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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动作的认知 刘壮虎 李小五 (北京大学哲学系，北京 100871 ；中山大学逻辑与认知研究所，广东 广州 510275) 摘 要：本文在通常的动态认知逻辑的基础上，引进了对动作的认知。然后我们给出对动作认知的语义和特征公理，建 立这种新类型逻辑的极小系统，并证明了其框架可靠性和框架完全性。 关键词：认知 动作 动态认知逻辑 中国分类号: B8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可能状态。 一 动作和认知 动态认知逻辑只讨论在一个状态上命题的真 值。所以，动态认知逻辑也可以认为动作的作用就 动态认知逻辑最基本的概念是动作和认知。 是改变命题的真值。如果命题ϕ在动作α发生后的 在动态认知逻辑中，逻辑学家讨论最多的是知 某个可能状态上真，我们就称命题ϕ是动作α的一 道，也有一些讨论相信。但我们希望考虑更一般的 个可能结果，如以上例子中的命题“这个人在 2 认知概念，并不局限于知道和相信。这样的研究类 层”、“这个人在 3 层”等。如果命题ϕ在动作α发 似模态逻辑对必然的研究。在模态逻辑中，不同的 生后的任何可能状态中都真，我们就称命题ϕ是动 模态逻辑系统刻画不同的必然，这里我们也希望用 作α的一个必然结果，记为[α]ϕ，如以上例子中的 不同的认知逻辑系统刻画不同的认知。实际上，人 命题“这个人不在底层”。 们对知道、相信等认知概念有不同的看法。我们可 通常的动态认知逻辑把命题视为认知的对象。 以说，某个认知逻辑系统刻画了具有某种性质的认 在本文中，我们将认知的对象扩充到动作。设α是 知，有人认为它是知道也有人认为它不是知道，但 一个动作，我们要讨论“认知α的性质”这样一种 这种争论与我们的研究无关。因此，我们的研究方 新命题，简称为“认知α”，记为 Eα。注意：我们 法完全避免了不必要的词语之争。 要讨论的是认知α的性质，而不是认知“α发生”这 我们用 E 表示一般的认知。和一般的认知逻辑 个事实命题。 类似，如果ϕ是命题，则用 Eϕ表示“认知ϕ为真”， 虽然命题“α发生”和动作α有关，认知这样的 简称“认知ϕ”。 命题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但认知对象的类型 动作有很多方面的意义。动态认知逻辑只考虑 仍然没有增加。而我们将“α的性质”作为认知对 动作的一个方面：使一个状态到达另一个状态。 象，是一种新类型的对象。 动作一般是不确定的。例如，当前的状态是一 从逻辑系统的角度看，α的性质是通常动态认 个人在 6 层楼的底层，“上楼”这个动作就是不确 知逻辑的元逻辑概念。我们的工作就是希望将这样 定的，“上楼”这个动作发生后，这个人可以在 2 一个元逻辑概念引入到通常的动态认知逻辑系统 层，也可以在 3、4 、5、6 层。这些状态都是“上 内部，从而扩充通常的动态认知逻辑系统。 楼”这个动作发生后的可能状态。一般地，一个动 在动态认知逻辑中，动作α的作用仅仅是改变 作发生后可能达到的状态称为这个动作发生后的 命题的真值。所以，α的性质指的应该是： 收稿日期：2005 －6 － 基金项目：本文得到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02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