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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咬文嚼字的乐趣.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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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咬文嚼字的乐趣
上次我在“那些年,广播电视一家独大”中,提到过当年广播电台的播音员们都习惯随身带一本《新华字典》,咬文嚼字,认真备稿。他们认为广播里发出的声音很权威,必须准确。其实那些年岂止是播音员,各行各业都非常重视祖国文字的准确性、纯洁性。本篇就来谈谈当年我们咬文嚼字的乐趣。
识字从一点一画开始
我出生在1951年,我妹妹比我小一岁。我们兄妹俩都没有上过幼儿园,因为那个辰光姆妈还是个家庭妇女(现在称之为全职太太),有很多空闲时间,完全胜任幼儿园老师的职责。爹爹买来一叠识字卡片,姆妈就用它来教我们认字。四四方方的识字卡片上,一面画着图(比如画着一蓬火),另一面是文字(出现个“火”字)。这种识字卡片,一看就懂。爹爹不但教我们认字,还要我们捏着铅笔去“描写??卡片上的方块字。姆妈耐心而严格,要求我们写字的笔顺要准确,“先横后竖,先撇后捺……”到了进小学念一年级时,我发现我是班级里识字最多的人(后来妹妹也是如此)。
我识的字多,到了二三年级,就开始“跌跌撞撞”看长篇小说了。有一趟我把爹爹图书馆里借来的《三国演义》(不是连环画)带到学校里去看。老师看到了,问我,你看得懂吗?我点点头。老师勿相信,要我念一段,我竟然也能念得八九不离十。老师大惊,后来就叫我做语文课代表(只有班级里语文成绩最好的同学才有资格做的),一直做到小学毕业。做了语文课代表以后,我就不再看“跑马书”了。我放慢看书速度,每当遇到不认识的字,也不再“跳”过去了。我会停下来去翻《学生字典》(后来是《新华字典》),用笔把注音和字义记在自备的生字簿上。我经常翻看生字簿,咬文嚼字。我认得的生字(特别是一些怪里怪气的冷僻字)越来越多。
咬文嚼字,最早的印象是帮助外婆扫盲。外婆是文盲,一个字也不识,只认得钞票(靠颜色分辨)。记忆中有一阶段开展全民扫盲运动,里弄小组长经常会上门来动员外婆去扫盲,参加什么夜校。外婆最反感了,老太婆了扫什么盲?其实屈指一算,那辰光她才五十出头。外婆不肯去夜校,小组长就赖着不走,双方僵持着。记得那个辰光姆妈已经是上班族了,啥地方有辰光来给外婆扫盲?里弄小组长很执着,赖在我们家里不走。我只好出来说,“外婆扫盲的事,我来负责!”我把胸脯拍得乓乓响,小组长将信将疑地走了。我找出识字卡片,教外婆认字,规定一天教一个。外婆也不笨,一天识一个,三个月下来也认得了百十来个字。外婆最开心的是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她叫“倪慧英”,笔画不少,她能一笔一画地写下来。那天里弄小组长又上门来了,一查外婆果然已经认得不少字,她在外婆的名字旁边打了个“√”,笑笑,可以回去交差了。我从大衣橱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笑容很灿烂。我这个扫盲小先生,自我感觉非常好。
我是1958年入学的,那辰光老师教的是简体字(资料显示,我国的汉字简化工作从1956年开始,当年1月28日,中国大陆通过《简化字总表》,开始推行简体汉字)。写简体字当然有很多好处,不过我常常羡慕认得繁体字的高年级同学。要晓得那个辰光好多长篇小说印的都是繁体字,而且竖排。为了读懂这些繁体字小说,我开始翻字典学繁体字,日积月累的,看繁体书就没有障碍了。
说到繁体字,我想起了一件发生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趣事。那时停课闹革命,我们这批哪个组织也不参加的逍遥派,闲得无事,整天没事找事混日脚。某日,隔壁邻居大潘找上门来,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说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像是老地主留下的“变天账”。是吗?我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有100块银元埋在某某处。大潘看看我,问我,怎么样?你敢去把银元挖出来吗?我拍拍他肩胛,敢!我们一起去!大潘摇摇头,我不去,我出身不好,不方便去……我又仔细看了一遍“变天账”,哈,看出破绽来了。纸上落款处的日期“民国六十年”,这个“国”字是简体字。1949年哪来的简体字?大潘是来白相(消遣)我的!我把那张破纸朝他脸上扔去,大骂:“侬吃饱饭没有事体做啊!”大潘吐了下舌头,一副贼头狗脑的样子,佝头缩颈地走了。
捉“老白虱”的快乐
小辰光,家里有块小黑板,这是爹爹姆妈上班前给我们兄妹俩留言用的。我和妹妹则将它当“游戏机”,在上面用彩色粉笔做文字游戏。两人彼此把自以为最难认难写难懂的字词来“难”对方。有时还会相互之间在对方的作文本上寻找错别字(必须是逃过老师眼睛的错别字)。那辰光我们就已经体味到咬文嚼字的乐趣了。我们常常一起争论,一起研究,该用哪些字词来替换更合理、更准确、更有味道。
记得念小学高年级时,我们班从外校转来一个姓梁的同学,书看得特别多,且喜欢吹,好像世界上的事体,没有他不晓得的。我心里有点不适宜,想出出他的洋相。我从小就懂得一个道理,只要侬盯住一个人,迟早能发现这个人的缺点。很快我就发现梁同学的一个缺点,常常念白字。好,白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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