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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对dirac符号的认识 1. 从牛顿---莱布尼兹积分谈起 现代科学始于17世纪牛顿----莱布尼兹创立的微积分。尤其是莱布尼兹发明了微分号d和积分号；大大简化了数学的表达方式，也节约了人们的脑力。数学家黎曼曾说：“只有在微积分发明之后, 物理学才成为一门科学。” 这以后，积分学有两个主要的发展方向，一个是复变函数的围道积分，另一个是实变函数的勒贝格积分；是牛顿---莱布尼兹积分推动了经典物理的发展。量子力学是从经典力学“脱胎”而出的，它虽与经典力学大相庭径，却又是与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一门科学。由于量子力学中许多物理概念与经典力学的截然不同，因此量子力学需要有自己的符号，或是“语言”。Dirac符号法是量子力学的标准“语言”，自从上世纪初有了量子力学的萌芽，就有了对于其数学符号的需求，于是Dirac的符号应运而生。而牛顿－莱布尼兹发明微积分时并无Dirac符号，该积分方法可否直接运用于对Dirac符号进行呢？这个问题在量子力学建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符号是一门科学的“元胞”；是人们用以思考的“神经元”；是反映物理概念的数学记号；中国的汉字起源于甲骨文,它是古代劳动人们从生产实践中抽象出来的象形符号并通过组合而演变成的文字符号 (见图1殷商的甲骨文，图2是苏美尔的楔形文字的演化；图3和图4分别代表阿拉伯数字和拉丁字母的起源和演化,它们并没有像形的意义,只是符号而已). 由于思想是没有声音的语言，当人们在思考时，心目中的符号便在脑海这张无形无边的“纸”上写字，例如人们在心算时，就是在脑海里对阿拉伯数字符号做演算，因此一套好的记号可以使头脑摆脱不必要的约束和负担，使精神集中于专攻，这就在实际上大量增强了人们的脑力，使人们的思考容易引入深处和问题的症结；这正如音乐有五线谱和简谱两种记录方式，但前者比后者要直观，方便和科学得多，所以国际上都采用五线谱。诚如海森堡（Heisenberg）在1926年所说：“在量子论中出现的最大困难是有关语言运用问题。首先，我们在使用数学符号与用普通语言表达的概念相联系方面无先例可循；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只是不能把日常的概念用到原子结构上”。爱因斯坦（Einstein）也十分重视物理学中符号的正确运用，他说：“任何写出的，讲过的词汇或语言在我思考的结构中似乎不起任何作用，作为思维元素存在的物质实体似乎是某些符号，和一些或明或暗的想象，这些想像被‘随心所欲’地再生和组合，…这些组合性的思维活动似乎是创造性思维的基本特征－这种思维活动产生于存在一种能用文字或其它符号与其他人交流的逻辑结构之前”。正是奠定了量子力学的符号法，引入了右矢和左矢的记号，在此基础上又建立了表象及相应的变换理论，解决了量子力学的语言问题。但如果仅仅把符号法理解为只是一种数学方法，那就实际上没有理解在物理观念上对量子力学所作的革命性的贡献。说[1]：“关于新物理的书如果不是纯粹描述实验工作的，就必须从根本上是数学性的。虽然如此，数学毕竟是工具，人们应当学会在自己的思想中能不参考数学形式而把握住物理概念。” Dirac的符号法更能深入事物的本质。由他搭好的这个符号法框架，多年来，被认为是简明扼要而又深刻形象地反映了物理概念和物理规律。例如：他把入态记为，经过仪器或相互作用（算符，用 表示），而变为出态，这个过程形象地被记为。诚然，初学者在开始接触Dirac符号时，会感到抽象。关于抽象，基本粒子物理学家盖尔曼（Gell—Mann）曾这样说过：“在我们的工作中，我们总是处于进退两难的窘境之中；我们可能会不够抽象，并错失了重要的物理学；我们也可能过于抽象，结果把我们模型中假设的目标变成了吞噬我们的真实的怪物。”现在看来，Dirac并不是为我们抽象出了一个“怪物”，而是物理学中的“天使”。 正如阿拉伯数字符号0，1，2，…，9被发明后，需要引入相应的加、减、乘、除运算规则，而它们又是不断地被发展着，从平方、乘方、取对数直到牛顿－莱布尼兹发明微分、积分。因此，对量子力学符号也应发展相应的运算规则，特别是对连续态右矢和左矢所组成的投影算符的积分运算，从1930年的《量子力学原理》[2]问世以来，并没有受到人们的关注去真正实现这类积分，为什么如此呢？其两个主要的原因可能是： 天才的所创造的这套符号比较抽象，人们不知道它是怎么被想出来的，也没能真正地、完全地理解它，以致于也提不出对连续态右矢和左矢所组成的投影算符实现积分的问题, 可谓曲高和寡。 一般认为深入研究过的课题别人也很难再有所作为。尽管在该书中对符号法预言：“在将来当它变得更为人们所了解，而且它本身的数学得到发展时，它将更多地被人们所采用。”但是从年到年的半个世纪中，我们没有看到一篇真正地、直接地发展符号法的文献，以致于人们慢慢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