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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字词零释四则
金文字詞零釋(四則)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 陳劍
一、新出五年琱生尊“通祿”之“通”字
陝西扶風五郡西村西周銅器窖藏△彔(祿)、(?)純、霝終”。其中用“△”代表之字,學者多據金文常見的“通祿”辭例釋讀爲“通”,當可信。其原形如下:
甲 乙
它爲什麽可以表示“通”,是一個需要從文字學上作出合理解釋的問題。首先容易想到的最簡單的辦法是,將其中間所从的“”形看作“同”字,作爲全字的聲符。如李學勤先生說此字“从‘同’省聲,讀爲‘通’。‘通祿純靈終’爲青銅器銘文習語”。前人已經論定,殷墟甲骨文的“”形既可以表示“凡”,又可以表示“同”。裘錫圭先生曾指出,金文“”字的繁體增从“”,如師克盨作(《殷周金文集成》9.4468;又11.6014何尊省去“”形作),實即从“同”聲。“同”、“通”古音極近,“同”跟“通”的聲符“甬”在字形上也有密切關係。可見此說確實是有道理的。
但△形上下所从的兩“止”形一正一反(分別代表左腳和右腳),不能衹簡單地看作普通形聲字的形旁。而且其正反兩“止”形還被中間的偏旁隔開,以上兩點特別之處結合起來看,△形全字很象是一個圖形式的會意字。我認爲,此字當是古書中意爲“登上高處”的“踊”這個詞的表意初文,銘中以音近讀爲“通”。
殷墟甲骨文中有以下三形(《甲骨文編》第58頁,1、3~~”四字。《合集》12830正之字當是一個動詞:“□方其~”,可惜其辭殘甚,難以深究。西周早期金文中有兩個以上舉甲骨文之形爲偏旁之字,皆作人名:
伯~~~~△字中的“”形可以看作“同”作全字的聲符,其所从“冂”之變爲“”,還存在有意的“變形音化”的因素。
意爲“登上高處”的“踊”字見於《晏子春秋》、《公羊傳》等書。《晏子春秋·內篇雜下》“柏常騫禳梟死將爲景公請壽晏子識其妄”章:“景公爲路寢之臺,成,而不踊焉。柏常騫曰:‘君爲臺甚急,臺成,君何爲而不踊焉?’公曰:‘然!有梟昔者鳴,聲無不爲也,吾惡之甚,是以不踊焉。’”吳則虞《晏子春秋集釋》引諸家說云:
孫星衍云:“‘踊’,《說苑》作‘通’,下同,言不到也。‘踊’當是‘通’之誤。”◎王念孫云:“案作‘踊’者是也。成二年《公羊傳》蕭同姪子‘踊于棓而窺客’,何注曰:‘踊,上也。凡無高下有絕加躡板曰棓。’然則踊于棓即登于棓,故何訓‘踊’爲‘上’也。此言‘不踊’,亦謂臺成而公不登也。《說苑·辨物篇》作‘通’者,非字之誤,即聲之通。孫以‘不通’爲‘不到’,失之。”◎黃以周云:“洪說同王。”◎蘇輿云:“王說是。《廣雅·釋詁》亦訓‘踊’爲‘上’。”◎則虞案:以“踊”爲“上”,蓋齊人之言。然“甬”爲舞上之名,水上出謂之“涌”,是亦通訓。
銀雀山漢簡《晏子》第十三章三“踊”字皆作“尚(上)”,可證王念孫說之確。
中間的“冂”形,單獨成字也見於金文,實即“高”字初文(下不从“口”)的下半。象高堂之上有建築之形,唐蘭先生早年曾釋“冂”爲“堂”之初文,甚確。“冂”象高出地面之形,與象坎陷之形的“凵”字可對比。金文所記賞賜物品“(冂)、衣”(大盂鼎、復作父乙尊、麥方尊)即“裳、衣”,近年新出叔夨方鼎“冂(裳)、衣”之“冂”字作,上增“八”形爲飾筆。所謂“八”形實由兩小橫筆演變而來(看《金文編》第48頁“尚”字),這類“冂”加兩飾筆之形的寫法再增从繁飾“口”旁,即成“堂”和“裳”所从的聲符“尚”字。叔夨方鼎之字,其實直接釋爲“尚”也未嘗不可。
西周中期的簋和方鼎有一個地名用字,分別作如下之形:
簋(8.4322.2) 簋(8.4322.1) 方鼎(5.2789)
劉釗先生指出,上舉第2、3兩形的旁單讀成字也見於戰國古璽,其結構與金文“嘗”之作(《金文編》第326頁0757號)、“賞”之作 (曶鼎)、“”之作等(周壺)相同,當分析爲从“止”从“尚”省聲(按嚴格説來即从“尚”之更原始的形體),釋爲“”。上引三形全字則當分析爲从“京”省(其上半獨立成字也見於11.5990殷末的小臣俞犀尊,作,用於地名)从“”聲。簋第一形下半的字,上从“冂”不加飾筆,當是較旁更爲原始的形體,這也可以説明由“冂”之變爲金文“(尚)除去口”之形的關係。
由簋下半的字,我們還會想到賓組卜辭多見的人名“化”之“”字。其字作(《合集》5439正)、(《合集》6653正)等形(看《類纂》第302頁),可能也當分析爲从“止”从“冂”聲,釋爲“”,而非“各”字倒書。一方面,“”字雖偶爾倒書而跟變从“口”爲从“凵”的“各”字同形(如《合集》5439正),但這衹是個別現象。另一方面,卜辭真正倒書的“各”字,也都是从“倒口”之形而不从“冂”(即“倒凵”之形)的。舊有卜辭倒書的“各”字可見《類纂》第302頁0811(各)”字4見60、276(兩見)、371”字並不相混。
從語源來說,高出地面的“堂”應該就得義於高尚之“尚(上)”,也可見“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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