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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孝通:消遣经济.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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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孝通:消遣经济

PAGE PAGE 4 文化与效用极大化的方向 ——20世纪30年代一个内地村庄的生活方式及其经济学意义 曹正汉 经济史2006.2 摘要:人类效用极大化的方向至少有两个:一个方向是欲望满足的最大化,对应于西方文化里的生活态度与人生目标;另一个方向是身心痛苦的最小化,对应于中国传统文化里的生活态度与人生目标。在费孝通早年研究的云南禄村,小地主们过着一种整天闲混的生活,他们依靠雇工种田,自己尽可能不工作。这是一条追求身心痛苦最小化的人生道路,与资本主义精神格格不入。因此,解释人类行为及社会现象的经济学理论,需要与当事人的生活态度及文化传统相契合,故具有本土特征。 关键词:效用极大化/中国文化/偏好 经济学模型有一个基本前提,假设行为者在约束条件下追求各自的效用极大化。然而,有一个事实尚未引起经济学家的重视,那就是每一个自成一体的文化体系都蕴涵着特定的价值取向,不同文化体系所蕴涵的价值取向有可能完全不一样,以至于不同文化体系中的人们所追求的人生目标相差甚远。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在同一个文化体系中,人们的效用极大化方向是相似的;而在不同的文化体系中,人们的效用极大化方向却不一样,甚至有可能正好相反。因此,经济学家运用效用极大化模型解释人类行为时,必须说明相应的文化背景,以解释行为者的偏好及效用极大化方向。否则,效用极大化模型可能只是一套形式化的逻辑框架,不能对人类行为作出具有实质内容的解释。   本文的目的,是通过费孝通早年研究的一个村庄案例来说明与论证上述观点。这个村庄是云南省“禄村”,1938年至1940年费孝通曾在那里做田野调查。禄村是一个内地村庄,远离昆明,且交通不便,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较浅。在费孝通到该村庄做调查之时,村民们仍然按照传统的生活方式来安排生活。因此,通过认识禄村人如何从事经济活动,如何安排他们的生活,将有助于我们在一般意义上认识中国传统文化里的效用极大化方向①。 一、费孝通笔下的禄村小地主:闲混与消遣 禄村是云南省禄丰县的一个普通村庄,“禄村”是费孝通取的笔名。当时,禄村是一个土地分散占有的农业村庄,村庄的土地除公有地(如族田)之外,由为数众多的小地主们拥有。村庄内最大的地主不过有田五十余亩,小地主仅有田十余亩。费孝通最关注的是,这些小地主经营农田的方式和他们的生活态度。小地主们基本上采用“雇工自营”的方式耕作农田,田里的农活由雇佣的长工和短工干,地主自己尽可能不干农活。无论农闲农忙,这些小地主都是穿戴整齐,要么蹲在街边谈长说短晒太阳,要么到城里的庙会上、茶馆里消磨时光,偶尔也会拿一根烟管坐在田埂上看着雇工们干活。地主不干农活的原因,不是为了另找更有利可图的事情做,而是纯粹的闲混与消遣。费孝通是这样描述小地主的悠闲生活的:“以我们第一次在禄村调查时寄宿的那家房东来说罢。他家里不过有田36工田,折合起来不到14亩。他年纪刚满40,正是农作年龄中的人物。可是他穿得整整齐齐,而且时常披着长袍。晚上9时上床,明晨9时起床。逢街子,上街子;逢礼拜,做礼拜。一个多月,我没见过他到田里去照料过几次。这并不是因为他田里没有事,所以不必下田。他下沟的闲田(在秋季不种豆的田),正该犁了,可是他自己不去,雇了邻村的一个川人替他代劳。可巧那位雇工发生了事故,不能继续工作,他连找人也懒得去,没有犁的田,泡了水,过了年再说。到明年挖田时,就得多费一倍以上的劳力。说他是例外罢,也许不错,因为他和其他稍有农田的人一比,已经可算是有数的勤俭人物了。烟已戒绝,不常赌博,而且还是基督教勉励会的会员,常去做礼拜。不如他的人多呢……以禄村的青年来说,有一位年纪只有25岁,家里有田50工(约20亩),人很勤俭,据说很能管理家务。当我们在乡的一个多月,他没有五六天空闲,可是他并不是忙着耕田,而是忙着在庙里替人家尽义务,‘吹洞经’和‘讲圣谕’。这种工作已经继续了好几个月,因为那次祈免炸劫的大醮,在9月里已经开始。他在农闲时如此,在农忙时也如此。还有一位常喜到我们房里来谈时事的青年,年纪30岁,家里有40工田(约15亩),本来在邻县里替他叔叔管理屠宰税。这两年赋闲在家。有一次他带我去看水坝,一路向我发表意见,说是农民太没有知识,不知道改良,我们青年一定得下田工作,农村才有希望。可是我从没有在田里见过他,每次进城茶馆里却常有他的份。1939年掼谷子时,他父亲因为雇工不易,要他下田,他不干,依旧每天在城里混……保长的哥哥很坦白的和我们说:‘我们这里有面子的人,不下田的。吓,看我这个样子,在田里打什么杂。怪吸,从小就没有挑重,这时候,硬去做,弄得筋骨酸疼,莫丢人了。什么人,做什么事。我们下田,不成,不成。人家看了,吓,不害羞死了?’”[1](pp.255-257) 禄村小地主的生活态度与资本主义精神正好相反。按照韦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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