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忘掉自然.pp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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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忘掉自然

我们正忘掉自然2016年08月03日09:13 来源:中国文化报 詹福瑞 漫长的人类进化过程,将人与自然融为一体。 自然为人类提供了土地、河流、阳光和空气,使其赖以生存;而且也为人类提供了丰富多彩的生活,尤其是人的精神生活。 有了自然,人类有了春夏秋冬,晨夕朝晚;有了自然,人类有了雨露星辰,风花雪月;有了自然,人类有了高山流水,海阔天空;有了自然,人类有了青橙黄绿,五彩斑斓。自然馈与我们身体,还馈与我们心灵。 2 因此,中国哲人教导我们要热爱自然、敬畏自然,而且不断提醒我们不要跳开自然,而是回归自然。 孔子理想中的人,首先是修养高尚、善于治理国家、使天下能够达到礼乐太平盛世的圣人。“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他所向往的社会是尧舜禹汤和周文王、周武王之治。但是,在他的私心里,也为回归自然留下天地。“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子路、冉有、公西华的理想是如何治理好国家,只有曾皙表达了回归自然的意愿,而孔子竟欣然与曾皙同道。可见孔子内心中所向往的还是在大自然中自由自在地生活。所以我们看到孔子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于道家对待自然的态度,更不必说。“山林与,皋壤与,使我欣欣然而乐与!”庄子理想中的神人、真人和天人,不是独立于自然的人,而是自然人,“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人亦是万物之一,与树木、与草莱、与鸟兽、与虫鱼并无二致。所以如果有人跳出来说:我是人,我是人,在庄子看来,此人就有些不正常了。 中国古代文人,无论在朝还是在野,不管信儒还是向道,都有自己心灵的绿地——自然。文士风流,也体现在纵游山水,与鱼鸟为亲。魏晋名士多以山水之游为乐。羊祜“乐山水,每风景,必造岘山,置酒言咏,终日不倦”。孔淳之“性好山水,每有所游,必穷其幽峻,或旬日忘归”。晋简文帝司马昱虽为帝王,却也是清淡名士,一日,他游华林园,对左右说:“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觉鸟兽禽鱼,自来亲人。”作为帝王,虽然不能如一般士人那样可以放身山林,但是,即使是身边的园林,只要有山有水,就会有远离庙堂的快乐,感到鸟兽虫鱼,自然与人相亲。自然,甚至关乎到能否对得起文士的雅号。《世说新语·赏誉》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孙兴公为庾公参军,共游白石山。卫君长在坐。孙曰:‘此子神情都不关山水,而能作文?’”孙绰质疑卫君长作为文士的可能性,你卫承竟然连观赏山水的兴致都没有,怎么可能写出文章?自然是文章的母体,舍此岂能谈文? 3 中国如此,欧美也不例外。由于工业化的过程更早、程度更高,欧美作家愈加急切地渴望寻找自然,甚至逃归自然。 《寻找荒野》曾历数欧美作家倾心自然的现象:爱默生的《论自然》认为“自然是精神之象征”“在丛林中我们重新找回了理智与信仰”。《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则声称,“只有在荒野中才能保护这个世界。” 在欧美不乏隐居山林的隐士作家。被称之为“鸟之王国”的约翰·巴勒斯,三十六岁时在山间筑“河畔小屋”和“山间石屋”,在此度过人生的后四十八年,创作了《醒来的森林》等大量的表现自然的文学作品。 还有被称之为 “山之王国”的约翰·缪尔,他一生绝大部分时间在美国西部的山野中度过,创作了《夏日走过山间》、《优山美地》等优美的文学作品。女作家西莉亚·撒克斯特终生生活在荒凉的“多鱼群岛”上,《海岛之恋》、《海岛花园》,鲜活地记录了她在岛上的生活。女隐士安妮·拉巴斯蒂,于一九五四年离婚后,就隐居于阿迪朗达克山脉的黑熊湖畔,其林中生活凝聚成《林中女居民》一书。 如奥尔森《低吟的荒野》一书所言:“我发现自己并非独自在倾听,几乎每个人都在听,而且大家都在各处寻找能够听到这种荒野吟唱的地方。这种吟唱仿佛是往昔当我们与江河湖泊、高山草原及森林心心相印时众心所向的某种内心的渴望,而现在却渐渐离我们而去。” 4 的确,我们正远离自然。工业化迅速催生城市、瓦解农村,人们成群结队涌向都市,剥离了人与自然的血脉关系,自然由与人共生的主角,退化为远在天边的历史背景。 我们忘掉了自然,不再留意四季。漠然面对桃花,不见灼灼其华。不知闲愁,没有春情涌动。高楼大厦遮蔽了我们的双眼,发酸发臭的空气罩住了花香,雾霾中没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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