当她又想起茹志鹃的建议时,二十多年就过去了。许多人事间隔一定的距离之后,其更接近于本质的外在才得以更完整地浮现。曾经的观察者也会有更多动笔的意愿。   这样的追溯让严平重入苦涩之河。陈荒煤像是石块投入水中的一个点,他周围的那些人荡开去一层层的涟漪。这些涟漪中的人组成了严平思考的群像。这都是当年文艺界的头面人物。他们曾经是单纯的书生,心怀“兼济天下”之念。而当时代的船头调转,他们成为了贵宾席上的要人。“书生作吏”,这是他们共有的特征。   书生应该对现实投以质疑和批判的眼光,而大多数人在政治的风浪里没有了立场,甚至是人格。书中的这些人,很难谈得上有多好的结局。他们内心的困兽之斗也许从始至终都未曾有个了断。垂垂暮年,反思乃至,即便是幡然醒悟,也是时不我待。   作家张抗抗在读了严平写的一篇关于何其芳的文章后,写信给她:“你能够把何其芳那么一个‘复杂’又‘单纯’的人物,对于理想的执著追求与内心的矛盾,处理得特别合情合理,真的不容易。既写出了‘诗人’毁坏的历史因缘,也写出了‘好人好官’未泯的良知……那是一种客观的历史态度,也可见作者的善意与温情。要害处轻轻点到,读者已心领神会;既为诗人的‘认真’惋惜,更为革命的严酷怵然……你把这一类人物的‘历史的深度’表现出来了,犹如那个时代活生生立在眼前。”   采访中,严平强调了自己在写人时的“多元”角度。“非黑即白”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对于一代人的影响太深,“惟一性”为她所警惕,她希望能做到的是客观和“恰到好处”。   严平时常想,她书中的这些人没有“作吏”会是怎样?他们的才华、他们的性情会显现出什么样的色彩?   “历史是没有假如的,”她说,“因而我也常常在伤感中感到迷茫。” 1939年在延安,周扬与毛泽东、刘少奇交谈 文学所新来的年轻人   1977年底,“文革”结束不久,我离开部队,回到北京。我是在南京出生的,在北京长大,16岁时下乡去内蒙兵团,18岁去了部队。父亲是上海人,母亲是山东人,他们都是从延安出来的“老革命”。我25岁从部队回到北京,因为在部队从事宣传写作工作,所以就想到社科院工作。   去兵团时没有思想准备,但到了那里,我很失望。吃苦没什么,因为自己很年轻,但复杂的社会情况却无法理解和接受。在连队上,连长和指导员拉帮结派,互相争斗,被牵涉进去的人都压力很大。   那时候的我跟现在不一样,性格很冲,全连开大会的时候,我站起来就发出自己的疑问。这样,我跟领导发生了冲突,关系搞得很僵,连长站在外面骂我“狗崽子”,后来我病倒了,病得不轻。姐姐当时在山西农村插队,她坐火车到内蒙,又在沙漠里走了一天的路来看我。看到我的样子很惨,她觉得再待下去真不行了,就写信跟我妈说,恐怕还得走。   “文革”前,我父亲是工人日报社党委书记兼社长,“文革”中期进了干校,然后又被弄到新疆去。我妈原来是北京工业学校的校长,性格很强,“文革”中受了很多折磨,差点被打死,这时刚刚放出来。她就去找到部队里的老朋友,说老头一个人在新疆不行的,让这个女儿回来去新疆跟着她爸吧,反正新疆也是农村,还更偏远。   我离开了内蒙古,但没去新疆,又当兵去了武汉。在部队里,我做的是宣传工作,加入了军区创作组,发表过一两篇小说。当我回到北京,要去社科院文学所的时候,我哥还嘲笑我:就凭你写的这几篇小说,还想去文学研究所?但当时整个社会百废待兴,到处都需要人,文学所也要进人,这个时间点非常好。   那时候的社科院还没摆脱“文革”的阴影,各个“派别”还在吵架呢,挺混乱的。另一方面,聪明的人知道要工作了,开始努力想办法投入到业务中去。   我觉得社科院有两个特点。一方面,社科院像是个大坑,多么优秀的人才掉到这里都听不出声响,因为优秀的人才实在太多了,很多人在外面可以顶一片天,在社科院可能什么都不是。还有一个特点,不是我总结的,是一位老先生说的,社科院就像一个烤炉,再笨的人,你不知不觉就被烤熟了。我觉得我比较像后者。   到社科院文学所报到的时候,我第一个见的是人事处处长。处长说,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留在人事处,要么去图书馆。我立刻说,

文档评论(0)

guan_son + 关注
实名认证
文档贡献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