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修书匠的修行人生.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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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修书匠的修行人生   在杜伟生看来,古籍的保护始终在于人,在于沉心静气的保护与修复,而非单纯的技术与硬件提升   “我就是一个修书的”   尽管之前通过几次电话,在国家图书馆南区门口见面时,杜伟生还是让我略感惊讶。64岁的他,除了长期与古籍相伴带来的书卷之气,给人印象更深的是干练与简洁,就像他在一部纪录片中所讲的:“我就是一个修书的,咱们现在讲叫古籍修复,修是指修补,复是指复原。”从1974年到国家图书馆工作以来,杜伟生已修了40多年的古籍。   只是,1969年当兵的杜伟生,压根儿没想到自己日后会毕生从事古籍修复这一行业。自幼在北京长大,杜伟生对古书并不陌生,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东四、东安市场的中国书店里还有很多旧书,周末没事,他常去那儿看书。但在那个年代,革命书籍显然更吸引他,从《乌龙山剿匪记》到《欧阳海之歌》,在它们的影响下,杜伟生高中毕业后,当了一名建筑工程兵。   在部队里,杜伟生从搞土建到做被服,那几年给他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忍饥挨饿和大运动量劳动。有时为了赶活,两天两夜不吃饭也并不稀奇。因此,当转业挑工作时,他没有多想就选了图书馆,他说:“以前在外头干活,现在在屋里干活,强多了。”   杜伟生刚进馆的时候,古籍修缮组还叫图书修整组,组里最有名的老师傅莫过于“三肖”――肖顺华、肖振棠、肖振邦与“国手”张士达。“三肖”不仅修书,而且懂书,张士达则是来自琉璃厂的古籍修复师傅。老师傅们的功夫,让杜伟生极为钦佩。一些专家无法确定的版本,经常拿给老师傅们鉴定。一次,有人拿来一本古籍找肖振邦鉴定,他看了一眼就判断为元版,对方问他为何如此肯定,肖振邦很快答出了藏家的名字。   幸运的是,到馆不久,杜伟生就参加了在北京大学举办的为期一年的古籍整理进修班。古文献专家王重民用最简洁的语言告诉杜伟生:“版本学,就是对比之学。”或许是行伍出身,这种简洁务实的风格对杜伟生非常适用,他也习惯于用身边最简单的例子,讲述古籍版本的知识:“就像咱俩以前打电话没见过面,今天第一次见面;如果咱们在一块工作,一块吃饭一块出差,最后一进来一走道就知道是你来了。”   修书亦修行   从北大学习回来后的第二年,杜伟生正式开始修复古籍。干的第一个活,是和老师们一起修复新疆出土的一个纸棺材。红柳条编成的架子,外面糊着唐代中叶驿站的一个账本,他们的任务是把这本账本修复出来。由于盖过尸体,味道特别大,这也是杜伟生唯一做过的一件出土文物。   杜伟生进馆之前,国图修复过的古籍最著名的莫过于《赵城金藏》。这是国内第一部宋代木刻版的佛教全书,由于在煤窑待过,大部分受潮严重。杜伟生虽未参与,但潜心研究了《赵城金藏》的修复。由于受潮严重,许多经卷与黑煤混在一起不可辨认,当年为揭开粘在一起的经卷,老师傅们采用了“蒸”的办法,将经卷放在特殊笼屉里,用热气哈几秒就拿下来,借着潮气,把最外头一层揭开,逐层再蒸再揭。   经过老师傅们的努力,修复确实做到了天衣无缝,但回过头从文物保护的角度来看,仍然留下了遗憾,杜伟生后来在《修复工作的得与失》一文中总结道:“《赵城金藏》经过蒸揭,全部托裱。经过托裱的经卷,卷子上下两边全被裁切整齐。 这样,经卷原来的纸张宽度就受到了损失,对后人从造纸学方面来研究经卷用纸非常不利。当时只要在托经卷时在经卷上下粘上一个纸边,就可以使信息量少损失一些。”1987年,国家图书馆古籍修缮组从文津街老馆搬到魏公村新馆,杜伟生也成了修缮组组长。对《赵城金藏》的修复经验的总结,很快反映到1991年启动的对敦煌遗书的修复中。   敦煌遗书是敦煌莫高窟洞窟中发现书籍的总称。近5万卷写本中,除国家图书馆收藏的1.6万件(其中约4000件为碎片),大部分精品流散海外。由于吸取了之前的经验,杜伟生为此次修复制定了“最小干预”的原则,不托裱,不上墙,最大限度地保护原作的内容、原料与装帧形式。   某种程度上,最小干预的原则也降低了修复的复杂度,尽管如此,问题依然不可避免。“最麻烦的是一种加蜡的硬黄纸,修复完一喷水压干,马上裂开。”几经琢磨,杜伟生后来想出了“分段压平”的办法。先把经卷原来平整的地方基本压平,之后单压裂口位置。   从技术难度而言,敦煌遗书与其他书的修复并无不同,但面对国宝,每个修复师都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每个碎片上的裂口都有照片,撕大一点就是事故”。有位工作人员,因为不够小心,让打开的经卷自己卷了回去,一下裂为两半,很快被打发走人。   就这样,杜伟生和他的组员以每月180米的速度修复,敦煌遗书的修复整整做了10年。   “这条路很窄也很长”   与书画修复相比,古籍修复似乎是个更为冷僻的行当。据2007年的调查数据显示,国内专职的古籍修复师不到100人。之后经过十几期培训班的训练,目前修复师的人数翻了一倍,也不到2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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