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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消费社会分层 　　摘要:符号消费在现代社会中已成为一种身份象征,使人们能够获得显示身份地位的事物(如财富、声望、权力等)。符号消费导致社会分层,表现为炫耀性、品住性、排他性和流动性特征。 　　关键词:符号;符码;符号消费;社会分层 　　中图分类号:C9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8631(2010)02-0042-02 　　 　　在中国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市场经济的膨胀和消费社会的逼近。布希亚在《消费社会》一书中这样写到:“今天,在我们的周围,存在着一种由不断增长的物、服务和物质财富所构成的惊人的消费和丰富现象,它构成了人类自然环境中的一种根本变化。恰当的说,富裕的人们不再像过去那样受到人的包围,而是受到物的包围……我们生活在物的时代:我是说,我们根据它们的节奏和不断替代的现实而生活着,在以往所有的文明中,能够在一代一代人之后存在下来的是物,是经久不衰的工具或建筑物,而今天,看到物的产生、完善和消亡的却是我们自己。”布希亚对当代资木主义社会的分析和定位对我们理解后现代社会分层大有裨益。也就是说,布希亚认为在现在社会里人们消费的是符号,是一种由那些与各种商品相联系的符号和符码所统治的社会转向一种由一些更为一般的符号和符码所统治的社会。所谓的符码“在其最一般的含义上,符码是一种将各种稳定不变的术语集结合成信息的规则系统。”物品(在这里指的是消费物品)是这种符号系统的一部分。因此,我们可以依据一套“物品话语”来进行思考,其结果,是每个人都可以“阅读”和理解这样一种沟通。当我们消费物品的时候,我们其实就是在消费符号,与其同时我们在这个过程中界定自己。因此,物品的种类可被视为个人的生产种类。换句话说,人们(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他们所消费的东西,人们就是以他们所消费的物品为基础而将自己与其他类型的人相区别。与我们直觉相反,我们所消费的并不是物品,而是各种符号。“消费是一种系统化的符号操作行动……为了成为消费物品,物品必须成为符号”。在对某些物品进行消费时,我们就是在表明(虽然是无意识的)我们与那些消费着同样物品的人类似的,而与那些消费着其他物品的人之间是不同的。正是这种符码控制着我们消费什么和不消费什么。符号消费的社会环境首先是物的丰盛和商品的系统化,人们的生活时刻受到物的包围,或者一说是符号的包围,消费者不只是从具体的用途上去判断某个商品,而是从一种意义的角度来看待它,这些意义使消费者产生更多更复杂的动机。社会正是根据这样的不同动机进行结构的重组,以消费为中心的社会结构是现代社会的本质。所谓消费的社会逻辑,就是指人们生产和驾驭社会符号的逻辑,而不是去占有那种财富和服务的使用价值。布希亚认为通过对符号价值的追逐,制造幸福和平等的幻像是消费社会生长的社会逻辑。社会分层指的是依据一定具有社会意义的属性,一个社会成员被区分为高低有序的不同等级,层次的过程与现象。它是人们地位分化和结构化的结果,人们的社会地位则是通过社会角色来区分,每一个人的社会角色则是通过一定的符号来界定特别是在消费文化背景下。文化直接规定了一个人或某个群体的社会角色及其社会阶层,也就是说,消费文化成为社会分层的文化基础。在众多文化符号中,符号是最鲜明最直观的表示不同的符号可以使人们展示不同的社会身份,在符号消费中,符号的价值表达的是财富、声望、权力等,现代社会对符号消费的倾向扩大,实际上加剧了阶层的分化。人们在消费商品时已不仅仅是消费物品本身具有的内涵,而是在消费物品所代表的社会身份符号价值。诸如富贵,浪漫,时髦,前卫,归属感等象征衍生价值就像幽灵附身于商品上,散发出身份符号的魅力迷惑着消费者;消费者在一种被动迷醉状态下被物化成社会存在中的符号,既自我身份确认。同时,人造物质的丰富和自然权力的匮乏,意昧着不平等的社会再分配,也就意味着社会的再分层。一方面是人造物质日益过剩。另一方面,是自然物质权力的日益匮乏,即城市工业界的影响使得新的稀有之物出现。在布希亚看来,这些新的消费符号意味着它们的稀缺性,意味着不平等的社会再分配。消费文化显然也是一种“地位符号”或“社会分层符号”。符号的分层消费呈现出如下几个特征: 　　1.炫耀性:即通过“引人注日”的消费来表现地位身份。按照凡勃伦的看法,有闲阶级的一个标志就是不从事生产而是从事消费。他们认为劳动是有损尊严的事;其次,人们争取提高消费水准的动机在于满足竞赛心理和“歧视性对比”的要求。在消费符号层面上,存在着富裕符号与贫困符号的对立。“衣贱人也贱”。这样,在凡勃伦时代,穿白衣服表明一个人不接近灰尘而有闲,而黑衣服则是必须出外劳动的标志;品牌衣服与杂牌衣服也有了区别。同样,一个拍卖会上的无价图像艺术品不在于它的本身价值,而在于它在拍卖活动中对拍卖者的身份的证明,这一过程本身还是一种炫耀性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