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學與粟特研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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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學與粟特研究

金石學與粟特研究  傳統金石學源於唐宋時代,唐代韋述等史家已經開始收集、著錄金石碑版,並運用於史學著述了。史載:“〔韋述〕家聚書二萬卷,皆自校定鉛槧,雖御府不逮也。兼古今朝臣圖,歷代知名人畫,魏、晉已來草隸真迹數百卷,古碑、古器、藥方、格式、錢譜、璽譜之類,當代名公尺題,無不畢備。”[1]其所著《兩京新記》,記述了興福寺《聖教序碑》、西市《市令載敏碑》、東明觀《馮黃庭碑》、《李榮碑》等碑刻,生動地反映了兩京的歷史。以毌煚《古今書錄》爲藍本的《舊唐書·經籍志》,著錄了《諸郡碑》一百六十六卷、《雜碑文集》二十卷兩書[2];敦煌出土文書中也有輯錄碑誌之作,如《李氏造窟功德碑》、《張淮深碑》、《常何墓誌》,皆有寫本傳世,這些書籍雖不著編纂者姓名,但表明唐代已有學者著意集錄碑版文字了。宋代歐陽修、趙明誠、洪适的著作將金石學推向成熟,形成金石著錄、校勘、鑒別、考訂等系統而專門的 方法 。清代學者進一步推而廣之,並與經史考證、輿地方志之學相結合,結出了更爲豐碩的果實。我國金石學可謂具有深厚的傳統,其所積累的材料和方法爲歷史 研究 提供了豐厚營養。   陳寅恪先生《陈垣〈敦煌劫餘錄〉序》云:“一時代之學術, 必有其新材料與新問題。取用此材料, 以研求問題, 則爲此時代學術之新潮流。”[3]粟特人是中古時代亞歐大陸貿易的擔當者,對於粟特研究涉及中國與中亞地區各國之間的經濟、語言、藝術、宗教等各個方面的交流史,隨着新材料不斷出土,其基本面貌和重要性逐漸顯現,向世人提出了中西 交通 史上的新問題。學者有機會利用新材料,以研求此新問題,形成歷史學、語言學、考古學研究中的當代新潮流。然而面對新材料,學者卻不應放棄那些行之有效的舊方法。關於粟特人的石刻史料出土甚夥,我們用以研究新問題時,就須瞭解傳统金石學的方法,以便正確地處理這類材料,得出接近真實的結論。 一、粟特石刻材料中的善本 问题   石刻材料也同其他類型文獻一樣,有善本和劣本之分:碑版之存佚、氈墨之優劣、捶拓之早晚,都直接影響我們研究工作的成效。善拓不僅僅是拓工優良、字迹清晰的拓本,也指碑版的早期拓本、已佚石刻的拓本或者断裂、損毀之前的完整拓本。善拓能夠給我們的研究工作帶來更多、更完整的信息,有事半功倍之效;否則,使用了劣拓,則造成材料的失真或誤解,妨礙研究向正確方向前進。   《康居士寫經題記》为信仰佛教入華粟特人康居士所作,對於研究粟特人宗教信仰的轉變,以及武周時期佛教與 政治 史之間的關係都很有意義[4]。此碑為1912年大谷探險隊得自吐魯番高昌故城,運回日本,斷為十塊[5]。1914年夏,羅振玉在日本京都看到此碑,“不能得打本,爰攜氈墨往,手拓之”[6],並著錄於其《海外貞珉錄》[7]。1937年出版的《新西域記》下卷,曾刊佈最大一塊石刻的圖版[8]。學術界關於《康居士寫經題記》的研究已往主要依靠《新西域記》刊佈的圖版,而羅振玉親手所拓的那幅拓片卻不爲人知,其實羅氏原拓尚在人間。國家圖書館善本部有羅振玉舊藏的“海外貞珉集存”拓片一函,原裱舊籤。兩相對照,我們發現這宗藏品全部著錄於羅振玉《海外貞珉錄》之中,據此推測,我們認爲這極有可能是《海外貞珉錄》所錄石刻拓片中羅振玉收藏的部分。此拓本入藏國立北平圖書館的時間沒有十分確切的記錄,《國立北平圖書館、國立北平研究院展覽拓片目錄》顯示,這個舉辦於1936年的拓片展覽展出了屬於“海外貞珉集存”並著錄於《海外貞珉錄》的《元颺墓誌》及《元颺妻王氏墓誌》,而且明確指出這次展出的拓片都是新近獲得的[9]。看來“海外貞珉集存”的入藏,大約就在1936年或稍早的時候。在這宗拓片中就有非常珍貴的羅振玉手拓《康居士寫經題記》(本書圖版43),與《新西域記》所刊拓本比較,兩者主體相同。唯另有小石九塊,過去從未見公佈,而此拓本保存其中右上角一塊。羅氏拓本著墨均勻,字口內無洇墨痕迹;而《新西域記》拓本左上角和中下部都因捶拓不當而模糊不清,顯然是墨氈過濕所致。不僅如此,將羅氏拓片與錄文相比,可知羅振玉所據即爲此善拓無疑。原碑早已由大谷光瑞寄贈朝鮮總督府博物館,經查今韓國漢城國立中央博物館中無此碑,或許已經毀掉,如是則國家圖書館拓本,或為天下僅存之孤拓,彌足珍貴。荣新江教授所据罗振玉录文所作的研究切实可靠,也是间接地利用了善拓。   善拓對於粟特研究的作用尚有一例,即洛陽出土唐咸亨元年(670)《康敬本墓誌》。此誌原爲張鈁千唐誌齋藏石,《千唐誌齋藏誌》、北京圖書館金石組編《北京圖書館藏中國歷代石刻拓本匯編》與吳樹平編《隋唐五代墓誌匯編》所刊圖版相近,均爲殘泐之本,周紹良先生主編《唐代墓誌彙編》據以釋錄,缺字較多;唯《洛陽出土歷代墓誌輯繩》所刊圖版相對完整,吳鋼主編《全唐文補遺》據以釋錄,所得文字較前者爲多,榮新江教授曾將錄文對比,指出《輯繩》所刊爲善拓,而《全唐文補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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