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未曾发表爱新觉罗·溥仪访问记.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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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未曾发表爱新觉罗·溥仪访问记

一篇未曾发表爱新觉罗·溥仪访问记47年前的1959年12月9日,作为战争罪犯的伪“满洲国”皇帝爱新觉罗(原任《晋绥日报》、《光明日报》总编辑)派我前去采访溥仪 对待这次采访,我格外认真,事先做了一些准备工作,翻阅了一些资料。当然,我也很感兴趣,这主要是出于对这位清王朝的末代皇帝、伪“满洲国”皇帝的好奇心。从北京市公安部门得知,溥仪已于12月10日从抚顺来到北京,暂住北城其五妹夫万嘉熙家中。中宣部派新华社摄影记者吕厚民同志(后调人中南海,专为毛泽东拍照,是著名的摄影家)陪同我前去采访。我们决定11日就去采访溥仪。我们原想请派出所提前通知溥仪一声,后来考虑到这位特殊人物刚从战犯管理所释放出来,由公安部门出面约定时间,可能会增加他的疑虑,所以事先未通知。我们于11日清晨驱车直接来到他的住所 可巧,当我们跨进大门时,溥仪正要迈步出门。我出示记者证件,说明我和厚民同志都是《大公报》记者,专程前来访问。他寻思片刻,无可奈何地同意了采访要求。他让我们先进屋落座。开始谈话时,他有些拘束;厚民同志前后左右拍摄照片,更使他有些紧张。经我反复说明意图,打通他的思想,消除了顾虑,谈话才畅快些。经过两个多小时,采访结束,我们和他握手道别 我回到报社,即着手写稿。溥仪的口才不算好,谈话有点零乱,但看得出,他的思想感情是真挚的,对党和政府的感恩是情真意切的。因此,我写作这篇稿件,并未感到困难。在编辑部素有“快手”称谓的我,4000字左右,当晚即成稿,打出小样,送请总编辑常芝青同志审阅。芝青同志阅后,立即请吴冷西同志(时任新华社社长兼《人民日报》总编辑)审定 我原以为稿件次日就可见报了,谁知出现梗阻。第二天上午,芝青同志找我,严肃地说稿子没写好,不能用,必须修改。稿子究竟有什么问题,他未讲明。我反复揣摩,才领悟到,原来是叙述“分寸”掌握得不好 溥仪于1945年在东北解放时被俘,到1959年被释放,在战犯管理所经历了十多年的学习和劳动改造,他究竟被改造得怎么样了?他怎样认识充满罪恶的过去?他对新中国、新社会有什么样的看法?这样一些情况是读者所要了解的,这篇访问记理所应当地向读者一一作出介绍 我认识到,溥仪这个特定人物的身份是相当复杂的,从认贼(日寇)作父、满身罪恶的皇帝,一下子成为新中国的公民,转折变化太大。采访这样一个人物,如果怀着猎奇的心理,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宫廷生活,或者只去收集一些昔日的繁文缛节,追求趣味性,写出来的访问记将不能体现党和政府对罪犯的改造政策,也不能反映出像溥仪这样冥顽不化的人,在党的政策的感召和教育下,也可以得到教育和改造。从这篇稿子可以看出,我的采访和写作态度是严肃认真的。稿子的主要篇幅是写溥仪的改造生活和对一些事物的认识,通过溥仪的叙述和一些具体事实,有力地反映了党和政府“惩办与宽大相结合”、“思想教育与劳动改造相结合”政策的伟大,这一点是应当肯定的 这篇访问记写作的难点在于,既要写出党的政策感召力和对犯人改造的成效,又不能把他写成改造得很好了,思想认识已经很高了。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溥仪不是一般的犯人,而是罪大恶极的伪”满洲国”皇帝。领导认为,溥仪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对他说的话不能轻信,不能“和盘托出” 但我以为,此时此地记者同溥仪的关系是平等的关系,不能因其有罪恶的过去而藐视对方;所写稿件应满腔热情地欢迎他改恶从善,回到人民队伍中来,而不能对他的谈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在行文中更不能用教训的口吻;稿件应按照溥仪的口述,以及被采访时的表情加以描述,而不能在遣词造句时继续使用批判的语言。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我所写的访问记自然就不符合当时领导的要求。也就是说,我把当时的溥仪写得“太好”了 1959年底,我国正处于三年困难时期,国内外形势十分严峻,阶级斗争的弦绷得正紧。中宣部以及新闻部门的领导同志要把好宣传这一关,不使宣传报道产生副作用,是可以理解的。常芝青总编辑亲自动手,字斟句酌地删改这篇稿件,其认真负责的精神是值得敬佩的 常芝青同志几乎用了十多天时间修改我的稿件,将大部分所谓美化溥仪的内容加以删除,稿件改得“体无完肤”,还增加了“我打断了他的话,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这类居高临下式的问句,以示记者的高度警惕性。稿件经过压缩后,只剩下XX年,今天回首我的原稿,不禁使我又一次忆及那次和溥仪的谈话情景。溥仪获释后,在新社会只活了8年,于1967年离开了人世。他的8年生活实践,印证了他当年对记者的谈话是诚恳、认真的,他并未有意无意间美化自己。他当年提供的一些史料,至今也还有参考价值。基于此,我愿将这篇未能见报的原稿捡出,发表于后,以公诸同好 附:感激人民的宽恕 决心向人民赎罪 ――被特赦的伪满州国战犯溥仪访问记 12月11日早晨,我们去访问最近被特赦释放的战犯、伪“满洲国”皇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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