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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数学化的有效性及其局限性 1 2 宋艳琴 连秀国 摘要：科学数学化的趋势是当代科学发展的重要特征之一，数学的应用是科学发展 进步与走向精确化的重要步骤；但数学定理所论及的毕竟只是理想的状况，数学概念与 经验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距离，因而其有效性同样是有限的；尽管数学在科学中的运用有 其不可克服的局限性，但作为客观现实世界的组成部分不论是自然界与人类社会还是思 维领域，都有空间形式与数量关系问题的存在，这就是各门科学出现数学化趋势的牢固 基础。未来科学数学化依然是科学发展的必然趋势。 关键词：科学；数学化；局限性 科学数学化的趋势是当代科学发展的重要特征之一，要认识和掌握当代科学发展的 规律，这是不可忽视的方面。现代数学的发展为当代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都提供了新的 更强有力的工具，数学作为认识客观世界的手段和工具日益渗透到科学技术和人类生活 的各个方面，如几何学、数值分析、微积分、调和分析、微分方程、网络理论、矩阵、 群论、概率论以及最优化理论、对策论、线性规划等数学分支分别在牛顿力学、相对论、 量子论、遗传学、心理学、工程学、经济学、结晶学等各个学科或技术领域中均得到广 泛的应用。所谓数学化本质上就是模型化、定量化、理想化和虚拟化。理论物理学是最 早从这种数学化的世界观念中获益的学科，被称为 20 世纪物理学革命并彻底改变了人 们关于世界的看法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正是这种数学化思想的典型产物。著名数学家 克莱因曾这样评论道：“现代科学采用的是场和电子这样虚构的和理想的概念，对于这 些概念，我们仅仅了解其数学定律。经过一长串的数学推导后，科学与感性知觉之间只 存在着那么一点但却至关重要的联系。科学是合理化的虚构，而正是数学使之合理化。” [1]因此，对于现代科学来说，这种虚拟化和模型化已经是一个日益显著的特征。 一、 科学数学化的历史进程____数学是自然科学发展与进步的重要工具 科学数学化是一个历史进程，普遍认为这一过程早已开始，只是在近代科学发展中 才充分显示出来。如古代的农牧民为了定季节，首先要建立天文学，而应用数学方法进 1宋艳琴，女，1971 年6 月生，山西大学科学技术哲学研究中心06 级博士生，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副 研究员，研究方向为科学哲学。电话 通讯地址：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哲学所，450002 。 2连秀国,男，1967 年10 月生，德州学院数学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数学哲学。 1 行天文、历法测算是绝对必要的，这是早期科学对数学的运用。科学发展到近代，数学 方法应用范围进一步扩大，而且表现出与古代不同的特点——将数学方法与实验方法紧 密结合起来。在近代，随着实验自然科学的诞生，科学数学化的过程加快了，科学家们 越来越认识到数学在研究自然界中的重大作用。伽利略就曾经明确宣称：自然界这部伟 大的书是用数学的语言写成的。他把数学方法和实验方法结合起来，并且系统地应用到 力学的研究中去，他可以说是科学数学化的一位先驱。另一位先驱是和伽利略同时代的 笛卡尔。笛卡尔非常重视数学，在他看来，科学的本质在于数学。因为，只有用数学方 法才能对一切自然现象给予解释并做出证明，他企图使数学方法成为解决一切科学问题 的普遍工具。伽利略和笛卡尔的科学数学化思想影响了后来自然科学的发展进程。同时, 科学的数学化过程也就是数学的产生与发展过程。自牛顿开始，由于微积分的发明，力 学的数学化便逐步臻于完善。力学的数学化过程表现为：一方面，力学的基本规律可以 用数学语言来表示，力学的许多问题可以用数学方法来解决，并且对某些力学作用的后 果可以做出数量的预测；另一方面，力学的发展，要求数学相应的发展，从微积分到向 量代数，再到向量分析，直到变分法，表明了力学数学化的实际过程。但直到19 世纪， 数学方法的应用差不多仅限于天文学和力学。恩格斯就当时数学在自然科学中的应用情 况作了如下概括：“在固体力学中是绝对的，在气体力学中是近似的，在液体力学中已 经比较困难了；在物理学中多半是尝试性和相对的；在化学中是最简单的一次方程式； [2]今天情况有了很大变化，数学方法不仅在力学和天文学中，而且在自然 在生物中=0。” 科学的各个领域中都得到了日益广泛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