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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语言类型句类标记层级性研究 　　[摘 要] 以三种类型语言对比为平台，从各不同类型语言角度重构疑问句句类标记的层级系统。将疑问标记首先划分为表“疑”的内容标记与传“问”的形式标记，即“疑”意标记与“问”形标记。进而，依据普通语言学的语言层级概念，对两类标记进行纵向层级特征分析，为三种语言的疑问句式生成研究提供可靠依据。 　　[关键词] 疑问句；句类标记；层级性；英汉朝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0XMZ042）；延边大学“211工程”三期重点学科建设项目（1255429082）。 　　[作者简介] 　　1 张贞爱，女，朝鲜族，延边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英语教育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语言学，句法学，多语对比，英语教育。（延吉 133002）2 温丽婷，女，汉族，延边大学外国语学院，2012级英语语言文学在读博士生。 　　一、疑问句句类标记 　　句类是按照“句子意义”（sentence-meaning）划分的，由句子的语法特点来决定，独立于语境[1]（271）。句类跟陈述式、疑问式、感叹式、祈使式有关，可通过特定的语调反映出来，或通过书面上的标点符号反映出来。《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中对“标记”一词的定义是：“标明特征的记号”。据此，语言中的句类标记指某一句类区别于其他句类的特征性记号。以疑问句为例，英语、汉语和朝鲜语中标明疑问句句类特征[+Q]的记号，即疑问句类标记如下： 　　例（4）英语Wh-问句句式标记包括：1）Wh-词“why”；2）错位语序；3）句尾符号为问号。例（5）汉语Wh-问句句式标记包括：1）Wh-词“怎么样”；2）句尾符号：问号。例（6）朝鲜语Wh-问句句式特征包括：1）Wh-词“??”；2）疑问式终结语尾“～???”；3）句尾符号：问号。因此，英汉朝Wh-问句句式标记包括：错位语序、Wh-词、终结语尾和问号。 　　上述这些疑问句类标记，由于自身的性质不同，决定了各自的作用域以及所起的标记功能也有所区别。其中有的标记作用于整个句子，有的标记作用于句子的某个成分；有的从形式上标明句类特征，有的从意义上显示句类功能。下文将着重对比分析英汉朝三种类型的语言中疑问句句类标记的作用域以及标记功能。 　　二、英汉朝疑问标记的第一层级――内容与形式 　　李宇明[3]（97-103）曾论及过疑问标记的层级性议题，设定了划分疑问标记的基本原则和补充规则，并以此为标准把汉语疑问标记划分为三个层级。 　　基本原则是分布原则：凡分布较广的疑问标记属于较高层。 　　补充规则是同类同级。 　　上层：疑问语调层，“……一种音域下限提高的句尾高调”（沈炯，1985、1990） 　　中层：疑问语气词构成的疑问语气层，是超音段音位的语段化； 　　下层：疑问语段层，指特指疑问词。 　　如前所述，本文将以三种类型语言对比为平台，从各个语言的视角观察疑问句句类标记的层级性特征，首先把疑问标记划分为内容标记与形式标记，即“疑”标记与“问” 标记。然后，依据普通语言学的语言层级概念，对两类标记进行纵向层级特征分析，为三种语言的疑问句式生成研究提供可靠依据。 　　本文将疑问标记的第一层级划分为内容与形式的理论依据在于“语言是形式和意义的集合体”[4]（1）。Searle[5][6]也曾提出将句子中命题的指示项与以言行事行为的语力的指示项区分开来。自然语言中任何能够按照字面意义来说明话语的语力或语力范围的成分，称为语力指示项（illocutionary force indicating device）。被用于完成以言语行事行为的大部分句子都具有两个组成部分：表示命题的部分和表示功能的手段，但二者不一定绝对分离。表示功能的手段表明命题是怎样使用的，或者换句话说，它表明什么是这个表述所具有的以言行事语力，即说话人在作句子表述时完成的是什么样的以言行事行为。 　　故在疑问句类中，句子意义与体现句义的语法手段可以切分，即“疑”与“问”是分立的。问是用来传疑的手段，疑是问所要传递的信息。疑属内容，问属形式，合而称之为“疑问”。 　　因此，前文提出的疑问标记，按照表达内容的“疑”和形式上的“问”两个方面可以重新归类。这一点最典型、最集中地体现在Wh-问句中。例如： 　　（1）a. What is your brother doing？ ?（章振邦，2009） 　　内容标记 　　―― He is watching TV. ? 　　b. 谁 是你们的体育老师？?（实用现代汉语语法，2001：788） 　　内容标记 　　―― 李老师（是我们的体育老师）。? 　　c. ? ?? ?? ????？ ?（韩国语实用语法，2003：537） 　　内容标记 　　――??? ????. 　　疑问内容指问话人从听话人那里所要获悉的内容。例（1）组英汉朝Wh-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