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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场景及其他.doc
生活场景及其他
最初的印象
无论怎样努力,我最早的记忆始终滞留在1966年的夏天,当时我三岁,父亲抱着我,站在窗前。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窗外锣鼓沸腾,游行的队伍绵延数公里,高音喇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我笑了。是因为母亲。母亲举着小旗,从队伍中跑出来,喊我的名字。在她周围,是车间里的叔叔阿姨,他们也在喊,舞动着纸扎的小旗,脸蛋跟旗帜一样,艳丽无比。母亲真年轻,真漂亮。后来,一位女友看了我父母结婚时的合影,郑重其事地说,你,没有他们长得好看,真的。
长辈们喜欢我,是因为母亲婚后一直怀不上孩子,三十出头才有了我,这在当时,算是晚育了。而灾难,在我一岁半的时候,悄然降临,脊髓灰质炎――也就是俗称的小儿麻痹后遗症,吞噬了我,并将伴随我的一生。换个角度讲,在1966年的夏天,古城西郊一栋居民楼的三层,有个大脑袋的男孩扎煞着手,眉花眼笑。马路上,男孩的母亲冲出游行队伍,喊啊叫啊,那是自己的儿子度过了最危险的患病初期,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医院,虽说一瘸一拐,总算能走路了,做母亲的,怎能不感到欢欣?!
像酒喝多了“断片子”,随后几年的记忆,却变得模糊。两派武斗,一个被粗布蒙住双眼的男子血迹斑斑,押解他的,是戴柳条帽,手持铁棍的青年。我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了,唯一敢肯定的,是冬季。他们都裹着军用黄棉袄,穿翻毛劳保皮鞋,羁押地点往往在单身宿舍的地下室。地下室有“天窗”,用来透气换气,而在文革武斗期间,血雨腥风的日子,从“天窗”里传出的,却是撕心扯肺的哀嗥。那时只要是家单位,就分成两派,视对方为洪水猛兽,哓哓不休。我父亲在企业当个小干部,自然加入了“兵团”(保皇派),而母亲在车间调度室,工人,加入了“临委”(造反派),家里不得安生。父亲派性重,“兵团”人少,“临委”人多,家里又多出个造反派,这让他很不舒服。做工作,软硬兼施,非逼着我妈改弦易辙,投入“兵团”的怀抱。我妈对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车间里多数人都是“临委”,随大流而已。面对父亲的聒噪,她烦得要死,要说你去说,我是不管。说,也要看怎么说,大庭广众,宣布变节,那不是找死吗?坐办公大楼的人,有办法。翌日清晨,天麻麻亮,父亲写了张告示,跑到车间,看看左右无人,贴到调度室的门前。×××,从即日起,退出“临委”,加入“兵团”。上班后,工友们见了,冲着告示,啊呸,吐一口,满脸鄙夷之色。我妈从此成了另类,形单影只,头都抬不起来。政治,不是你想躲,就躲得掉的。为这事,郁闷了很久,险些与我爸闹离婚。
“三支两军”后,形势有所缓解,舞枪弄棒打打杀杀的,少了。一天下午,我家来了位陌生的胖子,自称是我二舅,从沈阳东北第六制药厂到本市出差。我没见过二舅,父母正上班,家里就我一个,心怦怦跳着,慌得不行。为了套近乎,胖子抓了把水果糖给我,简直吓死了。电影里,小人书中的坏蛋,不都是拿糖果给孩子吃吗?拉拢腐蚀,毒害下一代。关键是他太胖了,那年月,很少见到胖子。况且,头上还戴了顶鸭舌帽,形迹十分可疑。我悄悄溜出来,守在单元门口,想报案,又怕胖子跑了。熬煎,怎么办呀,小脸憋得通红,甚至产生了某种幻觉。民兵小分队,公安战士,在我的引领下,正拿着绳索长枪,各就各位。母亲下班了,摸着我的头,咋了你?我哽咽着,妈,咱家来了个特务。当然,那不是特务,正是我二舅。推开房门,他盘腿大坐,摆了一床的扑克牌,嘿儿嘿儿,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母亲,放声大哭。
我家楼前曾经绿树成荫,中央是一爿空地,听大人讲,应该还有一座池塘,养过鱼,种过莲藕,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空地上演过露天电影,这我记得,叫《卖花姑娘》。看露天电影要提前占位,从下午就开始了,摆凳子砖头,拿粉笔画个圈,写上自己的名字。小孩子奔走相告,就盼着天黑,怎么还不黑呀?黄昏时分,一高一矮两个放映员骑着三轮车过来,先歇一歇,抽支烟,扯扯闲话。再挂银幕,架机器,跟熟人打招呼,没紧没慢的,恨不能踹他们两脚。终于,喂、喂喂,试麦克风,夹杂着电流的嘶啦声。好了好了,一束强光投在银幕上,全场欢腾,挤挨挨,高矮胖瘦,排排坐,翘首以待。那天夜里有风,银幕东倒西歪,扑簌簌直响。随着剧情的深入,大人孩子难以自持,唏嘘不已。哭着哭着,我感觉后背有一股热流顺势而下。不对呀,眼泪没这样流的,涕泗滂沱无非形容词,怎么哭成这样了?回头一看,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正肆无忌惮,往我身上撒尿。婴儿的母亲急忙帮我擦拭,赔小心,又笑着说,小弟弟,没关系,童子尿不脏,是一味中药呢。
一个人的游走
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回组织春游,去兴庆公园,我妈专门煎了鸡蛋,夹在馒头里,让我当午饭。对了,书包里还有两个苹果,一壶水。临出发了,班主任说你就别去了,下车还得走一段……我独自回了家。失落是免不了的,想老师也是好意,怕累着我,回家的路上,将鸡蛋馒头就给“报销”了。其实,一个小时前,我刚刚吃过早餐,是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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