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郭小川最后日子.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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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郭小川最后日子

诗人郭小川最后日子   一位神经兮兮的怪人   20世纪70年代,我被调到河南辉县县革委,一面从事文化和宣传方面的工作,一面照顾那些被安排到辉县“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文化界、文艺界、新闻界的知名人士。这些知名人士大都会在辉县住上一段时间,我要安排他们的吃穿住行,向他们传达领导的指示,向上级报告他们的情况,因此我与这些名士接触颇多,时间久了,彼此熟络,他们就给我起了个“侯专员”的称谓。   1974年春,新闻大院来了位怪人。说他怪,就是有点神经兮兮的。   他中等身材,穿一件半旧的粗毛呢列宁装短大衣。大衣颜色洗白了,斑斑驳驳的,依稀看出缺少两颗扣子。他头戴一顶破旧的鸭舌帽,帽子隐隐现出暗格子的质地,帽舌上结出亮亮的油垢。帽舌下有张方正的脸膛,清瘦、苍白,略显病态。他厚厚的嘴唇,唇线紧绷着,嘴不轻易启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睿智而深邃,眼泡有些浮肿。他常常凝视着一个地方,怔怔发呆,发呆时眼中的光芒便收敛起来。他不说话,也没耐心听别人说话,别人讲话时,他常是脑袋转向一旁,一副木然、冷漠、孤傲、旁若无人的样子。他身上有种把一切都看透了的漠然,又有一种胸怀丘壑的大智若愚。   县委宣传部特意交代我给他安排一个单间。单间收拾好了,他默默地住进去,一连几天不和大家来往,也不与人交谈,吃了饭,他便一个人窝在小屋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小屋被浓重的烟雾填得满满的,他却熬得住。   大约第五天,他突然在饭厅里发现了熟人――原高教部部长蒋南翔和新华社原社长吴冷西。   他们看上去是老朋友,几个人拉着手谈个没完没了,高门大嗓,口若悬河。我这才发现他竟然那般健谈,只不过鹤鸣常向月,不和凡人交谈而已。   “老蒋,你住在哪里?”他问。   “东院,就是县委大院。”对方回答。   “谁接待你们?”他又问。   “组织部呀!”对方又答。   他霎时哑然,脸色阴沉下来,再也不说话。   回到新闻大院,他突然拦住我:“请问,你们县委为什么不能一视同仁地看待人呢?我和蒋南翔都是来搞调查研究的,为什么他住东院,我却住西院?这里面是否还有等级差别?”   我不知如何应对,便跑到宣传部(政工组)去问根由。部长解释:“这中间不存在等级差别,也没有另眼看待,考虑他是搞文学的,新闻大院住的都是文艺界人士,住在一起不寂寞,彼此有共同语言。蒋住东院,是便于和县里交流情况。如果他想住东院,就让他搬过来吧。”   我把领导的话原原本本向他学了一遍,他沉吟片刻说:“如果我和他们不存在差别,我就住在这儿不动了。”   过了两天,他又找到我,悄悄说:“我还想提个问题,首先声明我不是怀疑县委,而是怀疑上面是否还有人揪住我的辫子不放。我总有点不放心,怕表面上说要解放了,暗地里又有人动手脚。为什么蒋南翔由组织部门接待并陪同他去调研,而我却由宣传部门接待,还和一大批黑线人物混在一起,这不就是明显的差别吗?”   为了解除他的顾虑,我又去找领导请示。   领导解释:“请他放心。县革委对他们这些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对他们的安排,都是有上级明文指示的,本来准备由组织部门接待他,考虑到他是文艺界的老领导,由宣传部门接待便于了解他的意见和要求。请他不要多心。”   我又把领导的解释向他复述一遍,他听了轻轻点头,没说什么。   过了两天,他又把我拉到他的屋里说:“专员,大家都说你急公好义,麻烦你再帮我打听打听好吗?老蒋每天下乡,都有专车护送,而我却是搭大家的便车一起下乡,这其中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存在,怎么会有差别呢?”   无奈,我只好又去请示领导,反映他的思想顾虑。领导说:“蒋南翔、吴冷西是搞教育方面的调研,教育局派人陪同,随时交流情况,随时向上级反映情况,别人不便掺和。他和文艺界同行一起下乡,热热闹闹不好吗?如果他实在有意见,你调整一下,尽可能给他安排专车!”   我反映说:“他不像是要求特殊待遇,主要是担心上面对他的政治态度。”   领导说:“请他放心,他来辉县是中央组织部安排的,直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变化。”   他听我转述了这话,稍稍安心,深深吸了一口烟说:“专员,你看到我这番疑神疑鬼的神态,一定感到很好笑吧!唉,我是被整怕了,不得不多长个心眼哪!我从湖北咸宁到天津团泊洼五七干校,真是尝尽了苦头,好容易盼到解放了,心里轻松,一时兴起,就写了篇《笨鸟先飞》的报告文学,发表在《新体育》杂志上。这一下又被点了名,本来自由了,又被立案审查!我清楚了,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写诗,写出来也不能发表。因为我和孙悟空一样,头上套有金箍哩!”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诗人郭小川。   见所见而见,闻所闻而闻   几次交谈之后,他对我信任了,便敞开心扉,跟我说了很多。   这天我们正谈得投机,门外进来位客人,他便沉默下来,痴呆呆枯坐在那里,形同木偶。人家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他也不接茬,顶多啊一声嗯一声,直到对方自感没趣,主动告退,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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