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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浙江记者南非世界杯之旅
一个浙江记者南非世界杯之旅
南非,永远的大力神
2010年6月11日―7月12日,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在南非举行。虽然南非离中国万里之遥,且决赛圈没有中国队的身影,但中国媒体依然投入了相当高的热情。据不完全统计,来自中国报纸、电视、网络的记者人数超过500人――这已经大大超过了32强里面大部分队伍的随军记者人数。
聂磊?,浙江都市类报纸体育记者,6月8日赴南非,历时一个多月,全程报道南非世界杯。本版采用自述的方式,还原他在南非的世界杯之旅。
多想中国队能出线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更何况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南非。在国内所有的便利,交通、通讯和采访人脉,在此一无所有,还不时受到老外的刁难。
同城的一位记者写了篇手记,说是在新闻中心受外国记者占座的气。他比较含蓄,没有道尽新闻中心一些老外记者的专横跋扈。从2007年女足世界杯、2008年奥运会、今年F1再到世界杯,记者见识了大把老外记者,大部分是不错的,但有些的确素质一般。这位杭州记者脾气好,最后没和老外一般见识,不像我,惹急了,直接跑到新闻中心,把那些座全占了,还用油漆刷了2个大字:“办证”。
有些记者在国内处变不惊,但到了国外凡事以老外为尊,明明有理的事情,总是显得低人一等。
人家尊重我们,以礼待人,咱们出身于泱泱华夏礼仪之邦,自然得客客气气,敬他三分。倘若人家摆明看你不起,刻意刁难,那咱也别闲着。
那日采访荷兰训练营,本是正常申请,不料荷兰新闻官百般刁难,说中国不是世界杯参赛国,不给证,最后还冲着几个中国记者大声吆喝,“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我就把你们‘REMOVE(移交)’。”梁子自此结下。
后来去了开普敦,本是无心遇到,不料荷兰人以为我们是存心跟踪,冲着我们直瞪眼。行啊,还没等他开口,我就上去说:“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们?这里不是你们荷兰队训练营,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们要喋喋不休?”本来还想多说两句,可惜考试时英语6级还差1分,一时词穷。可单这些,足以让那老外目瞪口呆。
这次到南非,几乎天天被人误认为韩国人或日本人,事后在书包别了一枚五星红旗的徽章,依旧无济于事。有时明明是咱们有理,但人家??句:你们中国队又没进世界杯,你们来做什么?就无话可说了。
归根结底还是家里那支不争气的球队没出线,恨。
多想回到家乡
北京时间7月14日早上2点14分,我正在南非约翰内斯堡米德兰区108号的一个住宅小区的202房间收拾行李。
终于要回国了,一个人对着灯火辉煌的约翰内斯堡夜景放声高唱:“我多想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结果引来所有记者的共鸣,最后变成大合唱。
最后2天,所有记者都不写稿了,唯独我一个人没日没夜蹲在房间码字,累得不行。上午10点,大家出门购物,“聂,写稿啊,好好看门。”下午2点,大家回来放东西,“聂,还在写稿啊,门看得不错。”下午4点,大家第二次出门购物,“聂,写稿啊,好好看门。”
晚上10点,大家回来,“咦,聂呢。”结果在沙发上发现了我,已经饿着睡着了。
结束了,世界杯就这样结束了。若干年后,我肯定还会不断问自己,为什么第116分钟,伊涅斯塔在自己前方20米处用一脚清汤挂面式的冷静抽射终结本届杯赛时,全场雷动,身为中立球迷的我却于寒风中呆如木鸡。
只是舍不得。
多想来碗红烧肉
刚到南非时,冷得要命。早晚只有1摄氏度,大家都只带了秋装,结果都扛不住,什么T恤、围巾、运动服、马甲……全往身上套,远一看,都是犀利哥。
我还好,带了件连帽衫,于是每天写稿时第一件事就把帽子一拉,像格格巫一样,然后在电脑前抖上几个小时――异常怀念在杭州那个蒸笼里的“光膀”岁月。
住的条件还行,据说是喀麦隆某高官的别墅,占地有个1~2亩,围墙上密密麻麻拉了无数电网,如果再挖两壕沟,就是炮楼了,楼下放养了只孔雀。小区里有20多个当地民工,每天都在翻修着游泳池。我到那天他们就开始修了,修到我要走,还连水泥都没看到。我估计全部修完起码得要两年,在中国,水库都能挖好了。楼下有块草皮,质量非常好,每天写完稿子就在那踢三对三。可惜有高原反应,一跑就喘。
相对于住,吃就实在让人无语了。
天天吃大白菜,吃得个生不如死,难得某天有人大叫“改善伙食啦“,冲到餐厅一看,小白菜。
除了采访,业余生活日子过得极其无聊,开始一段时间,上午跑赛场,下午写稿,晚上看球,一分钱没用。实在没时间买吃的,居然做梦喝冰可乐,太馋了。
记得刚到南非那天,约堡总领事和到南非采访的国内记者一起吃饭,他万万没想到祖国派了一批“饿狼”来采访。饭吃到一半,一大堆人把桌子上的酒全藏车上去了,准备回去细水长流慢慢喝。
我分到一箱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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