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曼殊诗中女性形象论其凡禅倾向二律背反性.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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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曼殊诗中女性形象论其凡禅倾向二律背反性

从苏曼殊诗中女性形象论其凡禅倾向二律背反性   摘 要: 苏曼殊一生“亦僧亦俗”,又有“诗僧”“情僧”之称,他的诗作中,爱情诗占半数之多,亦尤为人们推崇。本文解析其诗作中的女性形象,并由此探究其在凡禅倾向之间的二律背反性。 关键词: 苏曼殊 女性形象 凡禅倾向 二律背反 苏曼殊的诗作之中,写女性或与女性情感互动的作品数量较多,而且历来最受推崇。高旭称其“其哀在心,其艳在骨”,柳亚子称其“却扇一顾,倾城无色”,周瘦鹃言:“嚼蕊吹香,幽艳独绝”。此类诗作中,女性形象尤为值得关注。有论者认为,苏曼殊写美人正如屈原一样,只是对政治失望的寄托:“不知者谓其诗哀艳淫冶,放荡不羁,岂贫衲所宜有;其知者以为寄托绵邈,情致纡回,纯祖香草美人遗意,疑屈子后身也。”[1]其实不然,苏曼殊诗作中的女性形象,常借以表现诗人内心的挣扎痕迹,诗作中的女性带出了其所代表的情爱与诗人为僧入佛之间矛盾冲突的二律背反。亦即柳亚子赠诗所言“无计逃禅奈有情”。对女性的爱恋、与女性的交往,让已然入佛的苏曼殊“凡心”难断;僧人的身份、佛法的感召,又让身陷情缘的苏曼殊踌躇不前,无法纵情于爱,“禅心”难定。正如《本事诗》(第六首)所言:“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这种“凡”“禅”纠葛的二律背反性恰恰是曼殊一生思想挣扎的现实映照。这种二律背反性,既有曼殊身世遭遇、性格气质的影响因素,也有他身处在当时的时代、社会里所历经人世的影响因素。 苏曼殊一生先后结识了“斜插蓬蓬美且鬈”的静子,“殷殷勖以归计”的雪鸿,“无量春愁无量恨”的百助,“尽日伤心不见人”的金凤,“捣莲煮麝春情断”的花雪南等女性。而苏曼殊诗中也多以她们为人物原型塑造形象,这些女性形象或为抒情主人公,或为诗人倾诉对象。诗作中,诗人与女性之间关系纠葛既有情爱之深切,亦有身世难言之悲恸,更有有情人难成眷属之伤痛。“曼殊的《本事诗》十章,全为百助而作。”[2]百助和苏曼殊同为身世不幸,两个天涯沦落人相识相知,互相倾诉互相安慰。《本事诗》(第二首): 丈室番茶手自煎,语深香冷涕潸然。 生身阿母无情甚,为向摩耶问夙缘。 丈室之内,百助为曼殊煎茶,百助低语向曼殊感叹自己生母无情。面对百助“深”“冷”的低诉,同有身世难言之痛的曼殊,又焉能不动情。《本事诗》(第八首): 碧玉莫愁身世贱,同乡仙子独销魂。 袈裟点点疑樱瓣,半是脂痕半泪痕。 诗句前两句苏曼殊安慰百助,劝她勿以身世卑贱;后两句写“脂痕”、“泪痕”点点,落到苏曼殊袈裟,而他误以为是凋落的樱花。只是,“泪痕”不知是百助的还是曼殊的,亦或是二人同落泪。可见,苏曼殊诗中写女性形象一方面是由于他所结识的女性与自己同有身世不幸的遭遇,而以此在他的内心形成“同为天涯沦落人”的身世悲慨之感。换言之,写诗中的女性实是悲曼殊自己。这是苏曼殊“凡心”所向的一个重要原因。幼时的身世不幸始终在苏曼殊心里留下阴影。苏曼殊身为“一个私生混血儿,生活在封建色彩很浓的家庭里,难免要受到种种的歧视和虐待。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严重地摧残了他的身心,使他自小养成了怪癖的性格,对家庭失去了感情。”[3]失去家庭的联系依托,在“明日飘然又何处?白云与尔共无心”的浪迹生涯中,同是沦落人的百助、金凤等更能激起诗人蒙尘的凡心。而另一些形象在诗作中更是直接吐露男女痴情。《本事诗》(第五首): 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盈。 华严瀑布高千尺,未及卿卿爱我情。 诗后两句,苏曼殊化用李白《赠汪伦》的诗歌意境,以”千尺瀑布”比喻百助对自己的痴情,难怪前人评说此诗表现出曼殊“同爱他的女子之间的感情已经达到了相当深邃的地步。”[4]此类诗作更多的是通过女性形象的塑造抒写曼殊自己情爱难以成全的别恨。如《东居》(第十七首): 人间天上结离忧,翠袖红妆独倚楼。 凄绝蜀杨丝万缕,替人离别亦生愁。 而此时曼殊所生之愁尚未痛彻心肠,只是“替人离别”而“生愁”。更为深沉的愁苦是当他直面爱而不能爱的矛盾纠葛之时,《本事诗》(第六首): 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 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这并非苏曼殊对深爱着的女性绝情,相反正是他情到深处,“人到多情情转薄”。而在此种精神摧残之下,苏曼殊又从这种对女性情爱的“凡心”转向“禅心”求得饮鸩止渴式的解脱,《寄调筝人》(第一首、第二首): 禅心一任蛾眉妒,佛说原来怨是亲, 雨笠烟蓑归去也,与人无爱亦无嗔。 生憎花发柳含烟,东海飘零二十年。 忏尽情禅空色相,琵琶湖畔枕经眠。 苏曼殊想从“凡心”心结的迷惘中向色空的“禅心”境界跳脱,可越是如此“凡”“禅”的背反性越是强烈。既与人无爱无嗔,又何必要“寄调筝人”呢?既然“怨是亲”,“情禅”又怎能“忏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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