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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燧与垫巾楼
程嘉燧与垫巾楼
张义勇*
【提要】 晚明诗人、画家程嘉燧因家贫而数依于友人,也因此几易其居。垫巾楼为其在嘉定的“僦”居之所,却被清代学者误认为程嘉燧故居。本文首先对垫巾楼的构建者、命名、地理位置等相关问题进行考论,在此基础上考察了程嘉燧移居垫巾楼及其以垫巾楼为中心的交往活动。
关键词:程嘉燧 垫巾楼 交友
晚明是一个崇尚奢华的社会,在其时的消费活动当中,住宅自然是主要方面之一。时人往往只要稍有赀产,即欲营建宅第。晚明名臣倪元璐(1593-1644)、祁彪佳(1602-1645)虽忠义丽天,所营造的私人庭园也极尽奢华之能事。本文所讨论的晚明诗人、画家程嘉燧(1565-1644)也不例外。
程嘉燧,字孟阳,号松圆、偈庵,晚年从常熟回故乡后,皈衣佛门,法名海能。明南直隶徽州歙县人,侨居嘉定。与嘉定唐时升(1551-1636)、娄坚(1554-1632)称“练川三老”。因四明谢三宾汇集程嘉燧、唐时升、娄坚、李流芳(1575-1629)四人诗,刻成《嘉定四先生集》,后之载籍又称“嘉定四先生”。然程氏因“少年轻万事”,不事生产,而致家贫,几至于为斗储而忧,虽“欲于旦夕间为儿曹营小窼穴,以养子孙、字丘垅”,怎奈“终年碌碌荒居,归槖已罄”。因此,程嘉燧一生数易其居,在嘉定时,也常常寄寓友人之所。如万历三十四年(1606)曾“徙居龚氏舍旁”;天启五年(1625)二月,“由新安至嘉定,居香浮阁”;其好友徐兆稷也曾因程“无一廛之居,欲葺其北园居之”。
万历四十年(1612)二月,程嘉燧结束武昌之行,与常熟瞿式耜(1590-1650)同舟而回,“是年秋,僦居(嘉定)城南垫巾楼,与唐子孟先同舍并居”。 此后,他虽常常游历他乡,但在嘉定的居所皆以垫巾楼为主。其诗文之中多提及垫巾楼,有时也以怀垫巾楼之名而寄托对当地亲朋之思念,万历四十六年(1618),程嘉燧应友人方有度之招,远赴山西上党,身处异乡之时,曾作《梦后怀垫巾楼》一诗:
移居无复垫巾楼,归梦依然在上头。元与江湖豪士卧,似闻风雪故人投。窗间塔影池边小,寺外村光雨后妆。仿佛昔时同舍客,月明阑槛并船游。
诗中“移居”当是指前往上党而言。虽已移居上党,而归梦依然在垫巾楼,在那里他曾与豪士同卧,亦时有故人相投。后世也有以垫巾楼而借指程嘉燧者,如清初诗人曹寅《题松圆老人画》即有句云:“长板桥头垫角巾,过江山色未烟尘。”本文将以垫巾楼为研究对象,对垫巾楼之概况、程嘉燧移居垫巾楼以及其以垫巾楼为中心的交往活动进行考察。
一、垫巾楼
《康熙嘉定县续志》卷三汪彦随条云:“汪彦随,字子肩,工部营缮司员外明际子也。明际廉冠工曹,居不数椽,有楼曰‘垫巾楼’,向为娄、李诸先生游憇地。”。又,《嘉庆直隶太仓州志》卷五十一:“垫巾楼,员外汪明际构,为流寓程嘉燧、宋珏辈觞咏之所,在明德书院后。”两则方志中提到的汪明际,字无际,嘉定人。少孤,力学,旁通诗画。弱冠时,李流芳见其所作文,称为国士,由此声名籍甚。万历戊午(1618)举于乡,屡试不第。后谒选得寿昌教谕。由太学录,历大理都察院司务,升工部主事,晋员外郞,以疾告归。后以同官接管误工诿卸,被逮,拜杖以没。
垫巾楼之名“垫巾”,乃取东汉郭太之典故。按,郭太字林宗,东汉名士,太原界休人。《后汉书》载:“(郭林宗)尝于陈、梁间行,遇雨,巾一角垫。时人乃故折巾一角以为林宗巾,其见慕皆如此。”时人因慕林宗之名而仿效此举,在经过历史的洗练之后而逐渐符号化,久之而成为文士风流之象征。白居易《酬郑侍御多雨春空过诗三十韵》有句云:“居士巾皆垫,行人盖尽张。”北宋刘攽《雨中寄子直》亦云:“通衢虽泥途,未至乘扁舟。兴发骑马来,垫巾故风流。”以垫巾名此楼,当具此意。
关于垫巾楼之命名问题,陈寅恪先生认为,虽然“孟阳以山人、处士之身份,故可借林宗之故事以相比。若孟阳本人,似不应以此名自夸。”因此,“垫巾楼之名”,“实出孟阳友人所题,而非松圆所自名”。又因为汪明际在程嘉燧僦居垫巾楼之前,即“由乡荐,仕至员外郞”,“尚希用世,更不宜即以处士终身之林宗自况”,故而陈先生推测:“此楼(垫巾楼)之名,岂汪氏特为松圆而命耶?”按,“僦”有租赁之意,则程嘉燧之居垫巾楼,非如其此前居龚氏之西爽亭,亦不同于其后居虞山之耦耕堂,是要付费的。那么,既特以“垫巾”为友人命此楼,又使友人僦而居之,其事似乎有违“垫巾”之风雅,从情理而言,似有牵强之虞。
关于垫巾楼的地理位置,前引程嘉燧《松圆浪淘集》总目春帆卷十三解题云:“是年(壬子)秋,僦居城南垫巾楼。”而《嘉庆直隶太仓州志》卷五十一宋珏条云:“宋珏字比玉,莆田人……东城垫巾楼,槎上檀园,皆其流连觞咏处。”既然流连东城垫巾楼,又何来城南之说?前引《嘉庆直隶太仓州志》提及“垫巾楼……在明德书院后”,查《万历嘉定县志》,卷三营建中载时偕行《明德书院记》,云:“侯(时嘉定县令韩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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