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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化树》:前辈,强悍然而孱弱.doc
《绿化树》:前辈,强悍然而孱弱
一、文学史上的“坏小子”?
2014年9月27日张贤亮去世之后的第三天,批评家杨早在微信上发表了题为《张贤亮:文学史上的坏小子》的文章,讲了他对这位在20世纪80年代曾多次引发文坛轰动的作家的“心情有些复杂”的反应。文章写得漂亮,简洁而又有深度。不过,称他为“坏小子”,并和郁达夫、王朔置于同一谱系,总觉得不是很妥帖,有说不明白的别扭感觉。
当代文学史一般的描述是,张贤亮1957年因为发表诗作《大风歌》被打成“右派”。这首有一百一十多行的诗,登载于《延河》(西安)1957年第7期。9月1日,《人民日报》刊登了《斥(大风歌)》的批判文章,指它是“怀疑和诅咒社会主义社会,充满了敌意的作品”,跟着,西北地区的报刊也展开批判。作为“充满了敌意”的证据摘引的是下面这些句子:
我把贫穷像老树似的拨起
我把阴暗像流云似的吹飞
我正以我所带的沙石黄土
把一切腐朽的东西埋进坟墓
我把昏睡的动物吹醒
我把呆滞的东西吹动
啊!这衰老的大地本是一片枯黄
却被我吹的到处碧绿、生气洋洋
我向一切呼唤、我向神明挑战
我永无止境、我永不消停
我是无敌的、我是所向披靡的、我是一切!
这是郭沫若早期自由体(《天狗》之类)的不高明的模仿。但在一个“自我”不再可以膨胀的时间,再说什么“所向披靡”“我是一切”,显然是犯了时代错误。不过,凭这些句子就说作者是“怀疑和诅咒社会主义社会”,即使在当年也有些需要相当的想象力,何况这首诗还有“献给在创造物质和文化的人”的副标题。我们难以清楚张贤亮遭难的准确原因。也许得罪了某个领导?或者所在的单位需要一个“右派”?将这些文字和他的出身,家庭问题挂钩也许有更大的可能――这犹如指流沙河写《草木篇》是为报“杀父之仇”。《大风歌》事件可以引出一些问题来讨论。一个是当代文学的“影射”问题。比附、影射在中国大概有悠久传统,这既是隐晦的表达方式,也是深挖微言大义的阐释方法。在“当代”,一个时期被批判为影射的作品,大多以自然景物或历史人物、事件为题材。较著名的有前面提到的《草木篇》(流沙河),还有《景山古槐》(公刘),《陶渊明写“挽歌”》(陈翔鹤),《杜子美还乡》(黄秋耘),《海瑞罢官》(吴晗)等,但后来又都认为影射的指控没有根据,属于捕风捉影。当代使用影射、比附的并不限于“文人”,政客们出于我们不明究底的原因也会使用,如“文革”后期的“评法批儒”,孔丘、少正卯、吕后、武则天等,都成为当代政治人物的代号。
可以讨论的另一问题是,敌我、被批判者和批判者之间的界限并不稳固,变换转化的情形经常发生。革命需要制造它的对象,什么人成为对象有的时候纯属偶然。前边提到的批判《大风歌》的文章,出自诗人公刘(1927-2003)之手,公刘当年供职于解放军总政文化部的文学美术创作室,但他不久也成了右派:批判者与被批判者顷刻间就转换身份。
公刘是当代优秀的,受到广泛敬重的诗人。20世纪50年代众多青年诗人中,他脱颖而出,《佧佤山组诗》《西双版纳组诗》《西盟的早晨》,民间长诗《阿诗玛》的整理(与黄铁、杨智勇、刘绮合作),诗集《在北方》,给平庸的诗坛带来清新之风;眼界甚高的艾青1956年在《文艺报》撰文《公刘的诗》给予褒奖。1980年代,公刘那些深切忧愤的历史反思的政治诗,也获得很高评价。20世纪50年代那样的政治氛围,公刘批判《大风歌》真的是以为它充满敌意,还是被授意、指派无奈而为,抑或意识到处境岌岌可危出于自保……这是无法辨明的心理轨迹。公刘被打成“右派”后的22年,经历的也是“被驱赶于流沙之中,生命为大饥渴所折磨”的惨苦。但公刘和张贤亮不同,“复出”后除少量文字,并未对遭受的苦难喋喋不休,也不将这些作为写作题材不断咀嚼;相近经历的作家对这样的遭际其实有很不同的理解和处理方式。
二、还要细节的真实
《绿化树》这个中篇,初刊于《十月》(北京)1984年第2期,标明是“唯物论者启示录”的系列中篇之一。后续被标志为“启示录”系列的,还有《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张贤亮的小说也有写到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河的子孙》),改革开放时期的经济活动(《龙种》《男人的风格》),但大多数作品,都以自身的经历为素材,这一直延续到《习惯死亡》《我的菩提树》。这种不倦的“自恋式”写作,在文学“感伤”的名声不再那么美好的20世纪,确实不再多见。张贤亮也是个介入现实很深的作家,作品自然要触及当代敏感的政治问题。他自己说因为读过《资本论》,很有经营的眼光(他生命的后期,商人、董事长、镇北堡影城堡主等其实已盖过了小说家的声誉)、政治上则自称是“务实派”――在复杂环境下,知道怎样去“讨好”,也知道如何以有限的方式去“抗议”。在一篇创作谈中,他说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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