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流手性：可逆系统的平衡与非平衡态统计视角 - 速诚基础与交叉科学 .pdfVIP

江苏力学大会’2015暨江苏力学青年论坛’2015 湍流手性：可逆系统的平衡与非平衡态统计视角 朱建州 （南京市高淳区速诚基础与交叉科学研究心，高淳，南京 211316） 摘要 介绍基于修改Navier-Stokes方程而得到可逆守恒系统的湍流研究思路和理论，聚焦各种湍流 中的手性问题：简要综述基于绝对（统计）平衡或相关热化机制和效果的湍流研究，用傅立叶螺旋 模表示方法展示三维不可压缩和可压缩绝热流动绝对统计平衡结果，重点在作者最近发现的螺度导 致的手性选择、放大【J.-Z. Zhu et al., J. Fluid Mech., 739 479 (2014)】和各向同性极化特 征【J.-Z. Zhu, J. Fluid Mech. , 787 440 (2016）】；回顾用时变的动力学参数替代Navier-Stokes 中的粘性系数使其变为时间可逆系统【Z.-S. She and E. Jackson, Phys. Rev. Lett. 70 1255 (1993); G. Gallavotti, Nonequilibrium and irreversibility. Springer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2014)】的湍流理论，提出同时固定脉动强度（动能）和手性强度（螺度）来建立非平衡态动力学 系综的方法。引入消除方程非线性的任意强度的螺旋涡或波的叠加原理以讨论相关湍流理论的可能 缺陷。最后说明二维被动标量/二维三分量湍流问题中被动标量与水平对流速度的涡量的横向关联就 是表征手性的螺度，进而展开关于二阶统计量的计算和分析，并评论通常的关于流动的统计描述和 动力学本身之间的差别，尤其是前者的一些不足，展望新的发展。 关键词 螺度，螺旋波分解，可逆系统，非平衡与不可逆 引 言 手性(chirality)，也即镜像或反射对称性的破缺，是基础与交叉科学（数学、物理、化学、生 命科学等）中的一个基本概念【1】。毫无疑问，对称性及其破缺长期以来是数学物理研究的主旋 律之一。人们熟悉的相关现象和名词有如“宇称（不守恒）”、“生命（手性）起源问题”、“手 性药物”、“手性植物”等等。流体系统中的螺度（helicity）就是刻画其运动手性的一个物理量， 而研究湍流的手性，文献上可追溯到 Betchov在 1961 发表的一篇短文【2】：这篇文章提出旋转对 称但反射不对称，即有螺度的湍流，还用一盒左旋和右旋数目不等的螺丝钉和糖分子作比喻。螺度 也是涡管纽结程度的一个度量【3，4】。需要注意的是数学上定义“螺度”为流场速度 u 与其旋度 curl u 内积的空间平均，所以我们这里把螺度的强度，即速度与其旋度的内积本身，称为“螺旋度”： 这就能较好地协调大多数气象文献中的用法；螺度与螺旋度分别体现系统全局和局部的手性特征， 它们对于流动的理解和控制，对于深化和具体化手性概念以及跨学科的启发和应用都非常有用【5， 6，7，8】。 那么什么是湍流？以中性流体如水和空气为例，流动受控于 Navier-Stokes（NS）方程。取 L,V 分别是特征长度和特征速度， 是粘滞系数，当 Reynolds 数R=LV/ 小时，流动是规则的“层流”； Reynolds 数变大时，非线性项作用明显，流动失稳转捩为不规则的湍流。例如，水龙头阀门仅开到 小流量或小流速时是层流，开大了则是湍流。不可压缩湍流是对应于 Clay 数学所悬赏的“世纪难 题”（NS 方程的适定性：/sites/default/files/navierstokes.pdf）的 力学和物理问题，也是工程问题。它牵涉面广，是基础与交叉科学的典范；它常见却难以理解，成 为 “经典物理最后一个没解决的重要问题”（Feynmann 语）：这一特点也是它独具吸引力的地方。 虽然问题远没有解决，但是从五百多年前达芬奇融会科学与艺术的绘画，到近世专业数学力学家 (Reynolds, Prandtl, Taylor, von Karman 等)的分析，尤其是后来 Kolmogorov 现代数理研究的开 端，包括 Heisenberg、周培源、Onsager、李政道、林家翘、Sedo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