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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语言中聚焦艺术 　　摘要：教学成败的主要因素之一是教师的教学语言。本文以叙事的外部聚焦和内部聚焦的区分为基础，以教学片断为实例，说明了教师的教学语言应多用内部聚焦的方式呈现，以缩短师生的心理距离，提高教学质量。 　　关键词：外部聚焦 内部聚焦 教学语言 　　 　　作为一名教师，笔者深深感受到教学语言对于“让枯燥的数学课堂活起来”的重要性。然而，就教学语言的表述角度而言，仍有部分问题尚需解答：教师在引导学生预习、组织课堂活动和布置作业中应当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应当怎样使用语言让自己扮演该角色？为了更好地从事教学工作，本文以叙事学中的“聚焦”理论为基础，尝试性地回答上述问题。 　　一、何谓叙事聚焦 　　所谓聚焦(focalization)，传统上称作曰视角(perspective)或视点(point of view)，是指描绘叙事情境和事件的特定角度，反映这些情境和事件的感性和观念立场。为了将“视觉与表现那一视觉的声音的本体之间做出明确区分[1]”，巴尔采用“聚焦”一词代替易于产生歧义的“视角”与“视点”。这一区分得到了叙事学家热奈特[2]与凯南[3]等人的认可，从而使“聚焦”成为叙事学界通用的术语。 　　就聚集者的参与方式而言，聚焦分为外部聚焦和内部聚焦。外部聚焦近似于叙述，其聚焦者通常是叙述者。内部聚焦的含义是指聚焦者存在于故事内部，聚焦者通常是故事中的某一个或某几个人物。例如，在十九世纪中叶法国小说家福楼拜(Gustave Flaubert)所著的《包法利夫人》(Madame Bovary)[4]中，如果聚焦者是爱玛或小说中的其他人物，那么他采用的就是内部聚焦；如果聚焦者是叙述者本人，那么就是外部聚焦。区分外部聚焦和内部聚焦的一个最简便的方式是将一段第三人称的文体用第一人称加以重写，如果这样的重写行得通，那么它采用的一定是内部聚焦，如果行不通，则是外部聚焦。还有一种情况，聚焦者不是固定不变的，这种不定式内部聚焦在现代小说中相当普遍。在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的名作《达洛卫夫人》(Mrs. Dalloway) [5]中，通篇采用内部聚焦，但是也采用了不定式聚焦，不同的聚焦就象是来自文体内部不同方向的强烈光柱，把主人公（??题）照耀得里外通明。这种不定式内部聚焦的效果，有点像复调音乐，它由许多独立对等的旋律构成，但是最终又在多声部、多层次的变化中，始终保持着统一的强度和气氛，共同营造出一个和谐的艺术整体。 　　二、如何在教学实践中合理使用聚焦 　　在教学中，教师是教学过程的引导者，也是教学语言中的主要聚焦者。那么，在教学的不同环节中，作为聚焦者的教师应当以什么方式聚焦呢？本节拟以小学六年级数学上册[6]中“分数的乘法”的教学为例，从布置预习、课堂互动、布置作业、检查作业和课后答疑等方面讨论此问题。 　　布置预习 　　布置学生做好课前预习是为了让学生对授课内容作初步了解，同时找出难点并发现问题。由于教师几乎不会参与学生的课前预习，学生就容易偷懒或不认真预习。为此，教师应特别拉近与学生的心理距离，让学生感觉教师也参与了预习过程。而实现这一效果的途径就是教师在布置预习时采用内聚焦，从话语和感情上融入学生的课前预习。比如，笔者使用如下说辞布置预习作业：“我们大家每人做一只半米长的风筝……” 　　课堂互动 　　在现代教学理念中，课堂教学不再只是传输知识的过程，而以学生为中心进行的师生互动过程。相应地，教师的教学语言也应以内聚焦的方式进行表达。比如，笔者在课堂上使用了如下语句进行引导：“大家知道如何计算我们这三十二只风筝的总长度吗？”“首先我们将全班分成四组，计算每组八只风筝的总长度。”“下边我来接着刚才小明的发言，进一步总结分数乘整数的算法，然后请大家看看我的总结有什么不全面的地方。” 　　布置作业 　　课后作业是对所学课堂知识的巩固和深化，因此对学生的学习效果起着重要作用。然而，生硬的“布置作业”并不容易让学生接受，部分学生可能只是简单地应付作业，更别说作进一步探索了。为此，笔者尝试通过转变自己的角色来转变布置作业的方式。而实现这一角色转变的关键是课堂语言采用内聚焦方式表述。具体而言，布置作业不是由笔者直接说出，而是与学生一起提出可以做、或需要做的课后作业，通过商量而确定课后作业。比如，笔者用如下方法布置“分数的乘法”这一节的课后作业：首先，和学生交流本节重点，由学生提出课后应完成第一题和第二题；笔者提出应该学以致用，学生因此建议完成第五题和第六题的应用题；笔者用幻灯片展示事先准备好的关于分数乘法的趣味应用题，并鼓励学生收集类似趣味问题或提出对“分数的乘法”这一话题的深入思考。在整个布置作业的过程中，教师的身份是“师生学习团队”成员，与学生具有平等的学习地位。而实现这一效果的关键就是语言表述的内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