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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的_境遇观_和_境遇剧_
课堂讨论之境遇剧
萨特的“境遇观”和“境遇剧”——萨特作为一个文学家闻名于世,在很大程度上得力于他独具风格的戏剧创作。他投身戏剧并不是因为他喜爱舞台,或者因为迫切的志愿,而是如介人文学的迫切需要所要求的那样,为了最直接有效地接触广大公众,是为了向世人传达他的哲学观点,因此,他的戏剧是他的哲学思想的体现。当他意识到他的形而上观点用纯粹的戏剧作品不足以传达,无法使他的哲学获得恰当而明确的阐明和解释,他便常常又以戏剧批评来重复每一部戏剧的思想。他的戏剧理论实质上也是从哲学概括的角度对他的戏剧创作作出进一步的阐述,并力图包容他同时代的同类作品,从而达到尽可能深的美学深度。萨特的戏剧理论主要是关于“境遇剧”的理论。他的“境遇剧”试图展示当代人面临的问题、普遍的焦虑,召唤人们作出“自由选择”,同时表现人们进行选择时的处境和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刻。
一、境遇无定
萨特的“境遇剧”是和传统的“性格剧”相对而言的。性格剧主要关心的是性格分析和性格交锋,其设置处境的唯一目的是突出性格,是给人物创造出显露其性格的机缘和条件。黑格尔在《美学》中说,“艺术最重要的一方面从来就是寻找引人人胜的情境,就是寻找可以显现心灵方面的深刻而重要的旨趣和真正意蕴的那种情境”①。丹纳在《艺术哲学》中更要求“艺术家必须让人物的遭遇与性格配合”,要用“一连串的事故和某一类的遭遇”“来暴露性格、搅动心灵,使原来为单调的习惯所掩盖的深藏的本能,素来不知道的机能一齐浮到面上。’,②萨特也强调人的概念是新戏剧的动力,但他关心的不是人的性格。他认为人是生存,不是物在,是自为存在,不是自在存在,“存在先于本
质,”一个人先得生存于世,而后通过一系列行为来确定自身本质。因此,他的“境遇剧”不相信人有共同的、一经形成就一成不变的“人性”,而是认为它在一定情境下是会变化的,有普遍意义的不是本性,而是人处于其中的各种处境,也就是说“不是人的心理特征的总和,而是他在各方面遇到的极限。’,③萨特说“我描写人们着重表现他们受害于某个环境,而不着眼于塑造他们的性格,如果在另一个历史环境下,他们很可能不一样”(((读涅克拉索夫)》)境遇剧的目的就在于探索人类经验中的一切共同的情境,在
大部分人的一生中至少出现过一次的情境。因而,这种境遇与传统性格剧中的“情境”相比,它无须具备“可以显现心灵方面的深刻而重要的旨趣和真正意蕴”的这种质的规定性,它更具普遍性,无定性,这种境遇是一种极限境遇,也即人类所面临的生存境遇,死亡境遇。戏剧家的任务就是在这些极限境遇中选择最能表现他的忧虑的境遇,并把这种境遇作为旨在获得自由的问题提交给观众。基于这一观点,萨特把展示生存境遇当作戏剧创作的主要任务。从他一生创作的n个剧本我们可以看出,剧作家心目中的世界是荒诞无稽、冷漠无情、没有理性的,生存的基本特征就是烦恼、忧愁,面对死亡和充满偶然性,一个人活着是荒谬的,死去也是荒谬的,人与环境永远处在对抗之中。他在构思境遇剧时,总是把剧中人置于危机四伏,生死枚关的极限境遇之中,并运用一切艺术手段着力渲染人物对于生存环境的恐惧感。《禁闭》的生存环境是地狱,《阿尔托那的隐居者》中的主人公法朗兹十三年来一直幽居在阴森可怖的房间里与世隔绝,在幻觉和癫狂中维持着自己的生存;《死无葬身之地》中的五个主人公被捕后被关押在一间屋子里遭受严刑的审讯与心灵上的折磨;《魔鬼与上帝》里葛茨在行善与从恶间作艰难的选择。人被抛掷在这种令人作呕的生存境遇中就不可能保持安宁的心情,总是被不幸意识所缠绕,时刻感受到外部世界对自己的威胁,时刻嗅到死亡气息。《苍蝇》是萨特发表的第一个剧本。大幕一拉开,腐败和死亡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这种气息从一尊爬满苍蝇,满面血污的死亡之神朱庇特塑像的发白的眼珠中溢射出来,穿透了这个戏剧故事背景与观众之间三千余年的时间距离,一下子把观众拉到了他的述诸潜意识和直觉的人的客观存在即境遇之中。这个境遇不是每个人寻常生活的境遇,而是人所共有的,一生中也许仅会出现一两次的普遍性境遇—死亡。这境遇有一种原始的神秘和恐怖,有一种仅凭本能便能触摸到的暗示和象征:穿着黑色丧服的老妇,被烈日烤得满目焦黄的小镇,门户紧闭,闻无人迹的街道,密密匝匝的群蝇。真是“久行见空巷,日瘦气惨凄”。①这境遇不是属于某个人的,不是属于某个家庭的,它被每一个剧中人负在肩上,唯一不受这境遇压抑的,便是它的制造者和主宰者朱庇特和他的苍蝇。这境遇的本质是死亡。死亡使境遇染上了宗教仪式的气氛,这一点在穿黑色丧服的老妇们的祭酒活动中充分显示出来。它把死亡高举在人的头顶之上,把人放置在苍蝇之中。它使人感到恶心,又使人感到恐惧。它把人压倒了,把人性剥夺了,阿耳戈斯人在死亡的面前显露了自身的本质。他们曾是罪恶的一群,被自己的罪恶的历史折磨得几近疯狂,他们是什么?用厄拉克特拉的话说,“我观着你们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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