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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茫茫,扁何许——论徐灿的故国情怀 毕业论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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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茫茫,扁何许——论徐灿的故国情怀 毕业论文

故国茫茫,扁舟何许——论徐灿的故国情怀 摘 要:徐灿是生活于明末清初的一位女词人,清军入关后,徐灿的词多抒发身世之感,表达家国之恨。徐灿运用典故,意象,含蓄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不似陈维崧,王夫之男性词人直抒胸臆,表达的那样露骨。 关键词:徐灿;女性词人;清词;故国情怀 Abstract:Xucan is a woman who is good at ci poetry. Her ci poetry expresses the emotion of missing the Ming Dynasty. The way of expressing is not the same as mens,for example Chen weisong, Wang fuzhi. Key word:Xucan;the woman of writing ci poetry;ci poetry of the Qing Dynasty;the emotion of missing country 徐灿(1619?——1678以后),字湘苹,号深明,江南吴县人,光禄丞徐子懋之次女,大学士海宁陈之遴之继室,一生约活了六十多岁。徐灿生逢乱世,身处改朝换代、民族矛盾尖锐的变乱时期,她与中丞陈祖苞之子陈之遴结为伉俪,夫妻感情甚笃,然而“合欢花下留连”的美好日子很快就“悲欢转眼”,陈之遴在党争中身败名裂,并死于流放地。徐灿孑然一身、孤苦无依,后来还无辜受罪,被贬谪塞外13年。赦归江南后,徐灿栖身破楼,更饱尝辛酸,备受凄凉。苦难的时代、苦难的人生赐予徐灿的是眼泪、憔悴和绝望,但也赐予了她无穷无尽的激情和百折不回的词心。徐灿工诗词,所作诗词颇丰,著有《拙政园诗余》三卷。诗多于词,但艺术成就远不如词,这点陈之遴在《拙政园诗余》序中已提及:“湘苹所为诗及长短句,多清新可颂 ——清初著—长短句愈于诗。”其词极受时人推崇。 《拙政园诗余》最初刻于顺治十年(1653),陈之遴遣戍辽左在顺治十二年(1655),所以《诗余》未能反映徐灿中年以后的心境。陈之遴为海宁人,其家在海宁称望族。陈之遴于崇祯十年(1637)进士及第,春风得意。陈氏夫妇此时心情是欢畅的,前途似锦,二人生活非常惬意。但一年之后,陈之遴的家中发生了变故。《明史·颜继祖传》谓:之遴父祖苞在巡抚顺天的次年,即明崇祯十一年(1638), “坐失事系狱,饮鸩卒。帝怒祖苞漏刑,锢其子编修之遴永不叙。”际遇突变,可想陈之遴此时的心境是凄凉的。“入清后,陈之遴很快官至尚书,顺治九年(1652)授弘文院大学士。三年后坐结党罪遣戍,到顺治十五年(1658)复以事免死革职籍没家产,全家徙盛京(今辽宁省沈阳)。”[1](P594)陈之遴一生热心仕进,对于入清之后的飞快升官,徐灿并没有表现出从前的欢畅与欣喜。心中隐藏的是对故国的思念,这种情感表现在她的许多词中,如《踏莎行·初春》: 芳草才芽,梨花未雨。春魂已作天涯絮。晶帘宛转为谁垂,金衣飞上樱桃树。 故国茫茫,扁舟何许?夕阳一片江流去。碧云犹叠旧河山,月痕休到深深处。 词以《初春》为题,起句“芳草才芽,梨花未雨”,点明时令是在早春时节。梨花还没有开放,百草刚刚抽芽,这是一年之中最美好的时节,但下一句“春魂已作天涯絮”,却分明是晚春之事,满怀的愁绪如同这漫天飞絮。以随风飘扬的柳絮,来比喻愁绪之缭乱。此时,外界的季节虽是初春,但在经历了国亡家破巨大变故的徐灿心目中,一片春魂已化为晚春飞絮之飘荡无主了,“天涯絮”这一意象,像喻当时词人避难他乡的流离生涯。流露的是一种交织着身世感与亡国恨的飘荡无主的心态。“‘故国茫茫,扁舟何许’两句,就是进一步抒写与此心态相伴随的国亡家破欲何之的迷惘与悲慨。”[2](P10)“夕阳一片江流去”,则把国破家亡,容身无地的迷惘感慨之情融入到眼前的江上之景。其随江而去的,不仅是一片苍茫的夕阳,更是一页沉重的历史,其中有个人悲欢在,也有国家兴亡在,是女词人怀着无限眷恋和凄婉为故国唱出的挽歌。下片中扁舟,夕阳,大江,碧云,明月诸景象构成的意境,含蓄地抒发了兴亡之感,故国之思,易代之悲。词中家国之哀是深婉可触的,“兴亡之感,相国愧之。”[3](卷5)徐灿夫陈之遴,“入清之后,陈之遴很快入仕于新朝,热心仕进,因而在数年之内,官职一迁再迁,至顺治九年(1652),已授弘文院大学士,可谓荣辱备极了。但是,对待陈之遴的这一次仕途上升,徐灿的心却没有随之而飞扬起来。她不再有从前的欣喜与畅意。”[4](P273)对故国的思念之情越来越浓烈,在这一点上,陈之遴是不及其妻的。 陈之遴的出处问题,始终使徐灿在感情和生活上深深陷入矛盾和痛苦之中。“徐灿不可能正面直白抗争,作为一个封建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也做不到。可是心情是矛盾而抑郁的,在《风流子·同素庵感旧》中已有‘悔煞双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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