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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竹书“诗论”中的篇名《中氏》.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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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竹书“诗论”中的篇名《中氏》

关於竹书“诗论”中的篇名《中氏》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诗论”部分27号简说:“中氏君子。”〔1〕其文字简直就是“视而可识”,非常简单,所以无需说明。至於文义,马承源先生说: 中氏,篇名。今本《诗》中未见。《诗》言“仲氏”的有《何人斯》:“伯氏吹壎,仲氏吹篪”,此“仲氏”乃男性。又《国风·邶风·燕燕》:“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此仲氏是女性,而且《燕燕》(引者按,“燕”字原写作从“鸟”从“妟”)篇在前已有评述。此评语云“君子”,是说诗意有君子之德。〔2〕 李零先生不同意马说。他在一篇文章中先把“中氏”直接释写作“螽斯”,然後进行了解释: 《螽斯》,原作“中氏”,原書以爲篇名,但沒有對出,今以音近讀爲“螽斯”(“中”是端母冬部字,“螽”是章母冬部字,古音相近;“氏”是禪母支部字,“斯”是心母支部字,古音也相近)。《螽斯》見今《周南》,是以“宜爾子孫”祝福別人,所祝者蓋即君子。〔3〕 李说颇有音理上的依据,所以廖名春先生和馮勝君先生在有关的文章里皆从其说。〔4〕但是其理由不够充分也是比较明显的,所以我们觉得还需要进一步讨论。 从通假关係上说,李先生虽然讲了“中氏”读作“螽斯”的音理条件,但是没有举出书证。据《古字通假会典》, 文献 里有不少“中”和“终”或“仲”和“终”相通的例子,而没有“中”和“螽”、“氏”和“斯”相通的影子。〔5〕当然,这还不足以否定“氏”可以读作“斯”。可是4号简“曰《邦风》氏(是)也”,5号简“……氏(是)也。又(有)城(成)工(功)者可(何)女(如)?曰《讼(颂)》氏(是)也”,〔6〕“氏”读为“是”不仅有文例上依据,而且在古书里相通的例子相当多。〔7〕所以我们觉得,把“中氏”读作“螽斯”还缺乏文献依据,值得怀疑。 从文义上说,这篇诗“评语云君子,是说诗意有君子之德”,〔8〕但是见於《周南》的《螽斯》,乃是祝人多子多孙的诗,而多子多孙很难说和“君子”品质有关,因此,如果说《螽斯》的“诗意有君子之德”,那是非常牵强的。 我们认为简中作为诗篇名的“中氏”也许就是传本《国风·邶风·燕燕》“仲氏任只”中的“仲氏”。为了便於下文的讨论,我们把今本《燕燕》全文抄录出来: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9〕 显然,诗中第四章所说“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正是“君子之德”,而简文“中氏”读作“仲氏”也比读为“螽斯”直接得多。诚然,这里也有一个巨大障碍,那就是上面引马先生所说,《燕燕》篇“在前已有评述”,并且传本《燕燕》中的“仲氏”不作篇题。然而,就在去年的《孔子 研究 》第2期,张剑先生发表了《关於〈邶风·燕燕〉的错简》一文,〔10〕他说传本《燕燕》“四章诗是由原来的两首诗误合为一首诗的”,“前三章是原本独立的一首诗,後一章是佚缺不全的另一首诗”,并详细举出四条理由,今摘述其要於下: 其一,从 艺术 风格看,前三章於後一章的风格绝然不同。前三章为民歌情致,後一章则完全是统治者口吻,风格情调迥然有别。 其二,从作者身份看,前三章与後一章也完全不同。《诗经》中第一人称代词“我”共用466例,无一指称国君;而从前三章末句所用的人称代词“我”可以看出,其作者当是个一般人。相反,後一章的作者当是一位国君无疑。 其三,从 内容 看,前三章於後一章截然不同且毫无联系。前三章是写“我”为一个出嫁的女子送行,是送女出嫁的诗。後一章则写自称“寡人”的国君对一个姓任的贤妃的赞许,赞美她“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以勖寡人”;而这完全由於“先君之思”,即已去世国君的深思恩赐。 其四,从《诗经》叠咏章与独立章的关係看,它们在意义上、句式上或语词上总有某种内在的牵涉和贯连、某种照应和承接,但是《燕燕》无论从哪个方面都看不出有任何联系,完全是不同特征的句式,不同风格的语言,不同身份的人称,表达了截然不同的思想内容。因此他认为“前三章与後一章原本是各自独立的两首诗,祇是由於後一首诗的前面一章或两章亡佚掉了,故误合给了前一首”。 我们觉得,张先生说今本《燕燕》为原本两首诗的“误合”,是颇有道理的。上海博物馆所藏竹书出现“中(仲)氏”的篇名,而且其诗意表现“君子”之德,这为他的今本《燕燕》错简说增加了新的证据。而《燕燕》错简说,反过来支持了诗篇名“中氏”读作“仲氏”的意见。当然,为什么产生“误合”的原因可能比较复杂,还需要继续研究。如果竹书里的“中氏”的确就是“仲氏”,就是上引“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的篇名,那么张先生说“祇是由於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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