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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届中国经济学年会会议论文 （2005年12月10日-11日·厦门大学） （8c）农业经济学 2005年12月11日上午 三论中国土地产权制度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 ――1963-1978年中国大陆农业生产效率的实证分析 黄少安　孙圣民 山东大学经济研究中心 【摘要】本文运用计量和统计分析的方法，对1963-1978年中国大陆农业生产效率进行实证分析。分析结果表明，农业常规投入的高速增长，主要是化肥的广泛使用，以及工农业产品剪刀差的缩小，是1963－1978年农业产值总的年均增长率高的原因。但土地制度直接影响下的常规投入和价格指数波动，主要是化肥使用量上的剧烈变动，导致其生产起伏大、变化剧烈。土地公有产权制度对农业产出的间接影响，导致生产中使用生产资料的效率不高的情况。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共同作用，引发的后果是农业经济效益下滑。 【关键词】土地产权制度　　农业生产效率　　面板数据分析 中图分类号: F30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黄少安（1962-），山东大学经济研究中心教授、主任。 孙圣民（1975-），山东大学经济研究中心博士生。 一、引言 无论新制度经济学还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都认为：制度影响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我们从一般意义上认为这是一条公理。中国大陆从1950年至今的经济体制变迁和经济发展的事实可能更强化人们的印象：制度对于经济增长和发展是极为重要的。中国大陆的农村经济现在仍然以农业经济为主。从1950年至今，农业的成就是巨大的，但是，不同时期农业增长速度的差距也是巨大的，增长的有效性也有很大差异。差距或差异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以土地产权制度为主要内容的农业生产经营制度。我们甚至可以说：土地制度是影响农业经济的根本性的决定因素。可以观察到的事实是：不同的土地制度下，生产要素的投入和投入后的利用率、人的生产积极性以及对技术创新和技术的有效需求等都有很大不同，从而农业增长和农村发展的速度差异很大。尽管人们能够观察和认识到这些，一些学者也做了很好的研究、解释，但是，中国大陆几十年的农村土地制度变迁的内容太丰富、太复杂，我们对土地制度变迁与经济增长相关性的严格的实证分析还是不够的。土地产权制度一般会从两个方面影响土地产出：一是直接影响，即土地产权安排对人们的激励不同，从而影响人们投入生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二是间接影响，是指在不同的产权制度下，即使投入相同数量的劳动力、生产资料等，也会有不同的产出。这是因为在不同的产权制度下，人们劳动的积极性以及使用生产资料的效率是不同的。 本文关注和研究中国大陆在1963-1978年间土地制度及其变迁对农业产出的影响。之所以关注这一时期，一方面是在我们的全面研究计划中，必须有对这一时期的研究；另一方面，因为这一时期农业生产的特点鲜明，而学界对此时间段的相关研究缺乏被广泛接受的结论。1963－1978年间农业生产的特征，体现在下面的表一和表二中。 表一：1950－1978年农业总产值和农林牧渔业总产值年均增长率 年份 农业总产值（%） （1） 农林牧渔业总产值（%） （2） 1950－1953 9.92 　(10.94) 11.89 1954－1956 4.84 　(6.15) 6.16 1957－1958 -3.29 　(5.40) -3.28 1959－1962 2.20 　(6.80) 1.64 1963－1978 5.33 　(7.03) 5.72 注：1. 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综合统计司编《新中国五十年统计资料汇编》第30页。其中全国农林牧渔业总产值有完整数据，农业总产值只有个别典型年份数据。对农业总产值按附录中的办法进行了补充，具体数据可见本文表五所示。 　　2.上表中第（1）列中括号内的数值，是为了减少误差，只根据各时间段起始和结束年度的农业总产值差额除以时间跨度，进行计算得来的，省略了有可能引起更大误差的中间数据。 　　3．各时间段的农村土地产权制度形态： 更详细地分析见作者《再论中国土地产权制度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对1950-1962年中国大陆农业生产效率的实证分析》一文。前两个时间段均承认土地农民分散私有，两者的差别是：1950－1953年以农民分散经营为主、1954－1956年以农民互助合作经营为主；后三个时间段均实施的是“人民公社”体制――土地公有，三者的主要差别是：1957-1958年公有的范围是公社；1959-1962年公有的范围是生产大队；1963－1978年公有的范围是生产队(个别时期有扩大公有范围的反复，下文中有详细分析)，称为“ 更详细地分析见作者《再论中国土地产权制度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对1950-1962年中国大陆农业生产效率的实证分析》一文。 从表一可以看出，1963－1978年的农业总产值保持了较高的年均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