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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实用俄语教参
第一课
演 员
野战医院的病房里正在举行音乐会。打着石膏、绑着绷带的伤员们都很不舒服地躺在病床上,姿势各种各样。女卫生员们坐在病房门口。
我正在朗读叶塞宁的作品……
——演员?——我听到了惊呀的、不熟悉的声音。——瓦里卡…
说话的是一个双眼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窗户旁边的伤员。
——我一听声音就听出是你了!瓦里卡!你还是当上演员了!这次相遇真让人高兴!过来,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他用只剩下半截的胳臂指着眼睛说。
我停了下来,不知是否要继续朗读。
——你在哪儿呢,演员?——此时他又朝着大家像个大男孩般地快速说道:——我们是罗斯托夫人,住在一个院儿里,是我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做演员的,他模仿老师可像了。
从绷带下面可以看到他的头发、鼻子、下颏。
——是我,科希卡!难道你真的没有认出我来吗?
不知是谁用手杖朝我后背推了一下,女卫生员把我拉到窗户旁边。
——我不认识他,从来也没有在罗斯托夫住过,——我说道。
——那你帮帮他,假装是吧。
——可我不是瓦里卡。
——你就接着编点儿吧,——从旁边的病床上传来一个男伤病员低沉的声音。——三个月来他一个字也没给家里写过,在前线他曾是一个英雄,可在这里,看到了吧,他却没勇气了。
在伤员们祈求的目光促使下我走到科希卡跟前。他在空中摸到了我的手,并用力握紧。
——演员,讲一讲家乡的情况吧,咱们的城市怎么样了?
——不久前罗斯托夫解放了。我从报上了解到城市的破坏程度,处处燃起的大火及希特勒分子的兽行。
——我们的花园街还好吧?
我对他说些什么呢?告诉他我从来没有去过罗斯托夫,甚至无法想象这个城市是个什么样子?我真不知所措了。
——知道吗?城市解放之后我还没来得及……,我现在在莫斯科学习,在戏剧学校。
——可我却瞎了。让地雷给炸伤了,——他向后一仰躺到枕头上。
——医生说手术后你能复明,——女卫生员安慰他说。
——你别信她的话,瓦里卡。也就是千分之一的希望。我们又相逢了,这真是太棒了。讲讲彼得的情况如何?
——彼得?——我反问了一句。
——就是那个跛腿的彼得。
战争时期一个跛腿的人能发生什么事情呢?我有些犹豫地答道:“可能撤离到后方了吧。” 我正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场谈话,病房的门开了,在巴扬式手风琴演奏者的陪同下走进来一位女歌手。借此机会我急匆匆地与他道别。
——有空儿过来吧,——科希卡请求道。
我答应了,但是下一次见面时我对他该说些什么呢?告诉他出了差错吗?要不干脆就不再来这里了?
在走廊里护士追上了我。
——您一定要再来。将要进行的手术非常复杂。他急躁不安,快要失去信心了。您可是他童年的朋友啊!
——他弄错了。他觉得我是他童年的朋友,可我们并不认识。与他谈什么呢?他会回忆起朋友、亲人的……
——我把我们知道的讲给您。您是演员,会理解的。
她向我讲述了科希卡受伤的经过,病历资料和他在说梦话时讲出的只言片语,一些人的名字。
——帮帮他吧,也帮帮我们。——她讲完之后说道。
——好吧,我试试。
我们讲好三天后我过来,如果可能的话,她会补充一些实际情况。而我在这几天内尽可能多了解一些罗斯托夫市的情况。
三天后我直接来到护士那里。她告诉我,科希卡快活多了,开始变得爱说话了,还回忆起了一起在学校学习的冬妮娅……,还告诉我手术的时间定在周末。
护士送我进了病房。
——你们好!
我握着伤员们健壮的大手走过病床。科希卡对我的到来非常高兴。
——有什么新闻吗?——他问。
——那你这儿有什么新闻吗?——我决定自己先问他。
——啊,是这样,——他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块外科医生从他体内取出的弹片。——又多了一个……,记得吗?我们爬到邻院树上摘梨时被看守人用装盐粒的枪打伤了……。
——科希卡叹了一口气。——从我们上次见面后我常常梦到了家、妈妈、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和他的女儿冬妮娅。
——你还是给家里写一封信吧,——我抱怨地说道。
他没有理睬我的话。
——你还记得,在毕业晚会上冬妮娅朗诵诗的情景吗?这首诗是……
在那个年代人们常常朗读斯维特洛夫的《格列那达》。
——“格列那达,格列那达,我的格列那达……”是这首吗?——我问,——是,就是这首。
我开始朗诵。他默默地听着,从他哆嗦的嘴唇上我能猜到他的心情。朗诵结束了。
——再朗诵点关于和平年代的诗吧,再来一首吧!
——大点儿声!——病房里响起伤员们的声音。
——不,等一等,先写信,我来口授,——科希卡坚决地说。
在他的口授下我写出了一封短信。最后一句话科希卡是带着微笑说的:
——这封信是由我在这儿野战医院里碰到的“演员”瓦里卡写的。——他微笑着说:我们那儿的人会十分惊呀的!
我把信叠成三角形,并在那个晚上把它投到邮简里。
周末我跑到野战医院了解手术情况。值班护士告诉我一切正常,但是她不能让我去探望病人。
与科希卡见面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我在病房的门口停住了脚步。科希卡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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