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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还是前奏 　　“终于结束了！” 　　2013年9月20日，当宝马就集团设计团队一系列人事变动发出最终公告后，有人作了如是感叹。 　　事情始于7月底。仅在宝马美国洛杉矶设计工作室（BMW Designworks USA）待了一年的克里斯托弗?韦伊（Christopher Weil）突然被召回慕尼黑总部，担任MINI的外观负责人，接替即将前往劳斯莱斯执掌外观工作的马库斯?赛凌（Marcus Syring）。 　　今年38岁的韦伊2000年大学毕业后就进入宝马工作，曾参与过328 Hommage、F30、5系GT，以及最新的7系和4系的设计。 　　相较之下，赛凌则是集团的一员老将，他已经为宝马服务了22年，Z3 Coupe便是他的得意之作。而当MINI被宝马“纳入怀中”后不久，2002年他便开始执掌这个品牌的外造型方向，现今一代MINI小车身上几乎都有他的影子。 　　对于赛凌职位的变更，宝马集团设计副总裁霍伊东克（Adrian van Hooydonk）评价说：“赛凌需要一个新的挑战，劳斯莱斯将帮助他实现这个愿望。” 　　而赛凌的前老板、MINI设计总监安德斯?沃明（Anders Warming）则话里有话：“我爱死马库斯了，但我并不想为了平息争吵而站到他那一边。做一些调整是好事情，我为他感到高兴。” 　　正当人们还在对霍尔此番言语背后的含义不明就里时，宝马品牌诸设计师的“轮岗”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波澜。 　　慕尼黑本地人奥利弗?海尔默（Oliver Heilmer）从马克?吉拉德（Marc Girard）手中接过了宝马内饰部门掌门人一职。前者2000年加入宝马集团，负责过新宝马5系的内饰工作，而后者今年43岁，即将赴美管理宝马美国设计工作室，但具体职位还没有公布。 　　此外，同样38岁的多玛戈伊?杜克（Domagoj Dukec）被任命为宝马品牌外观负责人。他此前曾效力于雪铁龙，C4 coupe、C5 Airscape，以及这一代普通版本C5都是由他操刀完成，2010年加盟宝马后，完成了Active Tourer概念车的外观设计。 　　事实上，当卡里姆?哈比（Karim Habib）在去年5月升任宝马品牌设计总监后，杜克便开始掌管宝马的外观造型工作，但一直缺少一份正式的任命通知。 　　最后，被笑称为“物质女孩儿”（material girl）的玛蒂娜?斯塔克（Martina Starke）成为宝马品牌颜色与材料部门的掌舵人。2001年，她以自由职业者的身份进入宝马，一直致力于宝马的特别版车型和一些大尺寸轿车的内饰颜色和材料工作。 　　这样的局面让人不由得想起了2004年宝马集团的设计人事变动。 　　彼时，在克里斯?班戈（Chris Bangle）主导下，各个子品牌有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霍伊东克、何歌特（Gert Volker Hildebrand）、伊恩?卡梅隆（Ian Cameron）、大卫?罗伯（David Robb）和乌尔夫?维德海斯（Ulf Weidhase）分别成为宝马、MINI、劳斯莱斯、宝马摩托车和M系列与个性化改装部门的设计负责人，其下属也有了相应的调整。 　　班戈此举是希望借由更加明确的分工，加强宝马的设计人员与其他部门的合作。他们的工作将从一款车的构想开始贯穿整个研发过程始终，而其他负责战略和技术的部门则将与之配合。 　　显然，新发生的变化与往日不同。正常情况下，如此规模的调整都会由机构调整引发，而宝马近来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除此之外，伴随着新的任命，一些人的去向也变得不明朗，比如“物质女孩儿”和吉拉德的前任，还有一些则是在近期确定离开了宝马，比如宝马M的设计总监皮埃尔?勒克莱克（Pierre Leclercq）。 　　9月底，勒克莱克即将前往中国担任长城汽车主管设计的副总裁的消息传了出来。他将领导长城在保定和上海两个设计团队的工作，并直接向魏建军汇报。 　　2000年，勒克莱克在霍伊东克的“召唤”下从福特汽车转战宝马洛杉矶工作室，五年后，他搬到慕尼黑完成了X6的外观设计；再六年后，他成为宝马M的设计总监，3系GT、M3、M4，以及下一代X5 M、X6 M的造型都是由他主导而成的。 　　事实上，自班戈2009年离开后，宝马的设计团队一直就处于不稳定状态，除去个别大佬的正常“退休”外，一些设计“大咖”也相继有过或者有了其他想法。 　　几乎与班戈辞职同时，正为集团的设计新星哈比便跳槽到了竞争对手奔驰在斯图加特的设计中心，在奔驰的设计总监瓦格纳（Gorden Wagener）的领导下，掌管F级的造型。不过，由于没能顺利融入新的团队，哈比很快便回到了老东家，而霍伊东克也大度地让他负责宝马的外观造型，并于去年5月执掌宝马品牌的造型工作。 　　2011年底，宝马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