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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欧苏手简》所收欧阳修尺牍
关于《欧苏手简》所收欧阳修尺牍摘要:《欧苏手简》收录欧阳修、苏轼尺牍各二卷,将其所收苏轼尺牍与现存《东坡续集》比对,可推断此书为选本性质。在此基础上,假设此书所收欧阳修尺牍亦从欧集选出,则通过比对分析,可知选编者所据之欧集,乃早于周必大编定本,很可能就是所谓绵、吉本。果然如此,则从《手简》选录范围来看,绵、吉本对欧公尺牍的结集,已具相当规模,接近于周必大初编本。所以,《欧苏手简》可帮助我们更详细地了解欧集形成史的某些局部。
关键词:欧苏手简;吉本;欧阳修
《欧苏手简》四卷,包括了欧阳修和苏轼的尺牍各二卷,书首有金元之交的文人杜仁杰所作的序。此书国内不传,而在韩国、日本则有刊本多种。据我所知,张智华《南宋的诗文选本研究》首先介绍了此书的存在,嗣后祝尚书先生撰《(欧苏手简考》,对版本、编者和编刻时期加以考证。祝先生把序言作者杜仁杰认作此书的编者,通过对杜氏生平事迹的梳理,来推测此书编刻于元灭南宋之后。对于这四卷尺牍的内容,祝先生评价不高,认为其“所收为欧阳修、苏轼书信,单从内容论,无甚特别处,盖从欧、苏二集选录”。不过,他没有详说这“欧、苏二集”具体指的是什么样的集子。
祝先生所见的《欧苏手简》,乃日本天明元年(1781)刊本,而此书实有更早的正保二年(1645)刊本,藏在东京的内阁文库,日本著名学者长泽规矩也编《和刻本汉籍文集》,于第20辑影印了这个正保本。如果祝先生有条件拿正保本与天明本对比一下,就肯定不会作出以上的判断。天明本是按正保本重刊的,但在重刊时,将书中所收的欧、苏尺牍与通行的欧、苏别集认真比对了一番,并依据别集,将正保本的“错误”统统“校正”了。这样一来,天明本虽然留下了校记,但其正文内容却与欧、苏别集一致,确实“无甚特别处”了。可是,回过头来看正保本,却实有其特别之处,至少它保存着那些被天明本“校正”的“错误”,也就是它跟欧、苏别集的不同之处。下文我将考明,这些“错误”晗恰就是它的文献价值所在。
关于苏轼的传世尺牍,我曾发表过《东坡尺牍的版本问题》一文,其中对《欧苏手简》所收的两卷苏轼尺牍也有所考辨,兹将结论简叙于下,以为下文考辨欧阳修尺牍提供基础。
明刊东坡七集之《东坡续集》12卷,其卷四至卷七为“书简”,约800首。与现存其它有关资料比对,可知这是两份资料拼接而成的,以卷四第165首《谢吕龙图》为界,前一份资料与《永乐大典》卷11368“简”字下所抄《苏东坡集·书简》近同,以受书人为序编集,这里简称为A;后一份资料则与明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卷63至81“小简”基本相同,按尺牍写作时地为序排列。当然,《续集》在拼接时要删除两份资料中重复的作品,其操作方法是:优先录A,而从后一份资料中删去重复。这样,A的面貌显得相对完整。仔细考察A的受书人排列顺序,可以发现它与《欧苏手简》的两卷苏轼尺牍存在着十分明显的关系,如:
A的开头部分为:李方叔——陈公密——徐仲车——吴秀才——彦正判官——毛泽民推官——陈辅之——司马温公——鲁直——陈传道。
《手简》卷三的开头部分为:司马温公——李方叔——程公密——徐仲车——毛泽民推官——陈辅之——黄鲁直——陈传道。
A的中间有这样一部分:朱康叔——胡深夫——朱行中——李之仪——冯祖仁——黄师是——广西宪曹司勋——晦夫——范梦得。
《手简》卷四有这样一部分:朱康叔——胡深夫——李之仪——曹司勋——晦夫——范梦得。
A的结束部分为:陈怀立——孙叔静——刘贡父——曾子宣——李公择——姜唐佐秀才——傅维岩秘校——林天和长官——张朝请——汉卿。
《手简》卷四的开头部分为:程怀立——刘贡父——曾子宣——姜唐佐秀才——罗岩秘校——林天和——张朝请。
从这三个部分来看,除了将“司马温公”提到首位外,《手简》的名单似乎是从A中选录出来的。若再仔细核对相同人物名下所收的尺牍,则可发现,A所录数量往往远多于《手简》,且《手简》所录者基本上以同样的先后顺序被包含在A中。所以,就以上重合部分来说,可以肯定《手简》是从A中选出的。但是,除了这三个重合的部分外,两者毕竟还有不相同的部分,而且A总共才收录41个受书人,而《手简》多至83人,其范围远广于A。那么,这两者之间应该是什么关系呢?我以为,这应当是残本与选本的关系。也就是说,两者有一共同之祖本,A是其残本,而《手简》是其选本。A虽是残本,但所存部分犹为全貌,故能包含《手简》的相关内容;《手简》有取有舍,却是从全本中选出,故大量内容逸出A之外。《手简》有杜仁杰序言,表明其文本于金元之际已存在,由此推论,祖本很可能是宋本。
换句话说,曾经存在一个宋本的苏轼尺牍集,其全貌并未流传下来,只有一个残本,就是A;而《欧苏手简》的编者,却有机会获得这个完整的宋本,从中选出了两卷苏轼的尺牍。那么,如果我们由此确定《手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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