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向纯粹的语言──以鲁迅的“硬译”实践重释班雅明的翻译论 .docVIP

迈向纯粹的语言──以鲁迅的“硬译”实践重释班雅明的翻译论 .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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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向纯粹的语言──以鲁迅的“硬译”实践重释班雅明的翻译论 .doc

  迈向纯粹的语言──以鲁迅的“硬译”实践重释班雅明的翻译论   摘  要   一九零九年翻译《域外小说集》时,鲁迅开始采用其“信而不顺”的“硬译”方法,其后虽然屡遭批评,却始终没有改变这一翻译取向。事实上,若我们抱持一种以“人际交流”为基础的常识翻译观,鲁迅的翻译便只能被理解为“诘屈聱牙”、“生硬晦涩”的“劣质”翻译。因此,为求对鲁迅这一坚守终生的翻译取向作深入的探讨,本文尝试以班雅明“非人际交流”的翻译论作为参照系,重新整理鲁迅独特的翻译论与“硬译”实践;并希望透过这一过程,反过来把班雅明的翻译论重新置放在翻译的实践场域中作进一步的阐释。   关键词:   鲁迅、班雅明、“硬译”、无声的语言、浪漫派的真理概念、严复、章太炎、可译性、纯粹语言、翻译的政治   Lu Xun, ickiein 1997b: 148)。所谓“旷观天然,自感神閟,凡万汇之当其前,皆若有情而至可念也。故心弦之动,自与天籁合调”(鲁迅1981: 1: 86),实际上也是班明所说的“自然的凝视”;也正是在这一凝视的梦境中,诗人发言为声,“发为抒情之什”。   在上述两段〈摩罗诗力说〉的引文中,我们不难发现一种诗人与声音之间的独特关系:诗人仿佛负有一个独有的使命,即以其诗歌激发起沉默的人或物的声音。而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得以将鲁迅与班雅明连结起来。   在〈论语言本体与人的语言〉(“On Language as Such and on the Language of Man”)一文的开端,班雅明便已指出:“在有生命或无生命的自然界中,没有任何事或物不以某种方式共享着语言,因为任何事物在其本质上都是对其自身的精神内容的传达。”他并认为我们根本不能想象在任何事物中语言的总体缺席(a total absence of language in anything)(Benjamin 1996: 62)。因此,班雅明认为,万物都在传达其精神实体(mental entity),而任何事物的精神实体中可传达的部分则是其语言存在(linguistic being)。如此一来,精神存在在其具备传达能力的范围里与语言存在同一起来,所以,万物的精神存在实际是“在(in)语言中,而不是通过(through)语言来表达自身”(Benjamin 1996: 63)。据此,班雅明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充满语言表达的世界,并进而透过重读《圣经》〈创世纪〉说明“人”在这一世界中的位置。   在〈言本的传译性与译人的天职〉一文中,张锦忠曾就〈创世纪〉中对神人关系的设定作过扼要的释述:“神具有无限创造力的语言来命名,依万物的形象(意符)再现符义,名与相之间因而有了语言关系。同样的,神依自己的形象造人……,人既是神的再现形象,也就具有应用纯粹语言命名的本事和职能”(张锦忠1991: 90)。因此,人的语言与物的语言的分别正在于:人的语言是一种“名称语言”(name- language),而物的语言则是一种“未加言说的无名语言”(the unspoken nameless language)。正是基于这一区别,人获得了他(她)在世的职责,亦则为无名的万物命名。透过这一过程,人把事物不完善(imperfect)、喑哑(dumb)的语言转换成更完善的语言──亦即声音和名称(Benjamin 1996: 69-71)。而这也是班雅明所说的“翻译”:“把事物的语言翻译为人的语言不仅是将无声的翻译成有声的;而且是将无名称的翻译成有名称的。因而也是将不完善的语言翻译成更完善的语言”(本雅明1999b: 272;Benjamin 1996: 70)。   正是在这命名和翻译的过程中,“人—命名者”把自身以及被命名之物的精神存在传达给上帝(Benjamin 1996: 65)。而这也是亚当为万物命名时的情况:“上帝赐给每一动物一个符号,于是,它们就到人面前,让人为它们命名。这样,在符号的形像中以近乎崇高的方式传达了无声的造物与上帝的语言共性”(Benjamin 1996: 70)。正如张锦忠所指出的,班雅明与索绪尔(F. de Saussure)的分歧正在于“班雅明区分的是‘名’与形而上的‘义’,而索绪尔侧重的是语言(名)与符号(形)的关系”(张锦忠1991: 92)。正因如此,班雅明所说的人的“名称语言”事实上也是一种否定堕落的现世,指向形而上的神的语言。这样,我们便不难理解班雅明何以把将语言理解为人际交流的工具的语言理论斥为资产阶级语言观(the bourgeois conception of language)(Benjamin 1996: 65)。   若果说班雅明借助《圣经》中的神启语言获得这种否定现世人际交流的语言观,那么鲁迅则是通过浪漫派的恶魔诗人获得一种否定污浊的“平和”现世的真理观,而在这种真理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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