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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贵阳老干妈公司诉湖南华越食品公司案 原告贵阳南明实惠饭店成立于1994 年1 月，创始人是陶华碧女 士。该饭店于 1994 年 11 月更名为贵阳南明陶氏风味食品店，1997 年5 月更名为贵阳南明陶氏风味食品厂，1997 年11 月再次更名为贵 阳老干妈公司。1994 年11 月，贵阳老干妈公司推出的“老干妈”风 味豆豉备受消费者欢迎。1996 年 8 月，贵阳老干妈公司开始在其生 产的“老干妈”风味豆豉外包装上，使用由该公司经理李贵山设计的 包装瓶瓶帖。该瓶贴以红色为基本色调，整体图案的中部为产品发明 人陶华碧女士的肖像。肖像下部为书写独特、鲜明的“老干妈”三个 字，肖像两侧自上而下分别写有“风味豆豉”等八个字，该八个字均 置于黄色椭圆形图案内；整体图案左部为产品说明文字，右部为产品 配方和执行标准等文字，在这些文字的上下两边分别写有“香辣突出” 等字，这些字置于黄色椭圆形图案内。1997 年12 月李贵山就其设计 的瓶贴向中国专利局申请了外观设计专利，于1998 年8 月22 日获得 外观设计专利权。李贵山还于1997 年12 月30 日将该瓶贴在贵州省 版权局进行了产品设计图纸的版权登记。1999 年 1 月，贵阳市人民 政府将“老干妈”风味豆豉列为贵阳市名牌产品，贵州省经济贸易委 员会和贵州省技术监督局确认陶华碧牌“老干妈”风味豆豉为贵州省 名牌产品。贵阳老干妈公司提供了其自1997年到2000 年每年销售“老 干妈”风味食品的数量及向国家纳税的有关证据。1998 年 12 月 30 日，贵阳老干妈公司向国家商标局申请注册“陶华碧老干妈及图”商 标，使用类别为第30 类商品。该商标亦已被初步审定并公告。 1 被告湖南华越食品公司于1997 年9 月，同年10 月，与贵阳南明 唐蒙食品厂签订了“联营协议书”，约定双方共同开发生产“老干妈” 风味豆豉，贵阳南明唐蒙食品厂提供技术，湖南华越食品公司提供生 产所需的设备、设施及场地。同年11 月，双方联合生产的“老干妈” 风味豆豉开始上市，该产品使用的包装瓶贴与贵阳老干妈公司使用的 包装瓶贴相比，除产品批号、执行标准、生产厂家、厂址电话、邮政 编码不同以及将陶华碧女士肖像换成了刘湘球女士肖像外，其余色彩、 图案、产品名称及“老干妈”三字的字体均相同。其中，“老干妈” 三个字的字体是从书法家史穆先生的题词“祝愿湖南华越食品公司老 干妈风味豆豉飞黄腾达”中摘录下来，用作联营产品外包装上的。史 穆先生提交文字证明称，题词中“老干妈”三个字系按照湖南华越食 品公司提供的字体临摹的，不是其本人作品。 1998 年 1 月，湖南华越食品公司“老干妈”风味豆豉的瓶贴向 中国专利局提出外观设计专利权的申请，1998 年10 月被授予外观设 计专利权。1998 年 4 月，湖南华越食品公司与贵阳南明唐蒙食品厂 签订“合同终止协议书”，双方终止了联营关系。湖南华越食品公司 开始单独生产“老干妈”风味豆豉等系列风味食品，仍以“老干妈” 为商品名称，并继续使用原来的包装、装潢。湖南华越食品公司未宣 传其生产的“老干妈”风味豆豉花费了一定数量的广告费用。 被告北京燕莎望京购物中心于 1999 年与北京市兴蜀蓉府南食品 有限公司建立商品代销关系。1999 年 5 月，北京市兴蜀蓉府南食品 有限公司与湖南华越食品公司签订了购销合同，约定向湖南华越食品 2 公司购买价值7 万余元包括“老干妈”风味豆豉在内的系列产品。之 后，北京燕莎望京购物中心开始为北京市兴蜀蓉府南食品有限公司代 销湖南华越食品公司生产的“老干妈”系列风味食品。北京燕莎望京 购物中心审查了由北京市兴蜀蓉府南食品有限公司提供的湖南华越 食品公司企业法人营业执照等相关文件。1999 年 8 月，贵阳老干妈 公司从北京燕莎望京购物中心购买了湖南华越食品公司生产的“老干 妈”风味豆豉及“老干妈”风味辣三丁，外包装瓶上使用的均是湖南 华越食品公司获得外观涉及专利权的瓶贴。1998 年12 月1 日，湖南 华越食品公司向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申请注册“刘湘球老干妈及图” 商标，使用类别为第30 类商品。该商标已经被初步审定并公告。 在商标异议期内，贵阳老干妈公司与湖南华越食品公司分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