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大量收购独家精品文档,联系QQ:2885784924

母亲的红头贴.docVIP

  1. 1、本文档共3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2. 2、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3.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4.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5. 5、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6. 6、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7. 7、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8. 8、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母亲的红头贴.doc

PAGE  PAGE 3 母亲的红头贴   母亲走了,走了几个月了。   母亲带走了许多东西。带走了人世间最纯净最深厚的爱,带走了那声“孩子……”的呼唤,带走了我喊“妈妈”的机会,甚至带走了整个世界。   也有没带走的东西,比如那方红头巾。   近来我眼前总是闪动着那方红头巾。   记忆中,从我上小学三年级时母亲就扎着那方红头巾,它应该是母亲一辈子用得最久的纺织品。母亲也没有其他颜色其他式样的围巾,只这方红头巾。单纯的枣红色,无任何花纹。单纯的棉线织成的,无混纺的毛线。不厚,团起来能一把握在手里。正方形,周边带有早已结成缕的线穗。母亲对折成三角形,两只角在颏下一扎,一只角留在脑后,仅能遮住后颈。虽说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大家都穷,但也有人用厚墩墩的毛线头巾或毛绒绒的长围脖,但母亲没有。最初用它的时候,母亲还不到三十岁,而到我大学毕业离家的时候,母亲已见白发了。长达十五六年的时间里,它是母亲头上惟一的御寒用品。红头巾倒没有褪色,一直是红的。   那时候不比现在,东北的冬天格外冷,格外长,贪婪地吞并了两头的春秋两季。我家住的小山村孤零零地蜷缩在大村子的外围,别的地方还没怎么冷的时候它就好像瑟瑟发抖了。因此,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母亲都要扎这红头巾。春天用来挡风挡尘。荒凉的山坡上,母亲扎着红头巾一镐一镐刨地,一铲一铲施肥,一桶一桶担水,一株一株栽地瓜苗。秋天还是用来挡风挡尘。下霜下得白花花凉瓦瓦的园子里菜地里,母亲扎着红头巾一捆一捆割苞米,一锹一锹挖土豆,一个一个拔萝卜,一棵一棵砍白菜。一年四季母亲穿的衣服都很旧,一件灰不灰蓝不蓝花不花的外衣从春穿到秋,穿得和荒草坡、庄稼地几乎没什么分别。因此,母亲身上最显眼的就是那方红头巾。放学回来的山路上,远远看见院子里那方晃动的红头巾,就知道到家了;在家里肚子饿的时候,就趴在窗口或站在门前张望,望见那方红头巾由远而近,肚子就不咕咕叫了。可以说,红头巾意味着母亲,意味着家,意味着炊烟和温暖。   但印象最深和最刻骨铭心的,还是冬天里的红头巾。小时候,家里吃毛粮,即带壳带皮的高粱、谷子和玉米粒。当时农村连磨米机也没有,由各家自己磨自己碾。磨米的地方叫磨房,碾米的地方叫碾房。但我家所在的小山村因为只有五户人家,没有磨房,碾房有也不成样子。石碾子就在路旁,上面勉强支起个棚子,四周用苞米秸随便一围,里倒外斜。下雪时棚子的窟窿里呼呼涌雪,刮风时从苞米秸空隙处飕飕进风。母亲就一个人在那样的碾房碾谷子。她默默跟在蒙住眼睛的毛驴后面不停地用簸箕填谷子,再把碾去外壳的谷子(碾后叫小米)撮进笸箩。由于没有风车,母亲就用簸箕一上一下把米颠得高高的,让谷糠分飞出去――我们叫簸米。   簸米是最累人的活计。母亲很瘦,又老是咳嗽。簸米的时候,瘦削的双肩从单薄的棉衣下支起,两只胳膊吃力地端着簸箕,差不多每簸一次都有一声咳嗽同时响起。她头上的红头巾这时候就几乎看不出红色了,落了一层谷糠和灰尘。簸一次,咳一声,红头巾颤抖一下。有时候一连声咳嗽得太厉害了,母亲只好抱着簸箕伏在笸箩上,只见红头巾随着咳嗽声喘息声痉挛一般急剧地颤抖。那是最让上小学的我揪心的场景。母亲的苦难、乡下贫穷生活的苦难、人生的苦难就定格在了那里。???长时间里,我每到一个村子就一定找碾房,进碾房就找风车。结果我所见到的几乎每个碾房都有风车,单单我们村的没有。我做梦都想有一架风车――有了风车,母亲就不用簸米了,就可以少几声咳嗽,母亲的红头巾就可以少落一些谷糠少几次颤抖,场景就不会那么让我揪心。我可怜的母亲,母亲可怜的红头巾……   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红头巾是什么时候呢?是的,是我大学毕业动身去广州那天。那天很冷很冷,滴水成冰。母亲和弟妹们把我送到火车站。母亲哭了,在我跨上车门时母亲泣不成声。火车开动后,我看见母亲瘦削的双肩上因抽泣而急剧颤抖的红头巾……   那以后,因为每次回家都在夏天,我再也没见到母亲的红头巾。而在多年以后的今天,我倏然见到了那方久违的红头巾,在我的心间,在我的心壁,在我的心底――母亲走时没能带走它,它留了下来。      发稿/邹抒阳 zoushuyang@

文档评论(0)

heroliuguan + 关注
实名认证
文档贡献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版权声明书
用户编号:8073070133000003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