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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贼!天下无贼
天下无贼!天下无贼?
《天下无贼》的上映日期一再推迟,使得我看到正版光蝶时,已是学期末了,接近了期末考试。看完之后,同室的几个舍友都一致叫好,并且一再津津乐道着其中的经典台词,如:我很严肃的告诉你,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并且试图学着范伟结结巴巴的语气把“打劫”二字故意拖长之后还要加上一句,让我顺便劫个色之类的俏皮话。对此我并不以为然。因为一部电影中固然会有一两句经典的台词会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并在短时期内会风靡一时,掀起一场流行季风。但一两句滑稽搞笑的台词并不等于一部好的电影。说真的,看过《天下无贼》之后,我感受到的是一种堂而皇之的空洞和虚假,对其中所宣扬的人性的善良和单纯仅有隐约之中淡淡而微妙的感触。也许这只是冯导一种虚幻的寄托而已。这种冒天下之大韪的想法在我回家途中丢了钱包之后,似乎是进一步得到了证实和凸现。
我不知道冯导拍摄这一部电影的初衷和意图是什么,寄托着怎样的期望。是想在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社会里奉劝人们弃恶从善,还是因为当今社会盗贼猖狂,故而无奈之际寄托了“天下无贼”这一虚无缥缈的希冀而已。但不管是哪一种说法,都无法排除天下有贼的可能。因为在新年伊始,带着贺岁片《天下无贼》的美好祝愿,我却在回家的途中经历了身无分文的劫难和落魄。
1月15日那天,已是我考试结束后在宿舍蜗居的第三天了。下午三点,我终于痛下决心回家,于是很快收拾好东西动身前往车站。由于春运期间车票紧张,再加我去的过迟,所以买不到廉价的硬座车票。想想自己走出宿舍时的豪迈和决绝,真怕返回之后遭人奚落而颜面无存。于是,在售票员生硬的语气下接受了昂贵的卧铺票,破天荒地奢侈了一回。
捱到晚上7:00上了车,我很快找到铺位,架好行李,就在行道里站着,审视着周围陌生的人,当一个拄着拐杖,身穿半旧黄军服,有点发胖的老头从我面前吃力而缓慢地走过时,我不禁想起《我的野蛮女友》中,男女主人公第一次在地铁里邂逅时的情形,同时也想起了《天下无贼》中黎叔一瘸一拐的模样。于是在他走远之后,我便警觉地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钱包。却浑然不知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混乱的人群中,我这一微妙而细致的动作或许已被伪装在人群中的贼眼敏锐地扫描到了。
熄灯之前,我一直很安稳地躺在我的铺位上,拿着池莉的小说看。对面睡的女孩和我是同一站下车的,她似乎很悠闲,静静地躺着,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间或冲我善意地投之以笑,我也不失时机地回应一下。看到我手中的小说,她带着似乎半是玩笑半是戏谑的口吻说:“你们男生咋会看这样的小说。”“女权问题一直是全社会比较关注的问题,像我这样的仁人志士更是义不容辞”我也以一种调侃的口吻作答。交谈中,我得知她是商学院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叫王欢。然而就在我们交谈的正热烈的时候,上铺的一个中年男子插进话来,给我们山南海北地胡吹海侃了一通。自称为某运输公司的老总,并和许多大学的教授都有过过密的交往。起初我是怀着怀疑、戒备的心理任他自吹自擂,后来,也许是听晕了,竟在疑惑中对他一个未曾上过大学当年仅靠90块钱到兰州创业的人不禁有些佩服。但就是没有预感到他那天花乱坠的唾沫星子具有催眠或者麻醉的作用,于是渐渐地我也就失去了对他的戒心,忘却或者说压根就未曾留意到他那双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比黑夜更黑的脏手。因为不谙人世的我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去看穿他那伪善的面具下的真面孔,也因为天下没有一个贼的智商会低到给自己脸上贴上有“贼”字的标签而让无知而单纯的人对其避而远之,或是时刻戒备着。丢钱之后,当我再次回想起那张和善的面孔,顿时觉得丑陋的无与伦比。
一夜安睡,凌晨五点醒来去洗手间时,我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似曾相识的纸巾袋,黑暗中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有些像自己身上装的那个,并和钱包装在一起的那个。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或许睡意朦胧中的我头脑还处在昏迷状态。其实那一刻我连天下最可怜的乞丐都不如,再穷的乞丐都会有为数不多的几张毛毛钱攥在手里,而我却身无分文,一贫如洗。
直到早上车厢开了灯,列车员喊着起床时,我才发现六个铺位上只剩下我和对面的王欢。灯光下,我再次看到那个纸巾袋,似乎好像真是我的,是我在学校门口的火锅店吃火锅时带回的。在疑惑中确认是自己的后,我摸了摸裤兜,空空的,钱包不见了。我的心瞬息间被灌进了一股来自地狱的冷风,并随之深深一震,许是冷得哆嗦也未为可知。而那个斜躺在桌上的绿白相间的纸巾袋泛着惨淡的绿光,好似来自阴曹地府的鬼火在我眼前晃动,又好似带着怨气极为不满地瞪视着我。疑惑之后便是懊悔,懊悔之后则是惊慌。于是我急急地问对面的王欢,看看她的钱包在不在?她在惊疑之中往包里摸了摸说没有丢。在一丝微妙的庆幸后我的心陡添一层冷意,如同掉进冰窖里。在晨曦乍现的这一刻,恐怕世界上最可怜、最可悲的人就只有我了,只是我没有做过统计。在这一列载着诸多怀有回家团圆的希冀的列车上,也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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