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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自己内心去拍”
“按照自己内心去拍”
谈话嘉宾:王 苗(摄影家,香港中国旅游出版社副社长、总编辑)
陈小波(新华社高级编辑)
张惠宾(《中国摄影家》杂志执行副主编)
时 间:2013年4月17日
地 点:北京东城区北新桥三条一号香港中国旅游出版社北京办事处
文字整理:段琳琳
“我遇到了几位国宝级的老师:吴寅伯、黄翔坤、罗哲文、王发塘等。他们对我的影响很大。”
陈小波:我之前采访过苗姐,当时你谈到在故宫初学摄影,在敦煌又拍了那么久,我一下就明白为什么你会成为现在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你可以把摄影做到今天这个成就。这两段经历对你的摄影生涯特别重要。
王苗:故宫的经历对我的摄影来说是一个扎实的基础培训。1968年我从北京中学到山西临汾农村插队劳动。1971年病退回北京。1972年我二姨的同事、国家文物局的谢辰生叔叔介绍我到出国文物展览工作组义务帮忙。当时周恩来总理提出要和欧洲国家进行文化交往,拿一些文物出去做展览。这样就从文物局、文化部抽调了二三十个人,在故宫武英殿组建了一个工作组。我在那里没工资,每个月发我一张2.5元的公共汽车月票,天天坐公交车去上班。尽管这样,我干得很高兴。在那里我遇到了几位国宝级的老师:吴寅伯、黄翔坤、罗哲文、王发塘等。他们对我的影响很大。
张惠宾:你当时主要做什么工作?
王苗:我刚去的时候跟着周洁清师傅学做暗房,就是显影、上光、把盘子。周老师是从对外文委抽调过来的,专职做暗房。她在那儿放照片、曝光,我看着盘子,颜色差不多了就提溜出来。她看这小姑娘挺机灵的,就开始手把手教我,后来我可以自己放照片,暗房技术慢慢也学会了。
张惠宾:这之前你接触过暗房吗?
王苗:没有。但在干这个之前,我自己拿相机玩儿嘛。我家在建工部大院,楼上住的是于建英、金伯宏,金伯宏在故宫当摄影师,经常背着摄影包进进出出,给小姑娘拍照,说摄影的事儿。我们一整个楼的孩子都受他的影响,觉得摄影好玩。当时我父亲和未来公公凑钱给我买了一台360块钱的佳能相机,相机的测光表是在镜头周边的一圈亮珠子,特别好玩??,可惜后来给丢了。我就在家里天天鼓捣照相,买论斤称的国产相纸,给身边的弟弟妹妹拍照片,拍完之后自己在屋子里拿小盆子洗照片。这技术是自己瞎练出来的。
陈小波:在故宫你摸相机吗?
王苗:摸了。学会暗房技术之后我开始跟着老师傅们拍照。每天把珍贵的文物从库房领出来抱到拍摄室,那时没人管,就那么抱着放在桌子上。那些瓷器打了灯光之后有反光的亮点,用肥皂水抹吧抹吧拍出来,就不反光了。
张惠宾:杨浪写给你的文章里有句话特别好,“懂摄影者莫若晓工艺”;侯登科当年也是非常注重摄影的工艺性的。我觉得你在故宫的经历奠定了这个基础,甚至心态和姿态跟这个也是一致的。
王苗:跟着老师傅们拍照,空间技术上的东西学到很多。比如布光,一个静物用什么样的光才能打出立体感,而不是只在正面给它一个光,平平的。他们布光时一丝不苟,一般打四五个光。那时没有遮光板,就用灯泡和白纸,亮了遮一下,暗了用白纸反一反,非常原始。当时相机也是林哈夫,4×5的页片,摆好三脚架,一点点打好光,然后蒙块黑布在里面对焦,就是这么拍的。
陈小波:故宫和敦煌的经历使苗姐的摄影之路,甚至是生命之路都走上了一个很正的方向。你从那些国宝级老师身上学到的不仅仅是摄影,还有做人、做事严谨而职业的态度。
王苗:对。在故宫拍文物的时候,你把它摆在那儿,用相机构图,一定是文物底下少一点,上面天空多一点,两边居中,都是这种方方正正、特别严谨的构图。影响到后来我拿相机再去拍任何照片的时候,我一定在取景框里构图,我不会随意拍下来然后再裁。这也是后来我习惯用变焦头的原因,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习惯在取景框里构图的时候拉来拉去,有深度、有用意地表现对象。这种构图的严谨也影响到我后来的艺术走向:我在取舍和拍摄时,更注重人物在画面里的位置和相互关系。你看我后来拍的照片,好像在布局一幅油画,人物只是画面里的一个点缀。而不是像别人那样去捕捉人物生动的表情,去营造人物动态的东西。在这方面我是缺失的。这与我初学摄影时拍静物有关系。
“当一个人在这个年纪承受了这么多劫难的时候,你这一生当中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陈小波:后来你去了文物出版社?
王苗:对我来说挫折是不断的。在武英殿还碰上这么一档子事,武英殿里除了文物组还有书画组,书画组可以裱画,我二姨的好朋友柯犁叔叔托我把黄永玉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的“猫头鹰”拿去裱起来。然后出了“黑画事件”,就批黄永玉。我也被“告发”了,结果柯叔叔就把画烧了。当时文革还没结束,大家都处于那么一种互相揭发的紧张氛围中,我也变得沉默寡言。所以我在那儿工作两年,对我那么好的叔叔阿姨,还有带着我在暗房洗照片的周师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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