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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知识企业“文化生态系统”路径演化及其超越 　　摘要：知识的本质特征使得企业需要创造出一个可以对知识进行有效组织和传递的空间，即基于知识的企业“文化生态系统”。与其他社会系统相似，企业的“文化生态系统”同样存在着路径演化及路径依赖的现象，本文则通过对这一现象的深入分析，揭示出企业“文化生态系统”实现路径超越的内在机理。 　　关 键 词：企业文化；路径演化；路径超越；知识管理 　　中图分类号：F27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0892(2007)01-0057-04 　　 　　知识的本质特征使得企业越来越感到它们需要创造出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中企业可以对知识进行有效的组织和传递，Nonaka和Konno将这一“新兴关系的共享空间”称为Ba，[1]Snowden(2004)将这一空间称为企业进行知识管理的社会生态系统。而作为企业“知识储备”和“知识之泉”的企业的文化系统，其实质就是Snowden所称的这种“社会生态系统”，即本文所称的“文化生态系统”。企业组织并不是一种静态的、机械式的系统，而是一种复杂的自适应系统(complex adaptive system)，[2]而复杂系统最本质的特征是其具有某种程度的智能，即具有了解其所处环境，预测其变化，并按预定目标采取相宜行动的能力。[3]也就是说，企业的知识本质使得企业“文化生态系统”具有了路径演化及其超越的可能性。 　　 　　一、企业的知识本质及其形成机理 　　 　　Kogut和Zander指出，企业在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可以减少市场交易费用的机构，而是一种能够以纯粹的市场合约所不能实现的方式来协调人类行为的社会机构。“组织从本质上讲是一个社会群体，在这里，通过应用一系列高度有序的组织原则，个人和社会的专业知识转化为市场需要的产品和服务。企业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它能通过一些协调个人行为所必需的组织原则，提供一种包含结构化自愿行为的社会群体。”[4]大多数组织知识研究者认为，个体是知识创造的主体，组织内的知识最初往往表现为个体未编码的知识与技能，它们通过组织学习、通过组织成员间的沟通与对话，实现个人知识的整合，从而形成组织知识及其知识资本，也就是说，企业(以及其他组织)是???过一定的组织机制将个人的知识整合为商品/服务生产的。Grant对这种机制进行了分析，他指出，提高知识整合效率的关键在于设计一种机制来减少或避免学习成本：如果每一个人都要去学习别人所掌握的知识，那么专业化所带来的好处就会消失。[5]从知识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将组织协调机制看作是企业所选择的一种将不同个人专业知识进行整合的有效方式。在这种机制中，最重要的因素是规则、方针和组织惯例，而任何社会、经济或政治体制都是由人构建的，并且这种结构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有序社会里，具有人为的功能，这个结构是规则、惯例、习俗和行为信念的复杂混合物，它们一起构成了我们日常的行为选择方式，并决定了我们达到预期目标的路径。因此，企业之所以能够作为一个经济组织单位而存在，是因为与市场相比，它在支持知识整合方面具有更大的优越性，企业更加具有制度能力有效地进行知识的创造和扩张，更加有利于保护知识使用和免受模仿等侵蚀，企业的本质就是知识的创造和利用。企业的竞争优势就是能否建立使得企业能够创造和保护知识资源的制度能力，即一个保护知识的关键的“隔离机制”(isolating mechanism)，这种机制能够促进企业的知识与其它资源有效组合，创造出大于平均利润的经济租金。要通过不同的整合机制实现组织协调的目标，就必须要有高层管理者确定方向、集中决策、协调定位，以及共享知识，而对于这些要求，企业比其他任何类型的组织都更容易做到。 　　关于企业这种知识本质的形成机理，Teece指出，由于知识资产不易被交换或买卖的特性，使得企业不得不努力在其内部进行开发或创建，这一方面是由知识本身的特殊性质造成的，另一方面则由于知识中的隐性部分在进行编码时存在很大困难。[6]相对来说，这种交易上的困难与组织知识的关联最大。个人知识的交换与买卖相对容易一些，当企业不断地雇佣和解雇拥有工作才能的人员时，其实质是在买卖个人知识，而组织知识和组织能力的买卖就相对困难得多，因此它们一般都体现在组织的流程、程序、惯例和结构之中，甚至是企业自身的历史当中，是企业本质的体现。青木昌彦从企业组织的信息结构与人力资产的策略性互补关系，以及企业组织的信息结构与组织治理结构的策略性互补关系入手分析了企业的本质，指出，组织能够在组织参与人之间对搜寻信息的范围进行分工，组织可以通过设计控制系统和决策的组织规章、程序和文化来更有效地利用分散的信息，并能够通过一定的组织设计在组织参与人之间实现生产性任务的分工，由于组织知识是上述信息搜寻、分工和加工的必然产物，因此，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