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言的解剖中抵达诗质.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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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语言的解剖中抵达诗质2002年,阿毛的《当哥哥有了外遇》一诗引发中国诗坛的“阿毛现象”,并引起诗歌界有关“新诗有无传统”、“口语诗是不是诗”的激烈讨论。这场讨论从2003年5月持续至2004年底,被列为“2004年最重要的诗歌事件之一”。在此“现象”和“事件”中,《当哥哥有了外遇》被视为口语诗的代表作。事实上,阿毛以“无技巧之技巧”的语言迷惑了众多评论者,她对口语的操控驾熟度并不能成为权衡她语言魅力的唯一标杆。阿毛对语言的驾驭有她自觉自为的锤炼过程,她激活刷新了口语作为现代汉语之一支(另一支为“书面语”)的诗质潜力,并以锋利的语言之刃剖开生活的外壳,直抵核心,剖出了生活的“质”,冷峻客观、一针见血地书写了生活体验,挖掘出了日常生活中的智性体验,形成异质性的“冷抒情”风格和“叙事性话语”。因此,阿毛诗歌在当代诗歌史上的意义将远胜于“现象”与“事件”本身的意义。一、“在文字中奔跑”:口语诗质的激活刷新阿毛于1988年开始发表诗歌处女作,极为巧合地与“新生代”诗歌的突起处于同一时间。就在这一年,与“非非”并驾齐驱地构成先锋诗歌运动主场的“他们”群体在创作上达到巅峰状态,韩东、于坚涌现了出来。也许阿毛在无意识中无可避免地受到过当时诗歌潮流的影响,但她并不拘限于“新生代”们“口语化”的语言追求,而是非常自觉地锤炼自己的语言武器,激活刷新口语的诗质要素,形成了她独到的话语特质。“口语化”的语言形式和实践是“新生代”诗人的艺术秉持,他们以日常生活用语入诗,希望“以一种同时代人最熟悉、最亲切的语言和读者交谈,大巧若拙、平淡无奇而韵味深远。”[1]在他们看来,诗歌要回到语言本身,要“消解意义”、“拒绝隐喻”,必须采用原生态的口语,体现了对诗歌语言的自觉探索。但事实上,口语本身并不能成为一种语言形态,口语只有上升为诗语,方能成诗。对此,王光明曾区分了“诗语”与“口语”的语言功能,他认为“诗歌要顺应语言发展的趋势,要不断从日常口语中获得活力,这是没有问题的”,但“‘口语’无法从一个民族的语言文字体系中独立出来作为一种语言体系,现代汉语的发展趋势是‘语’与‘文’的融合而不是‘口语化’。‘口语化’只是语言革命初期反抗文言的激进策略,在后来的发展过程中,既接受了西方语法的影响,也重新启用了文言中仍有活力的词汇,不仅不是‘口语化’的,而且即使用‘普通话’交流,日常汉语与书面汉语也还存在着差别”,因此他得出结论:“诗当然要利用和提取口语,但从来不是迁就口语,而是以它的‘艺术’驯服口语,让口语‘雅化’”[2]。可见,诗人应从口语中捕捉活力,但又必须以自己的语言艺术“驯服”口语,让口语“雅化”成诗家语。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激活口语的新鲜诗质,以符合现代汉语自身特点的语言抵达诗的境界。阿毛对诗歌语言的感觉能力颇强,能自觉根据现代汉语自身的特点去完成诗歌行与节的架构,善于以自己的语言艺术“驯服”口语,自然衔接“写诗”和“说话”的节奏,把口语自然而巧妙地转化成了“诗家语”。因此,阿毛所使用的口语已不能简单地视为纯粹的日常口语,而是能在“语”与“文”、“口语”和“书面语”之间自如穿梭转换、制造美丽语言风景的诗语。阿毛曾在表达她的诗观时说:“如果一首诗写得朴素、明白,却不肤浅,不简单,还卓尔不群,我一定从心底里佩服这位诗人,佩服这位诗人在诗歌创作中的‘无技巧之技巧’。”[3]其实她自己就是一位这样的诗人。她的诗以朴素明白的口语入诗,剔除了当代许多诗歌中人为强加的伪饰成分,剔除了与诗人无关的繁复语法,以现实的本真语言呈现生活的原生态,“消除所有华而不实的东西,达到结构简练和语言精确的完善境界”[4],但又并不落于日常用语的“俗”化,如《我们不能靠爱情活着》中 “除了伤心,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仿佛日常生活中聊天时的感叹,《风性》中“又是风,/吹动那好东西,乱东西”则仿佛琐碎的唠叨,极其自然朴素。然而,阿毛的诗并不肤浅和简单,她一直 “在文字中奔跑”,捕捉口语内在的节奏性和寓义性,成功地把口语转化成了诗语,形成了直指人心的语言魔力和独到的情绪节奏,真正做到了卞之琳所说的“以说话的调子,用口语来写干净利落、圆顺洗炼的有规律的诗行”[5],如《风言》这首短诗,开篇是顺口而出的感叹:“刚刚还是蕾,此刻便是花了,/毫无疑问,下一秒会是落英”,如口语般熟悉而平实,但又并不是日常生活交流中所使用的口语的那种琐碎凡俗,平实中自有一种诗蕴潜藏于词语流中,以至接下来的“真快啊!/墙还没有腐朽,就开始透风了”“这令我们一生都在拆东墙补西墙,/都在亡羊补牢”,似口语又内蕴深意,看似无意的叙述其实言近而旨远,朴实之中自有耐人咀嚼的语言内核。就算在最有争议的《当哥哥有了外遇》这首诗中,虽然有人认为此诗是“连散文都不够格”的“庸诗”、“假诗”[6],虽然阿毛确实在诗中导入了不少日常口语,但其实这些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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