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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离骚》的象征手法
浅谈《离骚》的象征手法
摘要:屈原的《离骚》是一首具有自传性质的抒情诗。诗人在《离骚》中用了大量的意象来抒发自我的政治抱负和爱国情怀,构成了一个复杂而又巧妙的象征比喻系统,使得诗歌蕴藉生动,诗人形象高洁坚贞,对后世文学的创作有重大影响。
关键词:《离骚》 象征手法 丰富性 多样性
象征作为一种重要的艺术手法,在屈原的《离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诗人运用了大量原始的楚地民间文化的文学意象,使自己进入到古代神话或原始宗教的情境之中,达到了对现实的超越。象征具有超越形象自身的寓意性。美国学者劳坡林指出:象征的定义可以粗略地说成是某种东西的含义大于其本身。象征意味着既是它所说的,同时也是超过它所说的。[1]而象征作为一种抒情话语常见的修辞方式,在我国古典诗歌中就已经源远流长,《诗经》中的《硕鼠》即是其中的一例。
《离骚》中香草、美人构成了一个复杂的比喻系统,使诗歌形象生动鲜明。而香草、美人作为诗歌的意象,是屈原的创造,但它们又是与楚国文化密切相关的。文化是一个生生不息的运动过程,它随着社会历史的变迁而产生新的元素。任何一种民族文化,都有它发生发展的过程,都有它的昨天、今天、明天。[2]屈原生活过的楚地,一度有地方五千里的广袤疆域,在政治思想方面和中原有很大的一致性,在习俗和审美趣味上则为后人概括成信巫鬼,重淫祀[3]。浓烈的巫风培养了楚人对于神灵的膜拜,同时也培育了他们善于想象的浪漫情怀。当中原地区的神话文化或者宗教文化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时,楚地的这种巫风传统却继续存在了几千年,直到今天在南方的一些边远地区,仍然可以看到巫风所留下的文化痕迹,由此,巫文化在楚文化中的影响力就可见一斑了。屈原在这种环境中著成的《离骚》却又有另一番风味。在内外交困的政治环境下,屈原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将他高洁的治世情怀和对君王的一片赤诚表现得非常强烈和感人。《离骚》中虽然有大量的神话传说,但是这些传说中的事物大多是诗人自比,在整篇诗歌中,运用了大量的象征手法来达到诗人忠君爱国的理想和抱负。例如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世浑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在这里,作者以托媒求女比喻通君侧的贤人,以鸩、鸠来比喻媒人的不可靠。诗人愤世嫉俗,对君王身边的奸佞嗤之以鼻,同时又对自己怀才不遇的境况自怜自伤。通过比喻烘托比较完整的形象,便于去领悟其中蕴含的深意。而这种象征手法往往与比喻相联系,它们往往围绕一个中心形象的塑造,相得益彰。比喻是借用他物来表现事物的修辞方法,而象征是以具体事物间接表现思想感情。[4]象征往往包含了很多比喻。屈原以美人象征君王,以香草象征贤人,同时与香草象征的美好事物对比,以恶禽、臭物(如鸩、鸠)象征奸佞,表现诗人在逆境中敢于坚持真理,敢于反抗黑暗势力的不屈精神,这种象征性还为文人所尊奉。如曹植在《洛神赋》中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蒲松龄一生怀才不遇作《聊斋志异》渲染花妖,自云:知我者,其在青林黑塞间乎!显然也是受到了《楚辞》香草、美人传统的影响。[5]由于屈原卓越的创造力,使得这种香草、美人的象征意象结合着他本人的生平遭遇、人格精神和情感经历,从而更富有现实感,也更加充实,赢得了后世文人的认同,并形成一个源远流长的香草美人的文学传统。[6]
屈原《离骚》中象征手法的丰富性和多样性也同样值得研究。首先,就表现内容来说,对君王的怀念和怨怼,对先贤的崇敬和钦佩,对社会黑暗的揭露和鞭挞,对理想世界的向往和追求,以及激昂、沉郁、痛恨、怜悯等等情感,诗人都能得心应手地使用象征手法,而抒发得淋漓尽致。[7]如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抑志而弥节兮,神高驰之邈邈。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娱乐。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归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表现了屈原对祖国的拳拳之情;又如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充分体现了一个刚直不阿忠心耿耿的贤臣形象;再如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表现了诗人期待一位有着高尚品德的理想中的君王。诗人称赞商汤夏禹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并列举了吕望、百里奚等身处贱位得遇明君的事例,借以讽谏国君。王国维这样评价屈原:屈子之自赞曰廉贞。余谓屈子之性格,此二字尽之矣。[8]诗人始终保持着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于物外的胸襟和理想,在浊世之中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独自开放。这种在长期流放生活中积蓄的悲痛与孤独,屈原情不自禁地借助诗歌倾泻出来。
其次,《离骚》中象征手法的多样性也令人惊羡。如直接象征:余既滋兰之九畹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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