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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真谛——爱
* * 教育的真谛–– 江苏省江阴市第一中学 顾建军 我与死神擦肩而过 叶倾城 那年,某国领导人来访,学校组织了同学们在大桥上夹道欢迎。正是秋天,天上下着零零落落的雨,江风从四面八方冰冷地吹来,从早上八点一直到十一点多,始终不见车队的影子。我实在冻得受不了,举目四望,欢迎的人群汇成长龙,不见首尾,我想,肯定不会有人发现的,就和女友楚熙一起悄悄地溜掉了。 我们一口气跑到校园的操场上,一路大声说笑。一地泥水,楚熙敏捷地跳跃着,闪躲着,我说她的样子像在跳舞。 “是吗?”她笑了,随即就地一个旋身。校园里一无人声,她跳着自创的舞步,自由地摆动着身体,舞步轻盈而灵活,我则拍着手,哼着跑调的歌。在空旷的操场上,我们是两只快乐的鸟。 突然,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班主任。还有身后不知何时已回来的全班同学。 我一直记得他冰冷的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你们不去,是忘了是不是?那么,你们不会忘掉自己名字吧?好!”他的脸沉了下来,“每个人大声喊自己的名字,一百遍!” 我和楚熙都呆住了,我怯怯地抬起头,用乞怜的眼光看向班主任,他丝毫不为之所动,喝道:“快点!”我又看向楚熙,楚熙满脸都是眼泪,无助的也看向我...... 第一声,小心地出了口,他又喝一声:“这声不算,大点声,再大点声。”全班同学的视线都集中在我们身上,那些好奇闪烁的眼睛,像许多针棘,刺得我遍体鳞伤。我一咬牙,大声地喊了出来。顿时,同学们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哄笑声,我仿佛是一个指挥,每喊一声,都会掀起一片哄笑的声浪。 泪水急剧地泻下来,我绝望地左顾右盼,想找一张同情的脸孔,而在一片模糊里,我看见平日熟悉的同学们,像过年一样的兴高采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喊完一百声的,只听见班主任说:“完了。明天交一份检讨来。” 那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四周一片漆黑,然而那些哄笑声,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面孔,又向我围拢过来。我在全班同学面前出了丑,今天晚上,他们肯定都会告诉家里的人、朋友,然后,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了......我明天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我没写检讨,老师又会怎么惩罚我? 突然,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跃入我的脑海:死。对,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去上课,老师也不能逼我交检讨了,也不用怕同学们笑我了。我用枕巾胡乱地揩着泪,怎么个死法呢?割腕?太疼了;吃安眠药?家里有吗?卧轨?我仿佛看见,火车压过我的身体,把我碾得粉碎,血肉横飞......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母亲叫我起床,早已是天光大亮。 洗漱、吃饭、上学,整套过程都是机械的、麻木的,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不顾一切的念头,如果老师再逼我,我就去死。然而奇怪的是,那天早读班主任没有来,而且一上午他都不见人影,甚至该他的语文课改了自习。教室里不时人来人往,都行色匆匆,神态凝重,有一种压抑的骚动气氛。 时间将恐惧拉得更长,快放学的时候,班主任终于来了,声音却是出奇地温和:“检讨写了吗?没写就算了。老师教育你们是为你们好,这次事过去就完了,以后也不要放在心上。”他犹豫着,仿佛还想说什么,那一刻,我清清楚楚看见他眼中的惊惧和悲痛。 半晌,我疑疑惑惑地想: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难道是因为,他猜出了我想死? 不是因为他猜出了我想死,而是------楚熙真的死了。 应该就是我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把家里所有的药都吃了下去,当家里人被她的呻吟挣扎声惊醒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很久我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死的明明是我。怎么会是楚熙? 楚熙葬礼那天,我去了她家。楚家门户大开,门里门外拥满了人,一片死寂里,只听见楚熙母亲的嚎哭声。那声音,那么的绝望痛楚,完全变了调,几乎不像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最底层传出来的:“西西啊,西西,我的西西啊。” 我蓦地觉得,是我的母亲,是喊我。 我不敢进去,在门口悄悄张望,从人丛的缝隙里,隐约看见木板上的白布下,凸现出一个小丘样的东西,只是半尺见方,不规则的一块,被白布随便的一裹,看上去,仿佛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裹。我一时竟看不出是什么,忽然我大叫一声,明白了:白布下,是楚熙的脚。分明是那样纤长秀丽的双足,曾翩然起舞,亭亭立起时如白荷初放,此刻却只是一堆僵硬、难看的东西,没有一丝生气。原来死亡是一桩这样丑陋可怕的事,那么,我不要死...... 我一跤摔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不久,班主任就被调走了,而我也在一年后考取另一所中学,日子像雨点般密集打下,楚熙却始终是我心底不可碰触的回忆,让我在每一个不能预料的夜,从睡梦里哭起。我绝望地想:或者,一辈子,我都不能忘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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