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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由与平等关系的争辩 　　摘 要：自由与平等关系问题，其实是一个正义问题。一个正义的社会是自由与平等相协调、互动的社会。关于自由与平等关系，有的学者认为是自由促进平等、平等激活自由，自由阻碍平等、平等限制自由，还有的学者是在两者之间寻求一种张力。笔者认为，自由与平等关系是一种动态、平衡的关系。 　　关键词：自由；平等；关系 　　自由与平等关系在学术界一直有探讨。不同的学者，因历史性以及生活环境、认识能力、社会实践等差异，以及对自由、平等的概念界定不同，所以对自由与平等的关系存有不同的看法。有的学者认为自由优先兼顾平等或平等优先兼顾自由，有的学者认为自由至上或平等优先，还有的学者认为自由与平等相冲突、不可调和，等等。总之，由于这些学者没有从更高的视角认识和把握自由与平等的关系，也就没有真正理解、弄清两者的本然关系。 　　一、自由与平等：冲突关系 　　有的学者认为自由与平等相互冲突，两者不能兼容，是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只能二者择其一。当自由与平等发生冲突时，要么自由至上，要么平等优先，或两者不可调和。我认为，主张自由与平等为一种冲突关系的学者，并没有注意到自由与平等更为本质上的意义。 　　（一）自由至上 　　有的学者认为，自由与平等关系是一种“统一、矛盾、统一”的辩证运动。现在我们社会正处于“矛盾”这个中间环节，面临很多问题，只有强调自由的优先性，才能实现自由平等的社会。据此观点的学者，继承了诺齐克批评罗尔斯的形式。认为模式化的分配确实在经济与政治领域存在很大的干扰，往往会造成对个人权利的侵犯，从而不利于经济建设。 　　（二）平等优先 　　自由与平等作为现代社会最重要的两大政治价值，在现实社会里往往发生冲突。罗尔斯、诺齐克、德沃金在解决两者的冲突时，都诉诸自由或平等的优先性，最后都没有很好的解决现实问题。有的学者认为，自由或平等的优先性本身并不是固定不变，而是历史形成的。各时期的社会现实问题决定了自由或平等的优先性。可是，自由与平等谁之优先问题既然是历史造成的，难道历史没有把自由问题凸显？当然，我们对平等的价值，以及对平等的追求，在历史上得到了肯定。人既具有自然属性，又具有社会属性，主要是人的社会属性。但不能因为人的社会属性，或是基于合作而否定自由的价值。 　　还有些学者是以批判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为由，这些人认为在市场经济中，没有等级、特权的束缚，每个人是平等交换，自由竞争。但是当自由资本主义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由此出现的不平等现象越来越严重。人们发现以自由为前提设定的人格平等，只是抽象意义的平等。资产阶级提倡的“天赋人权”也只是形式上的人格平等，而在现实的经济活动中，由于个人的差别，平等也只是差别上的平等。如果再主张市场经济自由竞争，社会的不平等将越来越严重。由此，主张平等优先。 　　（三）自由与平等不可调和 　　罗尔斯试图调解自由与平等的关系，从根本上建立一个正义的社会。但是罗尔斯理解的自由与平等是建立在西方民主传统的个人主义上，而建立在个人主义间的自由与平等存在深刻的矛盾和冲突。尽管罗尔斯用“词典式原则”来解决正义两原则的优先问题，但却始终没有摆脱个人主义立场上对自由与平等的理解，这也就造成了罗尔斯对自由与平等调和的失败。因为要保障每个人的自由，就必定会出现由于个人自然禀赋和社会文化条件的差异，导致经济的不平等。而要保证每个人的平等，就必然会减少和限制一些天赋较高者、运气较好者的自由。事实上罗尔斯，对平等的关照不是分离自由谈平等，只是罗尔斯并没有找到一个解决自由与平等关系的切入点，最后走上一元正义论。 　　二、自由与平等：相容关系 　　自由与平等作为人类理想的价值追求，是价值目的性与超越性的本质显现，人们对自由与平等的诉求就是对价值目的性与超越性的追问。众所周知，自由先于平等存在，不管你要不要自由，自由都跟随你，自由存在于人的本质，它是天然的。而平等作为人们认可的普遍价值观是在历史中形成的。随着我国社会和经济的发展，出现了很多不平等问题，所以不平等问题，才备受我们关注。但是这个不平等问题是一个可以解决的问题，如我们在市场经济中，自由与平等问题凸显。表现主要是经济领域过多的自由伤害到平等，这时国家可以采取相应的措施干扰自由。有时，市场过于萧条，社会犹如一潭死水，这时就主张更多的自由。不管是从人的自然属性或社会属性，以及人的深层次问题，自由与平等都是可以协调的。 　　三、自由与平等：互动、平衡关系 　　自由与平等关系已被很多学者讨论过了，同时也得出了一般的结论。但是，始终还是有些失望，一方面他们没有从更高的视角去把握和理解两者的本然关系，把自由与平等理解为一种静态形式或是一种“打擂台”式关系；另一方面他们只是从一般的原则出发阐释自由与平等关系，对自由与平等关系的基础性原则却很少过问。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