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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加,聆听波罗的海跳动的心脏
里加街上的每个女人好像都穿着裘皮大衣,带着雷锋帽,每当我把摄像机对准她们,她们就露出那种温甜的笑,一种经历长期苦难后产生的超越的笑,庄子式的笑……多姆教堂因管风琴而闻名于世,它位于老城中心,无论你怎么转,最终都会回到这里,就像循环的血液会返回到心脏一样。
我的第八次拉脱维亚首都――里加之行,是为了参加2007年的国际诗歌节。
刚放下行李,我的朋友、拉脱维亚诗人尤里斯便邀我去当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里加最高建筑――拉脱维亚饭店进餐。如今,这家饭店已今非昔比:原来的封闭式电梯已变成了透明的观光电梯;形同大食堂的顶层饭店也点缀着紫色的霓虹灯,变成全景式的“航空”酒吧。坐在这里的人,不是外国游客就是穿戴讲究、讲俄语的当地人。据说拉脱维亚的有钱人大多都是俄罗斯人,他们约占拉脱维亚总人口的四分之一。
我要了一杯白葡萄酒临窗而坐,望着落日下的中世纪风格的里加老城:低矮的房屋,狭窄的街巷,红瓦的屋顶……彼得教堂的塔尖小得就像纪念品商店里的一根发簪。看着看着,我突然看见自己正拿着一台摄像机冒着大雪在老城里穿行……
实现与历史交织的时光
那是1992年,拉脱维亚摆脱前苏联统治的第二年冬天,我从波罗的海另一端的斯德哥尔摩乘船来到这里。经过一夜航行,客轮驶入烟囱林立、水上漂着浮冰的里加港。下船后,我们登上一辆旅游大巴,车上的导游是个小个子的中年妇女,她一口流利的瑞典语:“里加是波罗的海地区最大的枢纽城市和避暑疗养胜地,也是世界著名的港口,它位于欧洲西部与东部、俄罗斯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交叉点上,其港口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因此被称为‘波罗的海跳动的心脏’……1201年,里加被建为要塞城市,1709―1710年被俄国人占领……”望着窗外的飞雪,我不禁想起刚读过的拉脱维亚著名女诗人贝尔瑟维卡(VizmaBelsevica)的诗作《里加老城》中的句子:风瞄准。风狠狠地抽打。里加一声不响/石头裸女一声不响/盾徽上的动物一声不响……冷漠?迟钝?懦弱?/最好别问。没有回答……
历史是一个无法回答的偶然。我的里加之行也是。我举着摄像机在雪中疾走,街上的每个女人好像都穿着裘皮大衣,带着雷锋帽,每当我把摄像机对准她们,她们就露出瑞典人所没有的那种温甜的笑,一种经历长期苦难后产生的超越的笑,庄子式的笑。我从一条街穿向另一条街,锈迹斑斑的有轨车“咣当”地停下,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忧伤地对着窗外,然后与冰河上的一只一歪一斜地走动的断腿野鸭重叠……这些场景,变成了我在瑞典播出的《灰色城市》中的镜头。它们和铁青色的海水交叠,随肖邦的《夜曲》缓缓流逝……
卡尔库大街上路遇的风景
我站在15年前拍摄那只断腿野鸭的地方,波光荡漾,一对年轻男女坐在岸边的长椅上接吻。我向卡尔库大街走去。卡尔库大街是里加最繁华的大街,贯穿老城和新城。我站在人行道上,3辆铮亮的摩托车怪叫着飞驰而过。接着,两个穿超短裙的金发女人挺着高耸的乳房趾高气扬地走来,在镜头中很快被一双粉色高跟鞋和一只晃荡的精致小包替代。我是在罗马还是在巴黎?
很快,我又来到了里加的象征――自由与和平纪念碑。这里的景致依旧:一个老妇人跪在花店门口乞讨;离纪念碑约10米的地方,一对夫妇在演奏俄罗斯民歌,女的面色苍白,拉着手风琴,男的低头在拉大提琴,他们的前方是麦当劳,对面是两家色情夜总会。
我朝多姆教堂走去。这座教堂因管风琴而闻名于世,它位于老城中心,无论你怎么转,最终都会回到这里,就像循环的血液会返回到心脏一样。就在我推门跨入教堂时,一个声音把我挡住:“票!”我记得以前参观这里不用买票,难道上帝也爱上了市场经济?其实教堂里的景致和我在瑞典的教堂看到的大同小异,都是路德的遗产:简朴,纯净,没有天主教堂那些金碧辉煌的装饰。正当我举起相机瞄准那架由上百根金属管组成的管风琴时,一只手突然飞来拦住:“TwoDollars!”――天,就连拍照都要收两美元!
天暗了下来,我在附近一家叫“Pizza“的饭店坐下。老板是一个30出头的希腊人,他建议我吃拼盘烤肉,说这道菜既便宜又好吃,而且可尝到猪、羊、鸡3种肉。他问我从哪里来,我回答说从瑞典,但我是中国人,他说他去过瑞典,那里没意思,连妓女也没有。他突然问我:“你知道这条街吗?这条街是有名的妓女街。”我把目光移向一边,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女正站在路灯下,像是在等人。希腊人说:“这里的女人真大胆,现在大学马上要开学了,很多女孩子都需要钱……”
我一边啃着烤焦的鸡肉,一边仔细地看了一眼希腊人:他长得又黑又瘦,个子也不大。他滔滔不停地介绍:“前面那些酒吧,漂亮女人不少,但不容易对付,她们总是先让你掏钱买酒……”这让我想起两年前有个瑞典记者在这里拍纪录片,他给每个路过的少女20 拉特(约300元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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