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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曲苍凉的山地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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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苍凉的山地歌谣 (徐启华)
—读曾建美散文集《守望山地》
翻开曾建美散文集《守望山地》,有一种重见久违故人的感觉,多少年的挂牵与梦想,都在一刹那实现,互相牵着手,久久的相望与感动。当然,我说的是集子中有关乡土的部分。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就在于我隐秘的向往都为曾建美一一道破,他几乎在代我抒发了那一怀浓浓的情愫——对农业社会那一抹凄美的晚霞,那一声怆人心扉的晚唐钟声。可以说,在对拙朴淳厚的审美上,在对乡村家园的酷爱上,我认同曾建美的作品,只是地名不同而已,在他,是山地,是七女峰,是代当湖;在我,是河洲,是黑鱼套,是新沙洲。还有曾建美朴拙又加点现代的读起来有点拗口又有点韵味的语言也让我共鸣,因为我喜欢这样的语言,一如喜欢沈从文、贾平凹一样,虽然曾和他们比起来,还稍有努力的空间。不过我想,鼓槌既已举起,他会轻易的放下吗?
曾建美用山地歌谣深情地歌唱着生他养他的故土,使人心不由得颤悠悠的应和着他的节拍,进入他五十年来始终守望者着的山地。
山地风景秀美幽静。
“春夏相交的古渡边处处是葱茏的绿茵,滔滔河水带着远古的寂寞通向洞庭湖无尽的苍茫。渡口左近百多米远,是片椿树林。这片树林绵延进洞庭湖平原深处,辽阔、广袤,秀美极了。”(《河弯》:)这段简洁的白描我觉得可以媲美许多大家的写景文字。第一次读到这里,我徘徊再三,想要找点毛病,以印证小家与大家的区别,但它还是把我带进了诗意的境界,我顿悟小家有时也有大家的笔墨,大家也是小家升级而成的。
一位肩着水桶的少女,“她赤着脚,捋着袖,婀婀娜娜地走向河边那个有石级而无跳板的汲水码头。……碧色的河水,淹没了她那皙白的腿肚……轻轻、轻轻地,她伸开着两臂,摇动着水桶……于是,她走了,她带走了一幅七色的水彩画;于是,涟漪来了,它留下一首朦胧的抒情诗”。(《 挑水的少女》)上世纪80年代初,汨罗江边有一位赤脚担水的健美女孩,我们看着她下河,挽水,目送她穿过柳条披拂的河岸,袅袅娜娜担水回家。我和另外一位同学都用文字记下了这美好的印象,也自以为不错,但我现在认为,都不如曾建美的这篇空灵。但那个美好的瞬间永远留在我心灵的一角。是啊,如果没有这些大大小小美好相伴,人生该是多么的乏味啊。
还有,牛背上一个读书的孩子
……
山地风俗古朴淳美。
美少女三伢被毒蛇咬了,胳膊红肿如酥。蛇郎中戴老倌治蛇伤时,先不施药,而是“边问徐爹蛇的粗细,边双掌合圈,首先合成了一大把盅径围,口念:‘好粗?这么粗?’随后圈口缩小到小把盅粗细,重复‘好粗?这么粗?’末了变为正常胳膊粗细,仍念‘好粗?这么粗?’三招三问,三伢肿得本像小腿的胳膊眼见得细了。”(《太阳下的山庄》)这神奇蛇医我无缘亲见,虽然有曾被蝮蛇咬过两次的不凡经历。不过最近却在文学作品中见识了两位这类高人,除了蛇郎中戴老倌,另一次是在刘恒柏先生的小说《怪人李森》中,李森治蛇伤先用念了咒语的清水消肿,再用蛇药断根。看样子似乎还是戴老倌技高一筹。这古老传奇故事的吸引力从未消失过。
山地汉子“能在粗篾斗笠的阴影里向睁着迷惑眼睛的晚辈们一遍遍描述,描述那种汗珠绽放、阳光开花、以及牛儿在老麻石碾槽碾米的生动情景”。
……
山地的人物质朴坚韧。
山地女人尤让曾建美倾心:“山地女人分明律动着青春的灿烂与娇美……山地女人的坚韧举世绝伦,她们都能自咬胶带,自己为自己接生孩子,片刻即移椅坐于晒谷场的阳光下,驱赶前来偷啄的鸡鸟;能为省油熄灯穿针引线;能在没有月光的秧田顶着蚊虫蚂蝗肆虐的叮咬齐斩斩地扯秧;能打着单褂在凛冽的腊月夜晚,在吱呀儿亲切嘎响的石磨下,把整盆整桶的年粑米,一推推它个大天亮。”(《乡土妩媚》)
山地汉子也是曾建美笔下淳朴坚韧的传统农人形象:“山地的中年汉子是山地当然的擎天柱。他们大多没多少文化。他们耳熟能详的当数肩上那个扁担图形的力的“一”字。他们中除了极少数曾作为军人,走出过山地的洼头角脑,大多没到过省城。但上天赋予他们天才的高度。他们板实的身躯本身就是篇大块文章。他们深刻的底蕴在黄土、茎茎庄稼上完美得可圈可点。透过山地灼人的太阳苍茫的雾岚潺潺的溪流,他们能准确地咀嚼出锄头与土地对话的声音……”(《乡土妩媚》)
这几段颇经锤炼的文字的确富有质感,已与山地,与山地的女人、男人们的性格融合为一体了。山地人刘大年当年也是凭着这股韧劲走南闯北,终成一代史学大家的。
……
曾建美尽情的歌唱山地,我细细倾听,发现他歌颂的大都是过去或即将过去的山地的人与事。山地的风景还一如既往的秀美幽静吗?植被河流还是那样浓绿与澄清吗?给你水彩画、抒情诗感觉的小女孩都用上了自来水,而且,那条河流的水还能挑来放心饮用吗?水牛和它背上读书的小男孩或小女孩的风景或许还可延续几年,但几年以后呢?因为人与牛共治田野的时代即将结束,李可染的牧牛图将成为我们发思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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