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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信任等于给我快乐
这样的时刻,我忘却了生活中的烦恼、繁重的课业,袅袅乐声模糊了我们间年龄、背景、国籍的差别,只剩了两个纯粹的灵魂,在昏暗的灯下因音乐而自在交流、沉醉。
两年前,我来到美国哈克伦研究所求学。课余我打算找份工作,挣点儿生活费。可两周来什么活儿也找不到。那天晚上我回家后,心情沮丧地把自己抛到小床上,这时我的目光落在占据蜗居一小半面积的古琴上。想起昨天在哈克伦广场看见的那个卖艺的吉他手,一个念头闪过脑际。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市政府申请了街头表演的“营业执照”。就这样我开始了街头表演,不厌其烦地向围观者解说中国古琴。经过一周街头卖艺后,我总算开始拥有一些观众和收入了。有一天中午,一个衣着邋遢的老头儿走来笑眯眯递给我一个大信封,神秘地眨眨眼:“这是给你的。”我打开一看,是我弹琴的照片,被扩印在几张白纸上。“怎么样,不错吧?”他得意地说,“我特地每张多印了几份,你可以用来送给朋友。”
电子时代了,这种针式打印机印出的黑白图片对我没有多大吸引力,但我还是礼貌地谢了他。我又打量了他一眼:他身材高大,满脸皱纹和老年斑,估摸有七十多岁吧。发黄的白汗衫被凸出的肚子撑得鼓鼓的,胸前挂着一个银灰色的数码相机,与穿着极不相称。
“我是艾瑞克,你弹的曲子非常美妙,所以给你拍照,当做送给你的礼物。”我口里敷衍着,低下头整理戴在手指上用来拨弦的弹片。可他似乎还没有想走的意思,又向我要了电子邮件地址。我想快点打发他走,写在一张小纸条上送给他,便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两天后我上网查信,意外地收到艾瑞克的电子邮件。他说他无心干预我的生活,但他有一幢四卧室的小房子,只住着他和一条狗。他说:“中国姑娘,你愿意来和我同住吗?”
的确,我正希望找一处条件稍好而便宜的房子住。然而,素不相识便让我无偿去当房客,这当然会叫人有些不好的联想。在中国遇到这样的人,我一定会问他为什么要给我提供免费住处?难道不是有所企图吗?我不知如何是好,跟几个新结识的中国朋友说,大家都认为不去为妥,甚至还有人好心提出要帮我找警署查一查他有没有“案底”。一周很快过去,艾瑞克又来找我了,说他天天都在等我的回音,还兴奋地说如果我同意他就要开始粉刷屋子。见我犹豫不决,他建议去他家看看再说。我答应了。周一我早早收工,跟艾瑞克通过电话,便依照他所指的路线骑车找去。
终于看到一幢掩在浓密灌木后的浅蓝色的小屋,正是他家的门牌号。我停好自行车,摁响了门铃。虽然见过艾瑞克几次,却谈不上熟悉,加上朋友们众口不一的评论,我突然有些紧张,不知这扇门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艾瑞克很快出现在门口,跟他一起欢迎我的,还有一条矫健的棕色猎犬。他说:“我和强恩欢迎你。”我被他的风趣逗笑了,很快放松下来。小屋不大,我跟在他身后,走过挂着手工壁毯和油画的狭窄过道,来到兼作厨房和客厅的正屋。可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凌乱的屋子了。桌上各种书籍、卡片和瓶瓶罐罐堆得像小山一样;灶台上摆满了器皿、碗碟,满是面包屑;墙上、壁炉台上琳琅满目装饰着风格各异的工艺品,却大多积着厚厚的尘土。
艾瑞克有点儿窘,歉意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电话……”我理解地一笑,靠窗坐下。一盆吊兰,盛在一个别致的白线网里,枝枝丫丫蔓延了小半个窗口。
艾瑞克又带我参观书房和楼上几间同样凌乱的小卧室。而书房里那套装备齐全的计算机、打印机和扫描仪,又让我暗暗惊讶。他指着记事板上贴着的一张合影说,他刚从小区夜校的计算机班结业,这都是他班上的同学。
我记不清那天我们还聊了些什么,只记得最后我同意了。艾瑞克高兴地跳了起来,握着我的手说:“你真的愿意和我同住了吗?天哪,感谢上帝!感谢你!”我还没来得及谢他,他却一个劲儿地谢我,我感到很迷惑。最后他接受了我每月支付水电费的要求,我有些心安。
在小屋醒来的第一个清晨,我拥在被子里,充满喜悦地欣赏着我的新居。曾经凌乱的屋子被艾瑞克收拾一新,墙也被粉刷成了赏心悦目的浅绿。昨夜被我放在门后的木楔原封不动地留在原地。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两个木楔是一个中国同学专门为我做的。他让我睡觉前放置门后,万一有“情况”,门被推动,便会顶住木楔,使上面的长钉斜钉入地板,并且会越推越牢。当然这两个木楔此后一次也没派上过用场。但当时犹如一道护身符,让我心里觉得踏实。
每天放学后我疲惫地回到家中,艾瑞克会拿来各种怪异的盘子,那里装着更加稀奇古怪的食物。花朵、树叶、云彩都是他用面包做成的,和他共进晚餐简直就像小时候玩积木一样,不同的组合,就是不同的造型。有一次,他用三明治和蔬菜摆成一栋漂亮的别墅。他说:“放一栋别墅在胃里,你这辈子就不必为住房发愁了。”我笑弯了腰,居然很轻松地吃完“一栋别墅”的食物。
晚上做完功课,我开始喜欢去找艾瑞克玩。他像一个魔术师,不断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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