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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性别研究的方法论 佟新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 教授 tx_pku@ 热线咨询的故事 如何说处女的问题 思考：知识是被建构和知识可能是一种压迫工具 讨论：何为知识？已有知识的本质是什么? 方法论涉及到:知识生产——其要素包括研究对象、方法、概念和研究主体. 一、女权主义的方法论 1.批判性.对人类已有知识的怀疑 2.关注知识对女性的压迫，进而关注所有的社会压迫现象。 3.知识的重构 （一）女权主义的经验理论 女权主义的经验理论认为，对女性或其它弱势群体的研究应拒绝先验的假设，要赋予女性经验以主体性。这一认识论的逻辑是：作为被压迫群体，他（她）们经历了双重的地位，因此必须发展双重的研究视角：一是发展能够理解统治者观点的视角；二是发展能够展示被压迫群体自身经验的视角。因为被压迫群体在摆脱压迫的斗争中对社会的统治机制特别敏感，由此可以更好地了解权力关系。 （二）女权主义的立场理论 女权主义的立场理论（feminist standpoint theory）是建立在批判主流社会科学中的“理性”、“客观性”、“价值中立”的学术基础上发展出来的。这一理论的基本假设是： 1.所有人类的信仰和知识都是情境化的（situated），不同的社会情境会对知识进程产生不同的影响，因为我们所知道的和我们如何知道的完全依赖于认知者自身，依赖于认知者的生命轨迹和其在社会中所处的位置。 2.反思已有统治关系和叙述中的问题。 已有的数字或资料是被一些机构和其他专家（如医生、警察与法庭、社会工作者）包装过的，它表达和强化了统治关系。女性常常根据男性的概念图式来描述自己的体验，使她们同她们自身的经验分离，这使她们有一种“分化的意识”（bifurcated consciousness），日常生活基于女性经验，但她们却在使用男性概念范畴来解释她的体验，即女性生活经验与其可使用的概念和理论框架之间存在着严重的分离。因此，从屈从地位群体的经验出发进行研究，可能能够引导出新的概念和理论。 （三）后现代女权主义认识论 强调多元性和女性自身的分化 它拒绝寻求普遍的女性立场。后现代的女权主义认识论认为，个人身份受多种因素影响，如民族、种族、性倾向、阶级等。知识不是中立的和客观的，根本不存在“事实真理”，它根植于社会关系和历史情境中，是被社会建构的，由此直指知识本身具有的权力关系。 研究者的任务应当集中于意义的建构和权威者如何控制这些意义上。 二、如何做研究 举例讨论如何做一项研究 认识论贡献:回到生活经验 用经验改变已有的知识和知识结构 理论的想象力 建构概念间的联系 理论化问题 通过比较性别间和性别内的生活经验提练概念 生活经验（建构问题） 日常生活中经验到的各种：活动、身体和态度 传统学科已有知识的反例 建构问题 1.如何提一个问题 妇女/性别研究的问题建构 构成研究对象的那些现象……不是想当然地存在，而是以理论为指导与思想为基础的艰苦构建的结果. 布迪厄的实践社会学：因提出的问题不同，可产生三种与常识相对的理论知识，是现象学的知识、客观主义的知识（实证知识）和实践理论的知识。 实践理论的知识是一种“总体性社会事实”，涉及人类实践跨各种支离破碎的学科断片、经验领域和观察分析技术。是实践中的生成性知识。 1）《危险的愉悦》----文本的新发现 2）服务业中的性别劳动/按摩女和男理发师 2、概念化问题 帕森斯认为，追求科学知识并不是累积的“发现事实”，而是理论体系的不断进步。因此研究不能简单地从经验事实出发，而必须以某种分析性的概念框架为指引。学术的任务是要“从尚未说明的范畴中刻画出十分明确的概念，并在经验性研究中加以验证”，最终建立一种“理论体系”。 “概念化问题”有三种概念类型， 1、“类型—部分”式概念，是将具体对象分解为若干部分或单位（它是在韦伯的理想型基础上，强调的类型与“部分”的关系）。 2、经验性概括的概念。 3、分析性概念，它要求我们通过描述系统结构内具体现象的一般属性，以及这些一般属性的某种组合；它是一种抽象，是指一种一般的特征。 T。帕森斯：《社会行动的结构》张明德、夏遇南、彭刚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 《危险的愉悦》---- 记忆与可用的过去 服务业：情感劳动与美体 身体劳动：「剥削的身体」（体力劳动）、「驯化的身体」（提供服务和情感劳动）、「符号的身体」（象征意象）、「沟通的身体」（执行专业支配）-------分类 身体劳动是分析性概念 3、理论的想象力 客观与主观/结构与能动/ 个体与群体/秩序与欲望 总之追求从特殊到普遍的知识 布洛维拓展个案法的研究方法，就是一种通过参与观察，将日常生活置于其超地方和历史性情境中加以考察的研究方法。 布洛维认为它体现了“反思性科学”的原则。这原则是力求通过多重对话一步步实现对经验现象的解释。其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