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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荷清笔】读《四皓新咏》散篇 ?????2007-8-24 8:37:08??? 来源:镇海网讯  点击: 411 ? 京华有个叫方重禹的人,卅一年前一口气作了四首七绝,题为《四皓新咏》。其中用典精辟、刺讽辛辣,现照录备考如下:贞元三策记当年,又见西宫侍讲筵。莫信批儒反戈击,栖栖南子是心传。诗人盲目尔盲心,白首终惭鲁迅箴。一卷离骚进天后,翻成一曲雨铃霖。射影含沙骂孔丘,谤书筦钥护奸谋。先生熟读隋唐史,本纪何曾记武周。进讲唐诗侍黛螺,北京重唱老情歌。义山未脱挦扯厄,拉入申韩更奈何。?一 所谓“四皓”,借用了商山四皓的历往,以指四位长者。这四人,按诗咏列序,乃是冯有兰、魏建功、周一良和林庚。 古时国君嫔妃居所为“西宫”。“批林批孔”以后,便自那里出了道“懿旨”:组织清华、北大两校成立大批判组,奉命撰写各类文章。此即后来的“梁效”写作班子矣。 坦白说,凡是筛选进入这个班子的,长者如“四皓”,晚辈亦俊彦———新时期后有官至中宣部的、辅掌北大的等,都是才难掩、学有成之辈。说句实话,至今读起那篇被指为恶毒攻击周公的《孔丘其人》,在史实考究、文言转译方面都是站得住的,甚至在一些观点上还不乏新意,比起现今的煌煌论著,更是简洁明了得很。 然而,熟知那段历史的人,都清楚一个事实:进入“梁效”就等于自堕为清议不齿的助纣爪牙。于是,在许多人看来,方先生的讽咏便有了天然合法性。二 方先生是如何咏的呢? 冯友兰在西南联大时期,写成著名的贞元六书。这在中国现代哲学史上,被视作继程朱的新理学奠基之作。不过,这类的功绩在大谈反儒后变得轻如鸿毛了。方先生这里还隐着一桩事:冯曾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了廿五首咏史诗,其中不乏“则天敢于作皇帝,亘古中华一女雄”之类的轻佻章句。 至于魏建功,就更为方先生所鄙薄了,而且还是有依据的“引薄”。先前俄国盲诗人爱罗先珂来华讲演,时为少年的魏闻之不满,撰文曰不能“盲从”。语含玄关,为鲁迅先生所抨,称其为“生长在旧的道德和新的不道德里,借了新艺术的名而发挥其本来的旧的不道德的少年”。如今竟然为“女王”讲起了屈骚来,可不正应“不道德”的谶了? 周一良主治魏晋史、世界史和敦煌学,通晓多国语言,尤其在是梵文造诣很深(如今懂得人不多了,才使个别竖子喁喁自骄,这话与主题似无关系。)于是,质问来了:这么一个史通,怎么可以颠倒真相,混淆皂白呢?难道不晓得新旧唐书,压根没有把武曌临朝载入本纪吗? 至于林庚,更不愧为诗人!居然歪解玉谿生的怀情诗,硬生生说成是什么抨儒扬法的言志曲! 三 我欣赏《四皓新咏》,是在于毕竟存了史实,并无其他的。 这新咏吟成时,恰逢四凶诛锄,也就是“梁效”成员正结束了顺心的日子,被隔离审查的伊始。这时旧事重提,在激愤之余,大概手中拿的石头一不稳当就落入井里,是大有难言之快感的。 华夏古国,做奴隶比较容易。春秋那会儿,鲁国早早地“作丘甲”后,国野之分的沟壑也就开始慢慢填平了,各类奴隶之间不仅平等起来,更值得庆幸的是奴隶与庶民之间也并坐起来了。到了易代换主的时候,只要乖乖听话,饭还是有的吃的,衣还是有的穿的,老婆照娶,儿子常生,这日子总算惬意。 而识字认文的,就没有这么便当过关了。新主子不傻不笨,他会开动机器:你是真服还是假服?是口服还是心服?会不会反戈一击?能不能倒打一耙?于是,手无缚鸡之力、难握寸铁尺棒的文人们,遇到异首之赐是常有的。不过也不是华山独道,倘若乖巧,不是拜官延师了,就是诰封修史了,概而括之:择优加宠,豢养起来,为我所用,以彰昌德。到了这一层,这具体的活是不多,只是你得听话,没事做点力所能及的活儿,也好借机表个态。 既然“太后”点将了,若是不受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皮肉耐得住,生死两抛却。这祖宗家法又曰:好死不如赖活矣。无非就是帮忙看看,对诸子著作的翻译有没有出错,所引历史有没有瞎编,这于学识如“四皓”简直是小菜一碟,姑且为之吧。 据说,那时的中书君尚在英译毛著;而义宁公则作古多年了。四 “四皓”附逆,“犹秉周礼”。对于这意见,正人君子也许是要拍案飞沫、詈骂不绝的。 不过,只要翻翻旧书,便可安静起来:尼父也曾因拒做“不食瓠瓜”准备倒向谋畔于中牟的佛肸,身为七贤之一的山涛在不惑时还是迷侍司马氏了。明清那阵子,越发了不得了,那戏可煞是好看:钱牧斋北上,阮巢海南下,那个不久前重挖出来的傅侨松虽很不情愿地去了京城,到底还是被授封“内阁中书”,但也不见以殉涤辱的。那时,恐怕还没有壕堑战,即便有,这种韬光养晦、枕戈待机、纵深一跃、杀了出去的战术,对于年过古稀的青主也是不适了。 学而优则仕。学不过是仕的利器罢了。再说的大点,却是为了“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不过上古是怎样的妥贴和谐,除了礼乐兴、仁义行之类的形容,到底是连夫子都难道周全的。不过既然有了这般伟志,代代习传,就生出文以载道、文如其人的老例来。说穿了,学问是形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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