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转向二十世纪晚期人文科学历史意识的再兴TheHistorical.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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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转向二十世纪晚期人文科学历史意识的再兴TheHistorical

歷史的轉向 ──二十世紀晚期人文科學歷史意識的再興 The Historical Turn: The Revival of Historical Consciousness in Human Sciences in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 黃進興 Chin-Shing Huang 宣揚歷史的重要性,對原本就浸潤於歷史意識的族群, 不免有著多此一舉的感覺;尤其出自一位史學工作者的口中,更是有“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可是拙文所要析論的“歷史的轉向”(The Historical Turn),乃係攸關西方現代學術史甫進行中的轉折,其深刻的意涵或許對中國學術的發展,亦將有所啟示。 依字面的意思,“歷史的轉向”不外重新認領歷史知識的價值或歷史探討的重要性。令人詫異的是,西方十九世紀方號稱係“歷史的時代”(Age of History)、或“歷史主義的時代”(Age of Historicism),克萊歐(Clio)這位歷史女神才以學術盟主之姿,睥睨天下,甚至被冠以“學問女王”(the queen of knowledge)的榮銜;蓋自啟蒙運動之後,歷史的原則和歷史的思考,取代了宗教和哲學在傳統思想的位置,主導了學術的發展。 反觀十九世紀的其他社會科學,尚在孕育當中、嗷嗷待哺。試舉史學大宗師蘭克(Leopold von Ranke,1795—1886)的英國代言人艾克頓(Lord Acton,1834—1902)為例,他在晚年仍滿懷自信地宣稱: 歷史不僅是一門特殊的學問,並且是其他學問的一種獨特的求知模式與方法。 又說: 每一門學科必須有自己的方法,除此之外,它們必須擁有一種可以應用到它們全部而且又相同的方法:歷史的方法。 顯然對艾氏而言,歷史的思考遠溢於具體的歷史知識。他的說詞復傳達了下列兩項訊息:其一,在世紀之交,史學仍擁有不可忽視的份量。但更重要的弦外之音,卻是道出新興社會科學業已羽毛豐滿,足以振翅長飛。要知十九世紀裡,醞釀中的人文科學無不有所謂的“歷史學派”(historical schools),例如法律學、經濟學等等,無一例外。但艾氏言說的時間點,適是其他學科趨於圓熟自信、紛紛開展出本門學科的研究取徑,而亟與傳統史學作出區隔的前夕。 約略其時(1880s—1890s),西方學術界方剛爆發著名的“方法論戰”(Methodenstreit)。若取史學當作思考的主軸,對內則是蘭布希特(Karl Gotthard Lamprecht,1856—1915)和蘭克史學(Rankean historiography)的對決,前者標榜文化史,以寬廣的研究取向、結盟其他學科,對抗專注政治史、制度史的蘭克學派; 對外,則是新興的經濟學與歷史學派的競逐。代表歷史學派的施穆勒(Gustav von Schmoller,1838—1917)於忍無可忍之計,猛烈反擊古典經濟學派門格爾(Carl Menger,1840—1921)百般的挑釁。雙方纏鬥多時,牽連甚廣,直迄二十世紀馬克斯·韋伯(Max Weber,1864—1920)的時代,方告落幕; 然而該時的激辯卻已敲響歷史學派頹勢的警鐘。 值此風雲變化的分水嶺,艾克頓雖力圖重振史學的餘威,但趨勢顯然對新興的“社會學”(sociology)有利。 而蘭布希特又另外主張“心理學必須是所有科學史學的基礎”。這點,連蘭克學派的欽茲(Otto Hintze,1861—1940),都咸表認同。 他發現晚近新開發的經濟史、社會史皆非系出同門(傳統的史學),而是來自新興的經濟學。 迄此,連蘭克學派的集大成者伯倫翰(Ernst Bernheim,1850—1942),於其史學方法論鉅著的晚期修訂版,都不得不引進社會學的研究方法,並且承認史學是社會科學的一種。 時風易勢,由此可以窺見。 尤其邁入二十世紀初期,史學仿若一部中國近代史的縮影,節節敗退、割地賠款。反觀社會科學不僅取得獨立自主的地位,並且群起圍攻史學固有的疆域,道是烽火四起亦毫不為過。 首先揭竿而起的,便是美國以魯賓遜(James Harvey Robinson,1863—1936)為首的“新史學”(The New History)。 他亟倡導史學與社會科學的結盟,認為社會科學乃劃時代的“新盟友”(the new allies of history),含括人類學、社會學、經濟學、心理學、地理學等等,都是史學研究的新利器。而魯賓遜之所以稱謂“社會科學”為“新盟友”,無非欲與傳統治史的“輔助科學”(auxiliary sciences)有所分辨。 魯賓遜發覺,即使是當今最了不起、學識淵博的大史家蒙森(Theodor Mommsen,1817—1903),只緣他對史前考古和人類學一無所知,竟連“冰河期”(ice age)或“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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