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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整金壁堂2塑生箜垒塑 市场经济条件下道德强制问题研究 肖乐群 [提 要]当社会处于重要的转型时期，适应新的社会历史要求的新的道德规范系统，唯有借助外力 帮助才能重新确立自身的权威地位。本文通过对道德强制的概念、性质及特点的分析，探讨了在市场 经济条件底下实施道德强制的可能性与必要性及基本途径，以及实施道德强制对和谐社会建设与社会 主义市场经济建设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道德强制道德重构市场经济规范伦理 我国目前正处于现代化过程中的一个重要转型时期，传统道德因为不能满足新的社会需要而 支离破碎，作为我们生活依据的价值观与作为行为指引的规范体系面临着在新的社会历史条件 ——市场经济条件底下的全面反思与重构。由于意识形态形成过程的相对滞后性，新的道德体系 尚未完全确立自身的价值坐标与完成自身的合理性论证，道德体系将缺乏发挥作用的基本条件。 此时，借助于公共权力的强制力，在一定时期内对一定范围内的道德规范实施道德强制，给予新 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新的道德体系以必要的引导和支持，对规范市场经济条件下人们的行 为、协调新型的人伦关系、稳定和维护新的社会秩序、建设和谐社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道德强制的理论预设 现代话语条件下的道德强制既不等同于传统意义上的道德的法律强制，也不等同于现代意义 上的道德的制度化。道德的法律强制将道德强制的形式局限于单一的通过立法途径获得强制力， 从而忽略了道德强制的多元化特征和多层次特点。道德的制度化关注的重点是道德规范体系本身 的完善与统一，没有意识到对道德构成威胁的主要并不是制度本身的缺陷与不足，而是道德制度 在运行过程中缺乏权威性的约束力和强制性的自我调整。道德强制突出强调道德规范的实践效果 和对道德失范行为的有效纠正，它既不是指单一的法律强制形式，也不是纯粹的规范体系的集 成，而是指通过运用社会公共权力，制定系统的行为规范体系，明确地规定违反该规范必须承担 一定实质性责任与后果，迫使人们在一定时期内服从特定道德规范体系的要求，以便在不断的行 108 为强化与理性确证过程中逐步形成道德自觉，以支持和确保社会主要价值原则与主要道德规范得 以实现的道德的社会化运作体系。 道德强制通过两种形式对社会道德产生作用。一种是事前的、积极的，它告知人们在道德实 践中应如何使自己的行为“合宜”与“适当”，并警告如果行为失范时必须承担的责任与后果， 从而引导行为的方向；一种是事后的、消极的，当违反道德的行为发生(行为失范)后，它通过 迫使“失范行为”承担一定的责任与后果来使被破坏的道德秩序得到恢复，被违背的道德原则与 规范得到一种反面的确证。或者按照哈特的说法，应该将其分为两种情形：一种是“作为强制的 执行”，通过惩罚之威慑阻止人们可能会伤害他人的行为。另一种是“作为惩罚的强制执行”， “它并不存在于威胁之中，而是存在于对触犯者所施加的实实在在的痛苦之中”④。 无论是从现实性上还是从可能性上，道德强制不可能也不应该涉及所有的道德领域。道德强 制只能限定于道德规范中以个体行为调整为基础的维护社会共同体利益和社会组织相互之间的稳 定社会关系的个人道德外化的部分，即公共道德规范部分。该部分行为规范的一个显著的特征是 不涉及个人的自我道德修养、道德追求等“完全属于个人私隐”“个人意志”的范畴。恩格斯曾 指出：“一切以往的道德归根结底都是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的产物”②。道德强制作为一种道德实 践也是一个历史性概念。道德强制作为一种“异己”的“他律”的“外在”的作用形式，是社会 文明发展过程中道德从必然到自由，，从外在到内在、从他律到自律的一个必经的历史阶段。 二、道德强制的必要性 历史上许多法学家和伦理学家对道德强制问题都进行了有益的探讨，并从不同层面论证了道 德强制的必要性。加埃塔诺·莫斯卡早在十九世纪末就指出：“一个在政治组织方面取得较大进步 的社会，道德准则本身的约束力无疑会得到增强。过度自私的行为会通过相互监督得到遏制或阻 止，社会成员所受到的约束会更多，也更加明确”③。著名法学家德夫林认为，维系一个社会存 在的不是政治理念而是道德理念，道德理念能够使社会成员约束他们自己的生活和行为。每一个 社会都有它自己的道德建构，社会应该有权对此建构予以强制性保护。因此，“社会有明显的权 利去立法惩治不道德行为”@。就连强烈反对德夫林“法律强制”理论的著名法理学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