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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入党介绍人
我的入党介绍人?今年,是我入党30周年。在7.1前夕,重温入党誓词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入党介绍人。这位前辈不仅手把手把我引上从政之路,而且言传身教使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我第一次认识谢健同志(上图左一),是在县图书馆的报刊阅览室。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我在县文化局当资料员,一有空便钻进图书馆里“淘宝”。一天,正是农村“墟日”,来图书馆借书、阅报的人特别多,不大的阅览厅里几乎座无虚席。突然,一声严厉的呵斥打破了阅览室里的宁静:“出去!这里是工农兵学习的阵地,你没有资格坐在这里!”我循声望去,只见图书馆负责人老丘对着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刀刻般的皱纹,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干瘦老头发出逐客令。瘦老头尴尬地站了起来,手里还捧着一本杂志,低声嗫嚅道:“就快看完了……”“不行,马上出去!”老丘不由分说夺下对方手上的杂志,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瘦老头赶出了图书馆。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得使我联想起鲁迅作品里的孔乙己。也许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尤其是对落魄的读书人的恻隐之心,瘦老头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更令我意想不到和感慨万分的是,事后我从别人口里得知,瘦老头正是图书馆的创办人、昔日的文化局长。不过,早在“文革”初期就被打倒了,眼下作为“三反分子”正在农村劳动改造。然而,这位昔日的文化局长却是个嗜书如命的读书人,“宁可三年食无肉,不可一日读无书”。因此,每逢农村“墟日”,便步行几十里路来到县城,偷偷溜进图书馆浏览最新的报纸杂志。图书馆负责人老丘也许是怕受到连累,于是就出现了前面那一幕“逐客令”。历史真会捉弄人,数年之后,“四人帮”倒台了,瘦老头“平反”后先是安排在老丘手下当图书管理员,不久又落实政策“官复原职”,再次出任文化局长。了解内情的人不由得暗暗为老丘捏一把汗,心想在局长落难时期,你对人家如此苛刻,这回冤家路窄,肯定有好戏看了。然而,当年年终发生的两件事,很快卸下了老丘内心的包袱。一次是文化系统年终“评先”,图书馆的工作获得一致好评,老丘顺利当选为先进工作者;另一次是局务会讨论职工生活困难补助时,谢局长主动提出老丘家庭负担重,应从二等调为一等。当时大家的工资都很低,一等补助差不多相当于半个月的工资,对于一个生活拮据的家庭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谢健同志恢复工作后,我经常到图书馆找他借书。他博闻强记,知识渊博。一本《当代》、《十月》大型文学杂志,不须一天就看完了,而且评论起作品的优劣得失十分到位,令我这个中文系毕业生也钦佩不已。由于彼此都是读书迷,经常在一起交流读书心得,很快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一次他向我谈起“文革”中的遭遇时,说:“我早年投身革命上山打游击,解放后在文化部门工作多年,按毛主席的说法是枪杆子、笔杆子都握过,为什么‘文革’一来却首当其冲被打倒了?你看全国各地有哪一个宣传部长、文化局长能屹立不倒的?单位内部有些人批斗我,甚至骂我、打我,其实我和他们并无私人恩怨。其中有的是认识问题,以为批斗我这个‘黑帮分子’是在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有的是怕被我连累,所以赶紧与我划清界线。当然也有个别人平时在工作中受过我的批评,或某些个人要求没有得到满足而对我不满……现在十年浩劫已成历史,大家应该团结一心向前看,不能再去纠缠那些历史旧账。否则今天你斗我,明天我斗你,社会怎得安宁?”谢局长这种宽大的胸怀,同样在我身上充分反映了出来。说来惭愧,我是1964年读大二的时候第一次递交入党申请书的,此后每年重写一次入党申请,持续了16年。就在我意识到“入党无望”,下决心当一名“党外布尔什维克”的时候,谢局长找我谈心,主动提出当我的入党介绍人。我当然很感激他,但也坦露了自己的顾虑:我有海外关系,父母长期生活在香港;同时社会关系复杂,舅舅和姐夫都是右派,据说还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亲戚是国民党员。谢局长听了摇摇头,安慰我说:“彭湃家里是大地主,并不妨碍他成为农民运动的杰出领袖。”在他的努力下,我终于在1980年成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接着又担任了文化局副局长。过了一段时间,组织上决定调我到组织部工作。开始谢局长不愿放我走,对组织部领导说:“小谢是学中文的,留在文化局专业对口,正好发挥他的专长。现在是我业务上的好帮手,将来还指望他接班呢。”组织部领导解释说,这次调动一方面是工作需要,同时轮换岗位也有利于干部的锻炼成长。谢局长见状只好同意,但还是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如果是一般的平调,文化局就不放人;要是提拔重用,那只好小局服从大局,我不能因为挽留人才而影响他的发展。”就这样,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文化局和亦师亦友的谢局长。30年来,我几次变动工作岗位,虽然工作地点离谢局长越来越远,但与恩师的情谊却不曾因为空间的距离而疏淡,反而由于岁月的增长而愈觉珍贵。如今,谢局长已年届八旬,仍然精力旺盛,笔耕不缀。不久前我回县里看望他老人家,听说他还天天骑着单车,为“老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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