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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读经”问题的思考——兼答王彬彬先生.
关于“读经”问题的思考——兼答王彬彬先生.
偶尔在《中华读书报》上看到王彬彬先生的大作《我们是否配谈读经》(2004年9月8日)。如果只从文章标题上看,则王先生的意思可作两种理解。其一,因为我们目前对经术所知甚少,故不配谈读经,从而激励士人学子努力读经,果尔,则我完全赞同王先生的意思;其二,因为我们目前对经术所知甚少,故不配谈读经,从而干脆就不读经,若此,则是我所不敢苟同。从王先生的行文中推究其意,则似乎是后一种意思为王先生的本意,这就使我不得不费一些笔墨来加以辩驳了。
王先生的文章陈述自己的意见并不多,他大都引用傅斯年的《论学校读经》和胡适之的《我们今日还不配读经》二文(皆刊载于《独立评论》第146号)中的观点加以佐证。因此,本文的辩驳不主要针对王先生的文章,而直接针对傅、胡二氏的文章了。
傅斯年在《论学校读经》一文中,他的反对读经,其理由可概之如下五点:
一、经术误国败政。“中国历史上的伟大朝代都不是靠经术得天下造国家的,而一经提倡经术之后,国力每每衰落的。”
二、经术仅装点门面。“当年的经学,大都是用作门面装点的,词章家猎其典诂,策论家壮其排场,作举业的人用作进身的敲门砖。念经念到迂腐不堪的虽然极多,而真正用经文‘正心诚意’的,可就少了!”
三、每个朝代有每个朝代的经学。“汉朝的经学是汉期的哲学‘以春秋折狱’,‘以三百篇当谏书’,那里是春秋三百篇本文所有的事?汉朝的儒生自有其哲学,只拿五经比附出场面来而已。宋朝的经学是宋朝的哲学,自孙复石介以下每人都是先有其哲学,再以经文傅会之,岂特王安石一人而已。”
四、读经对儿童的教育无利。“儿童青年之就学,本为养成其国民的需要、谋生的资格,自然也应该把知识教育的力量发挥到最大无害的限度,以便成就其为有用之人。”
五、经术难懂。“经过明末以来朴学之进步,我们今日应该充分感觉六经之难读。汉儒之师说既不可恃,宋儒的臆想又不可凭,在今日只有妄人才敢说诗书全能了解,有声音文字训诂训练的人是深知‘多见阙疑’‘不知为不知’之重要性的。”
胡适之的《我们今日还不配读经》一文,只就傅斯年文中的第五点加以发挥敷衍,王先生在其文章中也只引用傅、胡二文中的这一论点以明其反对读经的理由,可以说是傅斯年部分的意思,仅由难懂不难懂而作为反对读经的理由,是傅氏五点理由中最不能成立的一点,而胡适之和王彬彬先生以此而特加发挥引证,可谓是以小失大。
傅斯年为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所长,他在语言方面的成就到底如何,笔者因专业所限,未加关注,故不敢置一词。但从他主张“以语言学的观点,解释一个思想史的问题的方法”(傅斯年《性命古训辨证》)来看,可知他走的是乾嘉学派的路,他欲由此而来解决思想史的问题,这对于重心性体悟的中国古代思想文化来说,可以说根本不能契入(他说宋儒从笃实的体验工夫而来的心性之学为臆说,即为明证)。例如,他从语言学的角度指出,“生”字比“性”字更早出现,而以“生”字之本义为“性”之本义,更进而取消先秦“性”字的独立性。“独立之性字,为先秦遗文所无;先秦遗文中,皆用生字为之”;“《孟子》书之性字,在原本当作生字” (傅斯年《性命古训辨证》)。这些话,恐怕是一般的学者所不敢苟同的。就《孟子》来说,《尽心下》有:“口之于味也,目之于色也,耳之于声也,鼻之于臭也,四肢之于安佚也,性也,有命焉,君子不谓性也。仁之于父子也,义之于君臣也,礼之于宾主也,智之于贤者也,圣人之于天道也,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这是把“生”之所以然和“性”之所以然分辨得清清楚楚,何可说“性”原本当作“生”字之理。笔者在此之所以不怕费笔墨篇章地说这些与论题关系不大的问题,只是想指出傅斯年学术思想的基底,而他以此基底列举上述五种理由来反对读经,可以说全然不能成立。今一一辩驳如下:
一、关于经术误国败政的问题。笔者首先指出,儒家的经典虽然有“治国、平天下”的政治理想,从这个意义上说,儒家想在政治上干出一番事业来。但儒家的政治构想,并不如同现在的政治规章制度,清清楚楚地给统治者提供政治运行的轨范,儒家的政治理想是维系于“修身”这个基点上,这是很高远的德化的政治,在现实中是很难贯彻下去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梁惠王说孟子“迂阔于事”是对的。所以,儒家的真正成就不在政治,而在教化。政治的效能肇始于政府,教化的形成发之于社会。如果一个社会真能经术流行,形成修养自重的风气,则于国家于政治有百利而无一害,哪有误国败政之说。傅斯年以为,统治者一提倡经术,便能于政治机制中发生实际的效用,这是高估的中国实际的政治体制。在一个皇权至高无上的国度里,任何实际的政治主张,章典制度很难发生客观的效用,一切皆系于君王一念之间,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儒家呼唤圣君贤相的无奈与悲情。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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